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的阳光残存着些许温暖,枝头的最后一片黄叶依依不舍的飘离。
天修的路,也注定了是漂流的人生啊。
阳光透过了纱窗,君寒也已经醒来。经过一夜的休息,此时君寒的身体已经恢复道最佳状态。
“没想到我的身体恢复的这么快,经过一次膨胀和坍缩尽然只一夜便行动自如。在我身体损伤的时候,体内神曲的旋转速度好像加快了不少,还散发萤火一般的光芒修复我身体受损的地方。神曲果然不愧是上古浑沦修士的命根。”
吱呀……
房门被从外推开,一位青衣老者缓步而入。
“咦,少年郎你醒了,让老夫看看你的身体如何了。”
不容君寒回话,一股熟悉的绿色气旋打入君寒体内,在君寒体内周游数圈后又褪了回去。
“奇怪。昨日替你检查身体,你体内体外多处受损,怎么就一夜时间就完全修复了。而且我竟然没有发现你的天眼,难道你不是天修?或者是注灵的失败者?”
一堆疑问,没人解答,君寒也没有回复任何话,只是呆呆的看着老者,一言不发?
“眼神呆滞,面无表情,果然是失败者。哎,可惜了。”
这时又一个熟悉的身影踏入房中,来着正是落云掌台云落血溅葛聂。
“圣者也在此地啊,嗯……这位少年醒过来了?”
“小兄弟。还不知你怎么称呼呢?我是这落云台的主人,你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说。”
落云台的主人?君寒心里默默回忆,当初白泽说过想要强大以目前的状况只能依附淮岭四大家之一,而此时落云台主人就在眼前,这岂不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启禀掌台,此人目光呆滞,面目表情,像是痴呆模样,敢问掌台他是否昨日注灵的失败者。”
青衣老者的话正好打断了君寒开口的时机。
“哎,是,的确是失败了!”
“那就是了,此人已经痴了,现在就是废人一个,怕是掌台所说他也听不懂是何意了。”
“卧槽,这死老头我哪里得罪你了,竟然说我是白痴!”
君寒差点就脏话出口,可是不能啊。于是君寒马上要为自己辩解,可是话刚到嘴边,突然一震地动山摇,君寒失去了平衡,刚刚回过神来,却见葛聂与青衣老头早已经不见踪影。
“卧槽,这都什么事,我怎么就白痴了,什么鬼。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郁闷的君寒走出去房间,入眼尽是辽阔,眼前是一片巨大开阔的广场,广场对面则是一座好大巍峨的殿堂,身后也是不遑多让的殿堂。
只见中央广场之上有两人正在角斗,你来我往,两股灵素气旋互相交织,互相攻击的灵素时而击打在广场上,整个广场和大殿随之震动,竟是不分上下之争。而落云掌台与那糟老头子此刻正在一旁观战,没有人注意到远处的君寒。
角斗的二人打的越来越激烈,多时不见分晓。只见二人凌空而立,怡然不动,周身灵素皆有蒸腾之像,灵素散发的光芒和威压与时强盛,竟是蓄势决击。
“这,就是天修高手的能耐吗!以前洛爷爷说过天修高手的境界分为天眼,灵泉,灵溪,灵河,灵湖以及灵海六大境界,不知道比二人是何等境界,周身散发的威压竟如此强大。”
面对天修高手,凡人所感觉到的是最原始的恐惧,而君寒现在既不是天修也不是凡人,而更为古老和强悍的浑沦之修,体内神曲并不比同境界的天修差,因此也大大减弱了这种恐惧,即使如此,二人所散发的威压还是让君寒感到些许颤抖。
这就是境界的压制吗!
二人蓄势完毕,只见彼此冲向对方,拳脚触碰的刹那,一股毁灭之力油然而生,二人四周顿时飞沙走石。
毁灭停息,二人均向后飞退,见飞退远近差距,竟是胜负已分。
只见其中一风度翩翩白衣俊郎拱手以对。
“云易上人,承让。”
而其中一人竟是昨日带领君寒一众的入落云台的云易上人,君寒两次简单均是与人角斗,此人莫不是好打架之人,见到人就要切磋一翻!
“哈哈,仙无渡下引怀殇,不愧是假仙门三绝之首,压制三分修为胜我也是易如反掌,我云易败得心服口服。”
压制三分修为?此人如此可怕,云易上人在想来地位和实力均不低,没想到却败给压制三分修为之人,如果施展全力,此人实力何等可怕。
啪啪啪,接连三声拍掌,竟是来自落云掌台。
“精彩,初窥战斗,贤侄之实力远在名望之上啊。假仙门当真深不可测。不过你们就在这里打,折腾了用的地板,怕是要花一翻功夫修理了。”
“掌台说的哪里话,挑战可是云易上人提出来的,修理之事当然交给云易上人便可了,在下还是去看看那位小兄弟情况怎么样了,告退,告退。”
引怀殇嘴角泛起一丝邪笑,说话间,竟然朝君寒方向跑了过来。而云易上人此时也是摸摸后脑勺,眼珠子乱转。
“哎,掌台啊,昨日事发突然,那场风暴突如其来导致寂灵夫人带来的一批娃娃还没有注灵呢,我这就去帮他们准备准备注灵之事,那个我就先去了啊。”
不容葛聂回答,云易上人便一溜烟的跑了,完全没有上人风范。只留下广场上的葛聂与那糟老头子面面相觑,两脸懵逼。
引怀殇瞬间来到君寒身前,发现君寒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