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第二日知道總琪国国君不来作陪之时,上官风华便选择了扑蝶和钓鱼。
这两种闺阁女子常玩的方式,绝对在總琪国国君的范围内算作是安全方式完全不可能超过總琪国国君的底线。
果然,之后的几日,哪怕她提出的要求快把總琪国的皇宫都变了个样,但是總琪国国君还是十分大方地满足了她的各种要求。
容忍了她这么许久,直至今日才来找她。
上官风华缓步跟在總琪国国君身后,脸上依然是一派天真,但心中却早已是在各种思绪想法飞速而过了。
因为身处对立,目的不一,所以不论如何上官风华也不可能会与總琪国国君成为朋友。
哪怕是同盟也不可能。
如今独自身处敌营,因为她有利用价值,所以總琪国国君才如此迁就。
她的伪装,一次又一次的试探,其实總琪国国君与她两人都心知肚明,只不过现在都有所顾忌,所以才一直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而已。
而这边在上官风华在總琪国皇宫中与總琪国国君斗智斗勇的时候,另一边的庆元边关。
一袭白衣的男子挡在了天人之姿带着冰冷气息的黑衣男子身前。
白衣男子脸上没了平日的懒散笑容,反而皱着眉头看着黑衣男子,语气之中带着微微的严厉与不赞同道,“尹墨宸,你能不能别发疯了,你以为你以如今身上仅恢复的三成武功就能独身闯總琪国皇宫救出上官风华吗?”
尹墨宸抬眸看着眼前的白子瑜,冰冷地出声,“让开。”
看着尹墨宸这番带着警告的样子,白子瑜忽然唇一勾,眉一挑,“呦呵,又命令上本公子了,本公子告诉你,没用。”
白子瑜斜睨了尹墨宸一眼,语气之中带着微微的得意,颇有些小人得志的样子,说道,“如今的你可打不过我,本公子这可是为你好,你以为本公子吃饱了撑的慌没事干愿意管你,要不是因为……”
“你是不是不想要自由了?”尹墨宸轻声的一句话顿时就让白子瑜闭了嘴。
白子瑜愣了愣。
尹墨宸直接越过他,朝前走去。
白子瑜反应过来,身形一闪,又挡在了尹墨宸身前,挡住了尹墨宸的路。
白子瑜有点恼火地看着尹墨宸,“尹墨宸你又骗本公子,若是你都死了,还说什么还本公子自由?”
尹墨宸再次被迫停下脚步,淡漠的眼眸之中终于是现出了怒意,语气更加冰冷,“我不会出事,若是不放心,你大可以跟着我。”
顿了顿,尹墨宸继续说道,“再敢阻拦我一次,你这辈子也别想恢复自由之身了。”
说完,尹墨宸再次绕过白子瑜朝前走去。
白子瑜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半晌,颇有些气势败坏地看着尹墨宸的背影说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本公子这辈子遇上你尹墨宸和上官风华,真是倒了血霉了……”
骂了一会儿,看着尹墨宸越走越远,白子瑜住了嘴,气冲冲地追了上去。
罢了,还是得看着这个祖宗。
于是不久之后,總琪国大祭司便接到了禀报。
“禀报大祭司,庆元王朝的君后殿下求见。”
大祭司苍老褶皱如菊花的脸上现出了一抹笑,说道,“哦,这是终于忍不住了吗?”
禀报之人没有接话,依旧是恭恭敬敬地跪着。
大祭司接着问,“来了多少人?”
“回大祭司,两人。”
大祭司混浊的眼中有幽光闪过,“两人?另一人是什么身份?”
“禀报大祭司,不知。”
“不知?”大祭司看着微微颤抖的禀报之人,说道,“本祭祀不是早已让你们查清楚庆元王朝的所有人了吗?能和尹墨宸一起来的人必定不是一般人,最起码也是关系较为亲密之人,早已让你们查的东西,如今你告诉本祭祀不知?”
来禀报的人身子抖得越发厉害了,听了大祭司的话,立即便开始磕头,“大祭司饶命,饶命,奴立即便去查,大祭司饶命,饶……”
突然,禀报之人身子一僵,随后便倒在了地上,没了动静。
大祭司站起身,跨过已经没了任何气息的禀报之人走了出去,空寂的空间传来大祭司略带狠厉的话,“无用之人已经没了活在本祭祀身边的价值。”
而冰泉宫,總琪国国君与上官风华走进屋中。
上官风华将拿着通体翠绿色的鸟儿的手打开,鸟儿跳到了一旁的桌上,却并没有立即飞走。
见状,上官风华勾唇笑了笑,她伸手轻轻点了点鸟儿的小脑袋,柔声问道,“这么乖,你是不是饿了?所以愿意跟着本君回来?”
總琪国国君嘴角可疑地抽了抽,坐在一旁喝茶,也不着急说什么,只是看着上官风华逗鸟。
上官风华吩咐一旁的侍婢道,“去拿点鸟食来。”
直到看鸟儿吃上了东西,上官风华这才看向了一旁的總琪国国君。
上官风华笑着问道,“不知国君今日前来,可是有何事要与本君说?”
總琪国国君端茶抿了一口,看了上官风华一眼,说道,“女君这几日住在皇宫,都快把本王的皇宫翻了个底朝天了。”
对上了總琪国国君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官风华挑了挑眉。
这是在容忍了她的所作所为以后,如今却来兴师问罪?
反悔了?
脑中一瞬间滑过许多念头,但上官风华面上却是有些天真疑惑地看着總琪国国君问道,“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