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忝道:“就算你要我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你究竟是受何人的指使?来华山有何目的?”
余勇道:“这做买卖的规矩,你们中原人可是祖宗。”
令狐忝当然知道他的意思,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其他的什么缘由都与他们无关,莫说不知道缘由,就算是知道了也不应该出卖雇主的。令狐忝在余勇进门的那一刻起,就仔细的打量着他,他的功夫深不可测,就算是自己没有受伤都奈何他不得,更不用说如今已经受伤在身,看来今日是难逃此劫了。
“你的目标应该就只有我一人,一人做事一人当,还望你手下留情,不要制造过多无辜的杀戮。”
“你认为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我现在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令狐忝接受不了这人的狂妄,但他说的的确是事实,只感觉悲从中来,难道华山派的数百年基业就要在自己的手中毁于一旦?死后怎么有脸去见华山派的前辈?
余勇正要下手,忽然有人破门而入。余勇和令狐忝同时朝那人望去。只见他手持长剑,此刻英姿飒爽,威风非凡。
“宋阳,你赶快离去,在这里只白白的送上一条性命。”
余勇笑道:“真是可惜,恐怕从今天开始你就不能叫宋阳了,我不怕麻烦,已经给你想好了一个新名字叫送命。”
余勇慢慢地拔出腰间的*,双手握住。两眼平视前方,整个人微微的弯曲,呼吸的气息几乎听不到,并不是因为他的内力有多高,这是东瀛忍术的一种调节呼吸的方法,他们也懂得气息可以给敌人很多的破绽,敌人倘若抓住了其中一个机会,自己都将丧命,这余勇号称东瀛第一忍者,当然不会犯这些低等的错误。
令狐忝惊讶道:“你竟然是东瀛伊贺派一刀流的人?”
余勇没想到的是,令狐忝竟然看穿了自己的师承,就在余勇分神的那一瞬间,宋阳抓住这一个机会,挺剑直刺,一剑就刺在了余勇的身上。
余勇用不相信的目光看着宋阳,不过眼神并没有什么恐惧,相反渐渐地由刚刚故意露出的惊讶变为一种莫名的嘲笑。宋阳听着他的笑声头皮发麻,不明白眼前这人明明被自己一剑刺中,为何还能笑得出来?仔细听他的声音,气息平稳,似乎并没有受伤。
果不其然,身后瞬间就多了另一个余勇,在身后用手拍拍宋阳的后背。
“怎么样?好不好玩?”
令狐忝道:“竟然是一刀流的影分身之术。”
“哟,你这个糟老头子还是挺有见识的嘛,连这个都知道。”宋阳从刚刚那傀儡的身上拔出剑回刺,余勇哪里还想给他玩,约定的两刻钟的时间并不是很长,此次真的不成功就只有剖腹自尽以谢天皇了。
余勇看见宋阳刺来的剑,用手中的*往面前横挥,足足用了五成的功力,双剑相交,宋阳感觉户口发麻,手中的长剑轻易的就被余勇击飞插在了墙上。顺势一掌,打晕了宋阳,本来还想举起*补上一刀。
忽然听见一声响彻山谷的声音传来,余勇明白那是约定的两刻钟已经到了,余勇过头来看见令狐忝,左右两分身以极快的速度朝令狐忝奔去,令狐忝有伤在身,来不及反应,立刻左右手就被飞奔而来的左右两个分身夹住,余勇大笑一声,右手以点穴手法急忙将令狐忝的昏睡穴点住,令狐忝只感觉眼前一阵模糊,渐渐地失去了知觉。
华山派的众弟子赶到到南面去时,莫说人影,就是鬼影都没有见到一个,反应极快的弟子反应过来,大呼一声:“不好,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众人急忙赶回去救令狐掌门,推开门时,哪里还有什么令狐掌门,只有一把插在墙上的长剑和一个倒在地上不知是生是死的大师兄宋阳。
有人高呼道:“此刻他们一定还在山上,下山的各处要道,在听见第一声雷火弹的响声时就已经加派人手封锁,他们若是下山,就一定会有消息传来,此刻悄然无声,他们就一定还在山上。”
“会不会驻守下山要道的师兄弟已经遭了毒手,所以并未来得及发出求救信号。”
“不会,山道上有明哨也有暗哨,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在第一时间将这些人全部解决掉。”
“既然还在山上,那大伙就去好好的搜查,一定要找出这帮奸人,我们一定要救出掌门。”众弟子数人一组,满山遍野的去寻找潇尘一群人的踪迹。
其实那些弟子的预想没错,潇尘一群人确实还在山上,只不过他们千想万想都想不到的是他们会在北面的思过崖上。
待到余勇上思过崖时,潇尘三人早就在哪里等候。看着余勇确实把令狐忝抓来,潇尘好生欢喜。大步的走上前去赞叹一番。
“不愧为鬼差,言出必行。”
余勇也感到羞愧。
“不敢当不敢当,这次就当是上次失败后的将功补过了,只是不知道这活不活死不死的令狐忝,对少主还有什么用处?”
“他是一颗不可或缺的棋子,没有他虽说不至于全盘皆输,但有了他会少了许多麻烦。”
余勇实在是搞不懂这些中原人,说事就不能好好地说事情吗?非要扯东扯西,说些不相关的话,这令狐忝和下棋有个毛的关系啊。理解起来甚是麻烦,出言相问,左边的那个死胖子和右边的那个瘦猴子免不了要奚落一番,何必自取其辱,不如就当作听懂了。
宋哲坤道:“少主,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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