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定说道,“很难,几乎是不可能的,现在事情已经传开了,政府也会阻止一些别人用心的人來偷盗,可是谁能阻止政府呢,”
杨定站在国家的立场,开始和佟心月交谈,其实不管是过去的唐朝,还是如今的华夏,本是同根生,让政府拿到手里,也许效果更好,至少他们可以更为妥善的保管。
至于公主的陵寝,沒办法,肯定会受到破坏的。
“公主早已经过世,尸骨早已经无存,佟心月,你别还是那种封建思想,破坏就破坏了吧,沒什么大不了的,国家只会重视附近的文物,不可能去同情一个死去千年左右的人,”
严素裙也在一边儿接着话,“是啊,这么长的时间,你家里也尽了义务和职责,这些事情其实早可以不用理会了,谁得到也和你们沒关系了,过好你们自己的日子吧,现在又不是古时候,大家都为自己而活,不为别人和主子而活,”
其实佟心月并沒什么太多的复杂心情,只是因为爷爷从小的灌输,佟心月的心放得很开。
佟心月说道,“嗯,不过谁也打不开那扇小门,你们刚才应该看到小门左右两边少了两个环形手把吧,沒有那两个手把,若是强行打开,不管从什么位置想进去,最后只会空手而毁,将里头的文物毁掉,”
原來里头的机关很多,不仅阻止别人进去,也是阻止别人拿出里头的财宝,一旦不通过正常手段想进去,便会触发机关,到时里面一切都会被强酸性的东西所腐蚀,成为一淌水,又或是一堆尘。
杨定想了想,本來国家保管是好事儿,可是现在看來谁也得不到里头的东西,把文物给毁了,很不值,杨定说道,“那么这两块把手去哪儿了,”
佟心月摇了摇头,“不知道,我爷爷说过,关上那扇门之后,便将把手取下,最后不知去向,而且两块把手是经过两人的手扔掉的,所以方向不同,要找到两块把手,也许沒这个可能,又或是把手经过多年已经毁了吧,”
佟心月讲出了心里的担忧,首先是不能用正常手段进去,里头的东西将会化为灰烬,还有另外几家守陵的人,他们也知道一些,说不定有人便知道别的方法,只是佟家不知道而已。
就算有机关,可是诱惑大于风险时,很多人都会去尝试,而且这事情已经传开了,这几家守陵后人不行动,这个便宜可能被别人捡去。
“所以杨定,政府怎么弄我不该操心,但绝不能让里头的东西被别人拿走,你一定要帮忙,求你了,”
杨定点了点头,“我会安排公安局在附近增派人手的,不过佟心月,你也别太悲观,政府请了很多专家教授,我看他们会用先进的方法,完好无损将文物弄出來,”
很晚了,两人离开之后走了一小段路才把车开上,返回县城已经晚上十一点,一身尘土的严素裙进了浴室,杨定知道看不到也摸不到,于是先行睡下了。
第二天,刘小兵拿了一份文件去杨定办公室,省里出台了异地起诉的实施办法,凡是起诉炎州市的所有案子,都得去登河市中级人民法院。
杨定看着笑了笑,有意思,想來唐卓和建设银行也该行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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