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顼忙摆手,“不会的,哥哥只会教导弟弟,不会欺负弟弟的。”突然想到了表弟郁乐,忙说,“我是家中的独子,前些天我的表弟出走了,我不远千里的来寻,如今我看修恩就像是看我那同样捣蛋的表弟,怎么会厌烦,更谈不上得罪,神医尽可放心。”
梁少顼说的很中肯,白鹤也略略宽心下来,突然想起了什么,忙将那纱布罩回脸上,“没吓着后生吧?”
梁少顼荡漾出一个干净的笑容:“怎么会,您是神医,晚辈只有尊敬的心。”
玉衣整理了一下衣摆,说:“你退下吧,我与神医还有事要说。”
梁少顼于是行了个礼退出小厅堂,外面璇玑原来已经等了很久,看见梁少顼出来,薄抿的唇角轻勾,“没把你怎么样,看你理论一大套,还真的能劝服白鹤和玉衣公子。”
梁少顼淡淡的笑:“佩服我了把,辩论这种事,我在围城的时候从来没输过。”
“什么?围城?”璇玑听到新名词奇怪的念道。
梁少顼愕了片刻,忙掩饰道:“就是一个和围屋一样的地方,哪里的人成天没事干,就喜欢找一些事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