舞千智淡淡的道:“国舅应该明白我们为何而来吧!”
“你们这是欺我于家无人了吗?上次小女被你们欺辱这笔账还没跟你们算,现在你们竟然敢出兵围我于家。”于邮校依然理直气壮的怒吼着。
舞千智没想到于邮校竟然事到如今还想抵赖,现在他处于两难境地。直接跟于家火拼可不是什么好主意,于家的实力不可小觑,真要是动起手来,双方必定都会有很大损失。
真正双方僵持不下时,一人忽然破空而至。
“传舞阳公主懿旨!西原城城守舞千智奉旨测查,想干人等需要无条件配合测查……”来人正是王展,他带来舞阳公主的旨意,于邮校顿时僵住了。
于邮校之所以敢跟王府叫板是因为他有皇室做靠山,现在舞阳公主亲自出面了,他如果再反抗就等于同时得罪了皇室和西原王,这样的后果是他担待不起的。
“王大人,只是不知道我于家究竟犯了什么事?”于邮校的语气顿时软了下来。
“这个国舅应该认得吧!”于邮校说着拿出那藏有城防图的卷轴。
“咦!”于邮校惊疑一声,接过卷轴仔细端看。口中喃喃自语的道:“这好像是我跟茂林商行交易的文书……”
“认识就好!”王展说着接过文书,将灵力注入其中。卷轴上的文字立刻消失,显出城防图来。
于邮校一眼就看出这是什么东西,心头一颤,失声道:“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请国舅跟在下回去见公主吧!”王展说着身形一闪拦住于邮校的去路。
“等等……”于邮校如梦初醒的道:“这字迹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舞千智皱眉问。
“这,这字迹不是我的原稿。”于邮校不敢再有丝毫隐瞒,道:“这字迹是酒娘的。对,一定是她,她偷换了原稿。”
“岁月酒坊的酒娘?”舞千智惊问。
“正是!”于邮校此时也顾不上让人知道他跟酒娘有染之事。
“怎么会是她?”舞千智还是不敢相信,这么重大的事怎么会与一个普普通通的酒坊老板牵连上。
“与茂林商行的生意是酒娘给我引荐的,昨天我与茂林商行做完交易就去了她那里。对,这文书一定是那时候被她偷换的。”于邮校大呼冤枉。
“快去把酒娘带来!”舞千智连忙吩咐。
“报……”这时却有一兵丁快马来报。
“何事?”舞千智问。
“十公子带着一个女子闯城而去了。”那兵丁慌慌张张的道。
“这……”舞千智如遭雷击。事情竟然一波三折,最终还是扯到舞千终头上。难道舞千终真的会是那个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