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没能死掉,这次我就再让你死一次。”汪浩天冷冷说完,展现出浓浓的杀意,脚下一动,一道霸道无比的拳风直杀向秦朗。
十年前,秦朗还只是元都的一个纨绔少爷,当时的秦家,无论家世还是旗下各产业,都要略压汪家一头,而秦朗的父亲秦鼎,当时是夏国最年轻的将军,母亲杨淑芳,则是天华集团最年轻有为的集团总裁,当时的名门世家,秦家绝对算的上独霸一方的鼎盛世家。
一次秦鼎在海外一场联合演戏时,却遭到别人的迫害,被一颗原以为是空包弹的真子弹击中心脏,当场死去;后来经过一番调查,才查出是汪家的幕后操纵,他们买通了当时开枪射击秦鼎的士兵,虽然后来那名士兵被判了死刑,但并没有供出汪家是幕后指使者,这使得秦家倍受打击,秦朗的母亲杨淑芬,算一个女强人,即便当时丧夫之痛给她带来很多负面影响,但她还是抗住了汪家在商业上的打击。
而秦朗得知此事后,异常愤怒,当时的他虽然纨绔,可自幼跟随爷爷习武,天赋异禀,十四岁时已经是武者木阶九品,是秦家最出众的天才少年。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他潜入汪家大宅,将汪浩天的父亲汪正豪打成重伤,并且废了他一条腿,最后还是不敌汪家众怒,差点把命丢下。
好在当时出现了一个老人,解救了他,也就是他现在那个成天没有半点师傅作风的糟老头。
老人将他带离夏国,给他洗经欲髓,这十年中,传授他医灵,教他杀人,也教他救人。
当然,秦朗的一孤奋勇为父报仇,不但没有报仇,还给汪家接机打压秦家的机会,这些年,虽然有秦朗母亲支持着整个家业,可也过得水深火热。
正当汪霸道杀招朝他杀来时,他内心燎原般的怒火,瞬间转化为比他更加浓烈的杀意,一个箭步,直接迎了上去。
轰!
巨大的气波震慑而开,一阵猛烈的强风扫过台下众人。
紧跟着,一个人影炸飞出台下十米开外,重重倒在地上,鲜血洒喷而出去。
众人惊骇的望了过去,心中无比震撼,这神医,不仅医术高超,身手还这么强悍,身边的女人更是个个貌美如花,简直就是妖孽啊!
汪家的那些狗腿子,见汪浩天不敌,怒视秦朗一眼,急忙朝汪浩天赶了过去察看伤势。
秦朗刚准备趁胜追击,一雪前耻,刚走两步,鼻头一股热流流淌了下来,伸手一抹,血红一片。
紧跟着,心脏一紧,那股恶魔啃噬般的折磨侵蚀着他的心脏,头脑欲裂,疼痛万分时,跪倒在了台上。
体内灵力刚才救人透支过度,加上怒火攻心,使得蠢蠢欲动的毒咒无法再压制,他急忙从兜里掏出几根银针封住经脉,就地盘坐驱动《医灵圣诀》,吸纳着整个山头的灵力,以至压制毒咒。
他闭上眼冥神准备与体内毒咒苦战一番时,跟随汪浩天来的那个老头,像是看准了时机,翻身跳上擂台,一记杀招直取秦朗心脏位置。
“秦朗,你快起来。”韩梓柔惊呼出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无比担忧。
“老公!”白芸菲也惊呼而出,大喊一声道。
秦朗自然闻风感受到一股浓烈杀气直逼了过来,可现在的他不能动,一旦被打扰到医灵跟毒咒交锋,他势必当场暴毙而亡。
台下那些被秦朗救过的受伤武者,同一心的想要上来替他接下这一招,突然,一个强大的气场从擂台的坐席上逼压了过来。
“尔等人,想趁机偷袭,接我一招。”陈生怒喝一声,一个鬼魅般的身影,从坐席上来到秦朗面前,出掌与那老头对持。
轰!
一声剧烈震响,那白须老者被击退而开,他冷冷瞪了陈生一眼,恼羞成怒道:“老匹夫,休得当道,不然连你一块送入黄泉。”
陈生摆开架势,气势一点也不弱于他,冷哼一声道:“你可以上前来试试。”
然而此时,维护持续的韩忠也带着一批人匆匆赶了过来,他掏出手枪,子弹上膛,冷冷道:“此次比武招亲点到为止,你们伤人无数,还想趁机伤人,那就先问过我手中的手枪。”
话音刚落,他手中的手枪直视着那白须老者,只要他再敢动一下,势必毫不犹豫开枪射击。
白须老者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狠狠扫视了一番众人,“你们帮着他,就等着汪家的怒火焚烧吧!”说完,他很不甘心的转身下台,带上汪浩天跟众随处离去。
时隔数个时辰过后,秦朗任然在与心中毒魔相抗衡,豆大的汗珠早已浸透他的衣物,而台下本来是来看戏的众人,不仅没有离去,反而在这里静静守候着他,就像在守护着一尊神像。
陈生自不必说,秦朗是他的大恩人,他直接在秦朗边上盘坐,当起了护法。
而秦朗救过的那些武者,基本上在擂台赛围成了一个圈,同样以护法的静身份静等候他好过来。
龙溪村,一天没见到秦朗,梁秀兰反而感到有些失落,她现在正处于恋人的甜蜜期,很想每天,每时每刻都见到秦朗。
她耐不住心中的寂落,朝秦朗家走去,只是屋里就只有林雪茹一个人,她忍不住好奇的问:“林老师,秦朗送货还没回来吗?”
林雪茹看了一眼梁秀兰,略有趣味的轻笑了下,自然知道女人来这里所谓何事,回应道:“还没有,他早上走的时候说要很晚才回来。”
“那他去做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