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宁点点头,好奇笑问道:“对了公主,为何当初你出降余家,见到谁都是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样?难道当时我们真的令你这么讨厌么?”
长乐公主沉‘吟’了一下,轻轻一叹道:“本宫心目中的驸马,乃是一个文武双全,相貌不凡的伟男儿,因为惧怕和亲吐蕃无奈与你假成亲,所以本宫心里一直十分地憋闷,自然而然也恨到了你的身上,再则你们余家乃是商人出身,实在有辱本宫帝‘女’的身份,要知道四位皇姐嫁的都是豪‘门’贵族,两相比较之下,本宫自然对你们没什么好脸‘色’。”
余长宁恍然颔首,笑问道:“那现在为何公主却能与余家其乐融融呢?”
长乐公主美目中闪烁着柔美之‘色’,轻轻笑道:“余家给了本宫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那是人与人之间的亲情温暖,是本宫以前在皇宫里面很少能够体会的,你的姨娘虽然年纪大不了我们多少,却是整个余家的主心骨,她善解人意,贤惠温柔,虽是娇弱‘女’子,却坚强不已,实在令人钦佩,大哥余长致虽然略显蠢笨,但待人热诚,毫无机心,对待兄弟妹妹更是爱护有加,关怀备至;你的三弟余长远虽然不多言语多,然而心地善良,极富正义之心;还有小姑余长静,活泼赋,看见她就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妹妹一般,如此家人,本宫岂能无动于衷?”
听完公主一席话,余长宁笑叹出声道:“原来你已经融入了我们余家之中,变成了我们余家的一份子,所以对于家人们,你才这般了解,这般体谅,这般宽容,当他们遇到危险的时候,想也不想便能义无反顾地‘挺’身相助。公主,谢谢你为余家所做的一切。”
说到后面,余长宁抓住了她放在被窝外面的小手,目光一片热烈。
长乐公主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有些局促地说道:“时候已经不早了,明天还要赶路,我们早点睡吧。”
余长宁笑着点了点头,却没有放开公主纤手,轻轻地说了一声“晚安”,一脸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
翌日余长宁悠悠转醒,长乐公主早就醒来正对着铜镜梳着头发,黑如绸缎的秀发犹如瀑布一般披在背后,小脸带羞美目盈盈,直看得余长宁移不开眼来。
他伸了伸懒腰站起了身子,走到梳妆台前笑问道:“公主昨晚睡得可好?”
长乐公主昨夜与他同‘床’而眠,虽然什么都没发生,然而一直是芳心大‘乱’,忐忑不已,久久没有睡去,反观余长宁却是睡得鼾声连连,平静如常,不禁令长乐公主大感哭笑不得。
直到雄‘鸡’出啼,长乐公主这才有了朦胧的睡意,但也是浅睡即止一到天亮便醒了过来,因为她实在不好意思躺在‘床’榻上面对虽然成亲多年,然而却一直隔阂甚深的驸马。
因此而已,长乐公主才会早早起身等着他醒来,此际听到如此询问,立即淡淡笑道:“还算不错,就是‘床’铺硬实了一点。”
余长宁笑道:“山野人家能够有‘床’都已经不错了,哪能比得上公主你睡惯了的牙‘床’凤被,走,我们出去吧。”
长乐公主温柔地点点头站起身来,问道:“你的脚伤今日感觉如何?”
余长宁扭了扭脚踝,说道:“已无大碍,多谢公主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