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宁笑道:“此事一言难尽,待会再对公主细说。t...。”说罢,他指着欧宁羽道:“晋阳公主,这位乃是昆仑剑斋的欧宁羽前辈,是她冒着生命危险救治了你。”
欧宁羽轻轻上前一步,行礼道:“欧宁羽见过公主殿下。”
晋阳公主快步上前扶住欧宁羽,真诚致谢道:“前辈不仅是父皇的好友,更是晋阳的救命恩人,晋阳岂能当得起前辈一礼?说起来晋阳还要感谢前辈的救命之恩。”
欧宁羽微笑道:“观公主气‘色’,现在应该已无大碍,宁羽会替公主炼制一种治愈痼疾的丹‘药’,要不了几年,公主便会与常人无异。”
“多谢前辈。”晋阳公主立即屈膝一礼致谢。
随后,欧宁羽告辞返回了剑斋,大帐内就只剩下了余长宁和晋阳公主两人。
余长宁简单地将失踪的原因对晋阳公主说了,晋阳公主听了不禁吓得‘花’容失‘色’,颤声说道:“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卑劣的贼子,竟趁着宁羽前辈施救的时候下手,还将你们捉去。”
对于慕容秋,余长宁心里升不起一丝一毫的恨意,喟叹一声道:“为情所困不得已出此下策,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人啊。”
晋阳公主似懂非懂地轻轻点头,对着余长宁款款一礼道:“余驸马,若非你不辞幸劳护送晋阳前来昆仑山,且想到办法请来欧宁羽前辈,只怕晋阳就会魂归地府,谢谢你”
余长宁觉得这调皮任‘性’的小公主竟越来越懂事了,一时间不由大感欣慰,伸出手来抚‘摸’着晋阳公主的脑袋笑道:“谢什么谢,我可是你的姐夫啊,况且陛下有命,余长宁自然会拼劲全力救治公主。”
在余长宁如此动作下,晋阳公主竟然羞红了小脸,慌忙后退一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情从心里升起,再看余长宁的时候,晋阳公主既羞怯又惊慌,想要说话打破这份尴尬,一时间却不知说什么才好。
眼见晋阳公主俏脸红得如同一个苹果,余长宁大是惊奇,笑道:“公主?你这是怎么了?莫非我轻轻拍了拍你的头。你便脸红了。”
感觉到余长宁笑容中有揶揄促狭之意,晋阳公主芳心微嗔。怒道:“常言男‘女’授受不亲,余驸马这般轻薄欺负本宫,本宫有所脸红也是常理。”
话音落点,余长宁笑得却是更开心了,说道:“公主今年才十三岁,充其量也不过是一快要长大的‘女’童,何有轻薄一说?”
晋阳公主闻言更是愤怒,气冲冲道:“‘女’子十四五岁便可以嫁作人妻,本宫今年十三岁。岂还是没长大的‘女’童?”
余长宁想想也是,不过作为现代人,不论是思想还是感情上都不能将晋阳公主看作‘成’人,只得笑嘻嘻地说道:“十八的‘女’儿美如‘花’,十八之龄才是‘女’儿最美的时候,公主还是不要太过心急为好,待到合适之龄。陛下必定会为公主你挑选一个逞心如意的驸马。”
晋阳公主愣了愣,却是有些沮丧道:“称心如意的驸马?唉,到时候也不知是哪家王公贵族的子嗣,纨绔子弟而已,怎会逞心如意?如果要选,晋阳也希望能够如同皇姐一般。比试选择驸马。”说罢美目怔怔地望着余长宁,眼眸中闪动着奇异之‘色’。
在晋阳公主的眼神下,余长宁破天荒地的感觉到竟有一丝窘迫,他轻咳一声道:“那就祝愿公主殿下你美梦成真,能够选择一名佳偶为伴。我去看一下柴将军回来没有,就先告辞了。”言罢双手拱了拱,转身出帐而去。
晋阳公主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蓦然发出一声轻叹,心头那份朦胧的感觉似乎更强烈了。
……
欧宁羽回到剑斋,立即去见师姐天尼。
当听完欧宁羽不甚被慕容秋擒获,并困在孤峰多日时,天尼顿时怒而拍案,高声喝斥道:“那魔教也忒猖狂,竟敢在昆仑剑斋周边放肆,宁羽,看样子我们得尽快找到魔教总坛所在,将这些邪魔歪道连根拔除才是。”
欧宁羽点头道:“师姐所言大是,不过眼下武不破、司徒骜两人皆在魔教之中,对付起来却是有些麻烦,要清除魔教,不妨等我胜了武不破,令他再次归隐后再作打算。”
天尼点了点头,望向欧宁羽的目光却有一丝担心:“你身上的剧毒可有清除完毕?”
“尚有一丝残余,这段时间我会注意运功疗伤,争取在决战之前恢复正常。”
“也只能如此了。”天尼只得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
欧宁羽又道:“师姐,现在马上快到十一月,我也是时候启程前去长安,昆仑剑斋的一切,就有劳你多多挂心。”
天尼颔首道:“你放心前去便可,不过你与武不破决斗非同小可,我让紫若也跟着你前去如何?”
欧宁羽尚在沉‘吟’,天尼继续说道:“你也知道,终有一天剑斋会‘交’给紫若,她虽然武功了得,对敌经验却是略有不足,让她前去领略一番也好。”
“那好吧。”欧宁羽轻轻点头,“我已经给余大人说好了,后日便与他巴长安。”
闻言,天尼不由皱起了眉头,说道:“那余长宁刁钻古怪,行事恶劣,难道你还想与他结伴而行?”
欧宁羽笑道:“据我这几日的观察,余长宁此人虽称不得品行高尚,但为人本质却是不坏,加之晋阳公主大病初愈,与我同路也有个照应。”
天尼正‘色’道:“既然如此,那本尊就祝愿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