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回头拿出她的看家好戏,大美目怒瞪着梁少顼:“你是真的流氓,我可以拉你的手,你就是不能碰我。”
梁少顼不觉好笑,她的话外意思,岂不就是,“只准我对你耍流氓,不准你对我耍流氓么”。
但是他没有说这句话,他知道璇玑的脾气,当下没有继续反驳,而是扯开话题:“你说你不相信,我也不相信,那位公主的心性很细致,也很善于察言观色,头脑甚是灵活,不会简单的生活都不会,而且,她说话前后矛盾。”
璇玑也不再追究前面是谁牵了谁的手这个问题,她难得的问:“你何以见得?”
两个人沿着小巷子,慢慢的往京城南区的潘湖方向走,梁少顼说,“我没出山之前了解天下事是从书里,和一些私信里,我父亲把书信全都藏在书房的最高处,我常常去看,每隔一段时间都有新的信,看完了我又藏回去,神不知鬼不觉,嘿嘿。”
璇玑做了一个对天空大不敬的动作,翻白眼,“你能不能言简意赅一些,谁要听你讲小时候的事。”
梁少顼轻咳,“没出山之前,我其实也不算太孤陋寡闻,出来不到一个月,也很快就熟悉了这个天下,但是我了解的都是一路上来的梁国,对南方的楚国,吴国,还有北方的金国,以及西面的蜀国了解的并不多,更不会知道异国国君的嗜好,所以,我不相信那位公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