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铜锤睡眼惺忪地走出来,一匪徒喊道,“臭书生,赶紧回屋休息,这里没你的事,老子手里的兵器都没长眼,小心你的小命。”
“谁家放的狗,还在咬?”苏铜锤晃晃悠悠地说,方立伟一阵暗笑。
“兄弟,这里的事情与你无关,你快进去吧,这帮畜生杀人不眨眼,小心伤着你!”方立伟对苏铜锤说道。
“嗯,这还像句人话,哪里有畜生?我最喜欢逗畜生玩了!”苏铜锤说着就走进了那群人的包围圈。
“杀了这小子,别让他在这里碍事!”一个人喊道。
“唰唰唰……”苏铜锤旁边的一个人使刀向苏铜锤看去,苏铜锤摇摇晃晃,愣是没让刀沾到自己的衣服。
这下这些人都明白了,这是遇上茬子了,这小子都是装的。
“嗨,小子,这里事情与你没关系,你来插什么手?”一个人问道。
“我也没说这里事情与我有关呀,是你们打扰了我睡觉,还不让我说几句?”苏铜锤懒散地说道。
“那你到一旁去说,我们要宰了这个人!”那个人说道。
“嗯?你们的事情与我无关,可是这个人与我有关!”苏铜锤转身看了看浑身是血的方立伟,看着年龄比自己大几岁,“表哥,我娘方怡让我来找你,我也找了十来年才找到你,表哥,咱们回家吧!”
表哥?苏铜锤的称呼让方立伟有些懵,可是当他听到方怡的名字,他又明白了。原来这个小伙子是他姑姑方怡的孩子。方怡姑姑他熟悉,小的时候尽是方怡姑姑带他玩了。这才是久别的亲人。
“你真是我表弟?你真是我姑姑方怡的儿子?”方立伟问道。
“如假包换!表哥,咱们走!”苏铜锤拉着方立伟就往外走,那些人一看不高兴了。嗨,小子,我们追了这么久才找到这个人,就这样让你带走了?
“站住,你想走就走,你也太小看这群大爷了!”围着的那些人群拥而上。
“嗨,你们拦得住我,我就叫你们大爷,你们要是拦不住我,孙子们哎,我就是你们的爷爷!”一向很少开玩笑的苏铜锤大笑道。
“哥哥,你站稳了,你看兄弟怎么送这些人见他爷爷去!”苏铜锤一套太极拳就使了出来。好久没实战了,苏铜锤手都痒了,正好今天练练手。
再看那些人,在苏铜锤的拳脚之下,一个个碰头撞脸,相互间怒骂着。不一会儿,就都带着伤倒下一片。
“孙子们,起来,年纪轻轻的,都装什么死?”苏铜锤笑着喊道。
那些人哪敢再起来?苏铜锤在他们身上用的力、打伤他们的不多,多的是他们彼此的刀剑都砍在了自己人的身上。这是什么武功?邪门儿!
“还不快滚!”苏铜锤喊道。
那些人急急如丧家之犬,忍着疼痛,都相互扶持着跑了。
“你也快进客栈吧,身上这伤,再冻了就麻烦了!”苏铜锤急忙把方立伟往客栈房间里拉。
“这边!”方立伟挣扎着、忍着疼痛往旁边的一个小屋里走。
“你也住这里?”苏铜锤问道。
“哪里呀,这和客栈就是我开的。”方立伟有气无力地说道。
“哦,那就好了,你穿点厚一点的衣服,随我走吧。我家里的就是医生,让她给你看看伤。”苏铜锤道。
“好吧!”方立伟道。
就这样,刚刚走出来的苏铜锤又再次回到了他和罗天娇居住的山洞。
回山洞之后,罗天娇帮着方立伟看了看伤势,又给他弄了很多的草药,养了几日,方立伟和苏铜锤再次离开山洞。
再次回到亚曲喀,苏铜锤和方立伟聊得甚是投机。苏铜锤让方立伟路过京城帮着他打探一下他父亲的消息,他自己去波斯帮着藏南雪山派探听消息。
这一耽误,苏铜锤就在过了新年之后到了波斯。
到了波斯之后,苏铜锤经过多方面的打听,才知道杨培德的一些事情,他开始刻意接近杨培德的儿子艾里克,希望能找到一个好突破口,没想到,竟然遇到了自己的几个弟弟妹妹。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弟弟韦继业竟然是来争夺波斯明教总坛教主地位的。
苏铜锤也是思虑很久,才决定出面帮助弟弟夺取明教教主的宝座,具体原因他还不明白,但是他相信弟弟,绝对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
苏铜锤在波斯也得到了弟弟韦继业隔年去西藏攻打藏南雪山派的消息。苏铜锤与韦继业他们是前后脚离开了波斯。
韦继业他们去了文成公主庙,苏铜锤也跟着去了,韦小宝夜晚在外面哭泣的时候,苏铜锤也在不远处跟着哭了。可是,还是不能相见,几天后,苏铜锤回了山洞。过了年,在天气逐渐好转的时候,苏铜锤和罗天娇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山洞,来到了亚曲喀,住进了方立伟开的亚曲喀客栈。
亚曲喀突然热闹起来了,来了不少中原武林人士和满洲官兵。苏铜锤知道出事了,他每天都出去探听消息。直到方立伟回来,告诉他他的一个弟弟在京城失踪了。他正准备去京城的时候,才知道亚曲喀来的这些人是对付他的弟弟韦继业一行人的,目的就是为了抢皇上曾经给他的那块兵符。
那天晚上,苏铜锤并没想到几个弟弟妹妹会是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亚曲喀的。当韦继业一出手,苏铜锤就看出来了,所以他就和方立伟、罗天娇三个人蒙面救了几个弟弟妹妹。
苏铜锤是想着把这几个弟弟妹妹送到拉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