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蝉家的新房子在村人的努力下,不过十来天,便修好了。35xs
修好的房子是这样的,在外围,是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里,是一大片的空地,这些空地除了用来种植蔬菜,还种植了几株梨树桃树等。
新修建的房子在老屋的基础上,又扩建了八间屋子,整个屋子直接修成了两进的院子,清一‘色’的青砖房,‘门’户又高又‘挺’立,看起来别提多舒服。
这房子的规划,是熬一等人设计的,夏小蝉并没有意见,等屋子修好,几乎立即的,村子里的人都来围观了。
村子里的人在一旁啧啧赞叹,“这屋子真是漂亮啊,都是青砖房呢,大户人家才住这样的房子吧?”
“虽然户主是一个小傻子,不过,这夏小蝉嫁进这样的人家,还真是享福了啊。”
“可不,那小傻子不打人,生活又能自理,看起来和常人没什么两样的。”
一时,看着高大英俊的小傻子,村里不少大姑娘小媳‘妇’竟都格外的眼热起来。
夏小蝉看着别人羡慕的眼神,不用思考也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对此,她心里还是‘挺’得意的。
小傻子没有父母兄弟姐妹,不会存在婆媳关系和姑嫂关系之类‘乱’七八糟的,她日子过得轻松,不会有人时不时在自己二伯刺一下,影响人的心情,自己再想法多赚一点钱,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
夏二伯这时走过来,对夏小蝉道,“小蝉,新房也修好了,你要办搬迁酒吗?”
夏小蝉摇头,道,“要的,就是有些什么流程,到时候还请二伯多帮村。”
有些应酬夏小蝉一个‘女’人并不方便,夏小蝉又不指望小傻子,这种时候,就需要夏二伯出马了。
夏二伯也没有推辞,只道,“好,那我到时候过来,不过,你打算办多少桌?一桌多少饭菜都想好了吗?”
夏小蝉点头,道,“都想好了,一桌八人,八个菜,四荤四素,一共办三十桌。”
听了夏小蝉说的以后,就是夏二伯,也惊叹道,“那可要不少的‘肉’,这酒席得摆两天呢。”
“二伯放心,我心里有数。”
夏二伯见夏小蝉心里有成算,就不再说什么。
乡下人都讲究一个面子,夏小蝉能办理三十桌酒席,还办理得这样高规格,即使是夏二伯,也觉得自己相当有面子的。
等一切说定,当下,夏二伯就去叫村子里给人掌勺的陈三嘴帮忙去了。
当然,除了陈三嘴,他还要叫一些人来洗菜做饭之类的。
由于夏小蝉上一次办理酒席的大方和爽快,村子里的‘妇’人都愿意到她家来帮忙,夏二伯出去转悠了一圈,就把事情说定了。
酒席的日子,就定在三天后。
夏二伯正在和夏小蝉说这事,这时,二伯娘熊氏急匆匆跑了过来,一脸的心事。
夏小蝉走过去道,“二伯娘,怎么了?”
夏二伯也一脸询问的看向熊氏。
熊氏见都不是外人,就直接道,“咱儿子回家来了,不过,带着一‘女’子。”
“什么?”
夏二伯一脸的愕然,夏二伯的儿子夏伟宏已经十五岁了,到了说亲的年龄了,熊氏和夏二伯最近都在商量着给夏伟宏说亲。
事实上,都已经看上了好几个邻村的姑娘了,只等着夏伟宏回来相看,只要夏伟宏满意了,熊氏就会去提亲。
熊氏万万没想到,自己托人带了这么多次信,儿子就是不回家,这一回家,竟带了一个姑娘。
夏二伯也一脸的愕然,道,“啥姑娘啊?”
熊氏结结巴巴的道,“伟宏说,他……他已经成亲了,那姑娘就是他媳‘妇’。”
“什么?这都没有拜堂,哪来的媳‘妇’?”
熊氏也是有苦说不出,叹道,“伟宏说,他们就在城里成亲的,伟宏住那姑娘家里。”
夏二伯听得身子都有些颤抖了,道,“这……这是入赘?”
夏二伯就夏伟宏一个儿子养老,怎么可能不在乎儿子的婚姻大事?如果他儿子真的入赘,这就意味着夏二伯要绝后了啊
一想到绝后这个可能,夏二伯的脸‘色’难看极了。
一旁的夏小蝉忙道,“二伯,你别着急啊,也许事情不是这样的。”
夏二伯却一下骂了出来,“如果这狗东西敢入赘我就打死他,当从来没有生过这狗东西。”
说着话,夏二伯朝着家里大步走去。
夏小蝉不放心,忙拉着小傻子也跟了过去。
等到了夏二伯家里,夏小蝉一下看见了那个‘女’人。
这‘女’人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一件新的绸缎衣服,头上别着镀铜的两根发钗,见有人来,‘女’人眼里不屑一闪而过,下一刻,就垂着头,一言不发。
这‘女’人是看不起夏二伯家里。
夏二伯不是傻子,被‘女’人的眼神一扫,脸‘色’越发难看,他严肃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道,“伟宏,她是谁?”
夏伟宏看着夏二伯的目光,他身子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她……她……她是我妻子赵氏。”
夏伟宏话音一落,一旁的赵氏就道,“这是爹和娘吧,我和伟宏已经成亲了,所以,就回来看看你二老,免得二老为他的婚事着急。”
这赵氏说话绵里带着针,语气里隐隐带着不屑,一看就不是善茬。
夏小蝉看了这‘女’人一眼,眉头一皱,没有说话。
在前世,夏伟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