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他们应该走不到一起吧。他比贺敏兰小几岁,至少2岁吧。她对年龄比较在意。”
“邓晓丹只是想玩玩,没有想其他的。上次去荷兰阿姆斯特丹参展,还带了礼物给她。”
“什么时候的事?”何文关切的问。
“早几天吧。邓晓丹对我说,她很开心的拿了。那礼物我看到了,我还说‘他对你很关心噢,还送了东西’。你知道她怎么回复的吗?”
“怎么回复的?”何文有些懊恼的回答。
“她说他给每个人都带了礼物啊,又没什么稀奇的。”
“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吧。”
“只是告诉你这个。你有竞争者了噢,要加油。”
“应该问题不大。”何文弱弱的回答,脑海里浮现出她的眼神。
“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实在她长得一般般,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
“两个人,不算多吧。”
“哈哈,还有一个,你不知道吧。售后服务还有一个,那个有点秃顶的,戴眼镜的。好像姓左吧。”
“左仲峰,你不觉得他很挫吗?”
“但他们是老乡啊,家里离得很近的。去年年底还一起坐火车回去了。”
“靠,这你也知道?”
“我也是偶尔知道的。没办法,我对这些花边新闻就是很感兴趣哈。”
“这样子哈。”……
从传廉家回来,何文心情不好,有些消息不知道比知道要好吧,至少少了很多烦恼。尤其郁闷的是还以为贺敏兰会和传廉一起坐同一班车,想都没想就上了车。
深圳的夏夜,没有风。昏黄的路灯照着路面,三三两两的工人,有的还打着赤膊在外面晃荡。路边的夜宵摊点上烟雾缭绕,围坐的工人喝着啤酒大声呼喝聊着天。或许,这就是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