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
“依稀听说钟姑娘她性格有些泼辣,又有传闻说她面目上或许有些缺陷不足之处,所以不常出来走动。”
范则冷笑一声:“哼,真是妇人之见,自古娶妻娶贤,我范家岂能如同街巷妇人一般,对女子相貌说三道四!”
孟春道:“孔夫子也有以貌取人,失之子羽之叹,何况我们凡人呢?只是先生为何有此一问,莫不是…想为公子提亲?”
范则道:“正是,叙文性子太过轻浮,必须娶一房贤妻掌家,才能了却我的后顾之忧啊,当年我与钟大人结交,也曾戏言过儿女亲事,我多方打听,思量再三,看这位钟姑娘很是不错,正好趁年下择个吉日,也好请媒人上钟家提亲。”
孟春想到范纶个性,心中踌躇,又问道:“先生,不用再问问公子的意思吗?”
范则道:“自古婚姻,乃父母之门,媒妁之言,哪里有他置喙的余地。他若有季家兄弟那般见识倒也罢了,如今还是我替他做主吧。”
孟春虽觉得依范纶这性子,与钟家姑娘未必是良配,但是见范则态度如此坚决,又想到范纶平时虽常有小错,在大事上却不曾违逆过伯父,也不再多说什么,心中自去盘算提亲要准备的一应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