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猴子没有存什么希望,但是猴子还是想洗清罪名,如果真如黑面狗妖所说的那样,被丢入暗狱的人,都是不记录在案的能够有活命机会的话,那么猴子的罪名将被坐实。
如果猴子的罪名被坐实,只能成为一个丧家之犬,游荡在地仙界,而无法重回天庭。
猴子沉思着,怔怔然了许久,倏然间笑了,无声的笑了起来,咧开嘴,露出獠牙。
黑牙看着猴子的表情,一下子被吓住,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甚至连吞口水都做不到,那让人汗毛耸立的笑。
……
“柳老头,那死猴子临死前交给你了什么东西,赶紧的给我交出来吧。”陈庆坐在猴子的少卿阁中,翘着二郎腿,随意的翻看着桌子上的文案,百无聊赖的一般问话。
“陈大人,孙大人就交代了老朽一些太仆少卿阁的琐事,并没有给老朽东西,而且就算给了,老朽还不立马上交给陈大人呢,怎么敢私藏呢。”柳寺丞头发已经半边花白,佝偻着腰,陪笑的说道。
“柳老头,你不识抬举啊!别以为那猴子托了那什么张将军照顾你,保你性命无忧。但是若是不想吃什么苦头还是将拿猴子交给你的东西拿出来的好。”陈庆带着虚伪的假笑看向柳寺丞。
“大人,孙大人真的什么都没有给老朽,只是吩咐了老朽的少卿阁中的事务。”柳寺丞苦着脸,极力的否认。
“难道真的没给他?”陈庆也疑惑的想到,但是那猴子带着这东西也没用啊。
“柳老头,本官就直说了,那猴子的养马方子,被你藏到哪去了,这太仆少卿阁中只有两张方子,本官可是听说你们阁中有至少八张。”陈庆面色沉了下来,一脸阴狠的望向柳寺丞。
“这……。”柳老头迟疑了一番,微微将他佝偻的身躯挺直了一些“这些都是大人写出来的,你怎么可以强抢。”
“哈哈,那死猴子大难临头,这些东西都该归本官了,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打!打到他说出来位置!”陈庆冷笑,挥了挥手两边的手下,围了上来。
“那些都是大人的东西,你们不能拿走!”柳老头浑身是血,身上的寺丞袍早就破烂,披头散发的,站不起身,望着陈庆和他一众手下将猴子写的所有方子都拿走,柳老头艰难的爬回阁中。
将藏在隔板下的人之仙君的令牌拿了出来,仔细的擦了擦,“还好,还好,没有被他们搜了去,这是唯一能救大人的东西。”
柳老头连滚带爬的爬起来,顾不得身上的伤痕血迹,悄声的往三十一重天赶去。
……
另一边,猴子的猴毛所化的小猴子终于回到了第九翰林院,找到了李林翰,将方寸山的令牌交在他的手上,并且在纸上写下了天蓬两个字就瞬间化为灰烬消失了。
李林翰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凭他的智慧一想就知道,猴子多半出事了,而送来这令牌,写下天蓬的名字,也是让他去向天蓬元帅求救。
“元生!你去太仆寺走一趟,看看猴子还在不在,如果不在,不要停留马上回来。什么都别问,什么都别说,小心一点,不要让别人看到。”李林翰将张元生叫来,千叮咛万嘱咐。
“好的,林翰哥,我去看看!”张元生也感觉到事态的紧急,因此也万分小心,但是同时心里也十分的紧张,他很希望猴子就好好的在太仆寺中当官。
望着张元生离开的背影,李林翰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忧心忡忡地,不太想你啊!”陆老爷子从房门中走出来,看到李林翰站在天井中一脸的愁容。
“猴子可能出事了。”李林翰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沉重,将手中的令牌递给陆秋老爷子,说道“刚才有一只他的法身来,将令牌交给我,留下天蓬两字就消失了。”
“这令牌?”陆秋老爷子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方寸山入室弟子的令牌“我好像见过,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这应该是什么宗门的令牌。”
“这令牌的质地非金非木,还是紫令,说明持令人地位很高,上面印了一个空字,应该是猴子的令牌,不过为什么要去找天蓬元帅呢?”陆秋老爷子捻了捻胡子。
“我也不清楚,不过还是等元生回来再做打算吧。”李林翰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眯了眯眼睛,这件事如果他猜的没错,关系就不小,毕竟他研究过,历来坐上太仆少卿的文官,坐的时间都不长。
“而且猴子还的罪过王家,也许王家这一次也会煽风点火,猴子这一次危矣啊!”李林翰长叹一声,纵然他熟悉天庭的许多事情,纵然他了解许多的人,但是却无法改变什么。
正如陆秋老爷子所言,位高才能权重,他们一个小小的翰林院(典吏)编书郎,什么能耐都没有。
“林翰哥,陆老爷子,不好了,我听太仆寺少卿阁的人说,猴子哥上午就被抓走了,似乎是增长天王派人来抓的人。”张元生匆忙的会来,连口水都没喝上,急忙忙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怎么办拿,林翰哥陆爷,咱们救不救猴子哥啊!”张元生看着翰林院大殿中沉默的两个人,焦急的说道。
“救!”李林翰和陆秋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不过怎么救呢,咱们得从长计议!”陆秋老爷子捏着小茶壶,滴溜溜的转动着,却没有喝一口。
“我决定带猴子的令牌去一趟天河水师的总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