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旸一脚翘起,一脸震惊加防备,“我去!拿这么多珠宝首饰给我!你不会是想让我收割人命吧!使不得使不得,这事,是万万使不得的。拿走拿走,给多少钱我都不干伤天害理的事。”
边说边摇头摆手。
莫皑静静看着他,等他安静下来了才开口,“音乐你很有天赋。”不等秦风旸嘚瑟,她又说:“演技这东西你没有的。”
秦风旸:“喂!”
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莫皑也只有跟他在一起时,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这些珠宝首饰不是给你的。”
秦风旸把腿放下,凑近莫皑,又低声道:“你是不是摊上事了?祁家那瘸子被你咔擦掉了,你终于决定不受他压迫卷走他的钱财跑路了?”
短短几分钟内,秦风旸到底脑补了怎样的财产争夺大戏?
莫皑又无奈又好笑,“你先听我说!”
秦风旸端坐,“好,你说你说。”
莫皑把莫坤阳逼她向祁逾明拿五百万的事给讲了,只是没讲她求助祁逾明,而祁逾明拒绝帮她这事。
秦风旸听了之后,愤而拍桌,“你爸也太过分了,竟然利用你妈妈来威胁你!”
莫皑眸色黯了黯,“他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这箱珠宝是我妈妈在我小时候存在银行的,那时候她便已经做好了跟我爸离婚的打算,也预料到了我爸会把家产败光,这盒珠宝是她提前给我准备的嫁妆,不至于让我穷途末路。”
她心里有些苦涩,对妈妈留下来的东西不是那么轻易能舍的,“我思来想去,用母亲留给我的钱打探母亲的消息,最合适不过。可这些珠宝的真正价值我也不清楚,想找人鉴定一下,又怕他们见财起意。”
“风旸,我现在唯一能信任的只有你了。”
秦风旸听她这么说,油然生出一股骄傲,顿时觉得自己的形象高大了许多。
“你人脉广,秦uncle又有那么多收藏品,你找的鉴定机构或个人,一定是值得信任的。你能帮我这个忙吗?”
秦风旸几乎想都没想,“这笔钱,我给你!这些首饰,既然是你妈妈留给你的,你就好好收着。”
见秦风旸如此仗义,莫皑想到了祁逾明,同样是有钱人,做人的差距……
转而又想到莫家这几年向他拿的钱,想到莫家不仁算计他在先,间接害他失去双腿……
想起昨日种种,她似乎也没立场去指责他。
莫皑收起小心思,很坚定地拒绝他的好意,“风旸,谢谢你。从小到大,你已经帮了我许多次,我不想再麻烦你。你一定有办法……”
秦风旸打断她,“我找不到!我没有!只有钱!老子穷得只有钱!你要不要?不要老子明天撒大江去。”
“风旸,你知道我是不会要的。”莫皑盈盈水眸透着坚定。
“你……”秦风旸抓了抓头发,拿莫皑没辙。
莫皑见他这样,便知道他已经答应了,心里被感激塞得满满的,继续说:“如果可以,这些首饰我希望能找一个好的买主,最好是能有机会赎回来的。”
她知道这些首饰赎回来的机会微乎其微,这么做,只是想给自己留一些希冀,不至于太难受。
秦风旸大手一挥,豪迈道:“放心吧,交给我,喝酒喝酒,今天不醉不归。”
莫皑还算冷静,“还是保持清醒吧,这些珠宝丢了,我就无计可施了。”
秦风旸打了个电话,叫来他的助理,让他把这箱珠宝先送回去。
莫皑这才放心。
秦风旸觉得两个人喝酒少了几分热闹,就又打了几个电话叫来七八个人。
男男女女都有,他们貌似跟秦风旸很熟,有几个还是娱乐圈的熟面孔,都是玩音乐的行家。
人来全了之后,包厢里尽扫清冷。
啤酒被使劲摇晃过,启开盖子后,白色酒沫喷泄而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酒香。
莫皑拿了个杯子,其他人则是拎着酒瓶直接灌。
她在包厢里就成了一个另类。
无形中就分成了两个阵营。拿酒瓶的一个接一个卯足了劲灌她,十分好奇她喝醉了是否还能这么清雅如初。
秦风旸挺身劝阻,就连他一起灌。
几轮下来,莫皑已经喝得微微头晕。
她当机立断,跟秦风旸对了一个眼神。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秦风旸自然知道她什么意思,揽着两个劝酒最凶的人的肩膀。
没了带头劝酒的,莫皑一时得空,借口尿遁,拉开包厢门跑了。
却在拐角处,迎面撞上一个人。
莫皑给撞得后退两步,终是没站稳,直接坐在地上,尝试几次都没起来。
撞了她的那人在她面前蹲下,咬牙切齿的阴森语气,“莫皑,我们真有缘,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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