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宝歇息在石家庄,那个好说的店小二和韦小宝讲真定府府尹儿子郑三胖挨打之后,带了一帮人又来到了石家庄,上街就把徐汉水揍了一顿,这顿打得可是不轻。徐汉水卧床不起,徐玉凤每天也不敢自己上街摆摊子了。
郑三胖打了徐汉水,也有点害怕他爹知道,悄悄地回了真定,可是他还惦记着徐玉凤呢。正赶巧,太子派人来了郑府,为了各种关系通络,那个人对府尹、府尹的儿子齐下手,对谁都好,就为了能从真定府抽调一部分粮饷。
郑三胖看着还有人和他献殷勤,就把石家庄的事说了。太子府的那个人一听,这好,我做主,把那个姑娘娶回来。就这样,郑三胖三进石家庄,要准备明天来车,把那个姑娘接到真定府。
“客爷,那个姑娘真的很倔强,宁死不屈,我估计呀,明天郑三胖来了能拉回道。
“那个女子住在那块儿呢?难道很偏僻吗?为什么石家庄的官府不管呢?”双儿问道。
“也不远,就在后街中间的那条小胡同里面,那里面一共也就住了两户人家。嗨,这里就归真定府,这里当官的谁敢管呀?那个郑三胖,是吃喝嫖赌,无恶不作,也就怕他爹,在外面是谁也不怕。”店小二说着就走了。
韦小宝他们吃了饭,在旁边的客栈安顿好住处,两个人就悄悄地出了客栈,往后去了。
果然不出店小二所料,那个女孩正在挽绳子疙瘩准备上吊。屋里还有男人的声音,应该就是店小二所说的徐汉水。
“闺女啊,你可不能寻短见,你先离开这里,他们明天来了找不到人还能咋地?啥子也没有命重要呀!”
“爹,我晓得,可是我走了,你的命怎么办?你身上有伤,也跑不得呀!”女孩含泪说道,“若是我死喽,他们还能把你咋地?等你养好伤就离开这里嘛!”
“你晓得啥子呀,你就是跑了,他们还能把我老汉儿咋地?你咋这么倔呢?”老人说着流下了眼泪。
韦小宝和双儿实在听不下去了,就推门进了屋里。
徐汉水和徐玉凤一看来了两个陌生人,一下子又紧张起来,“不是说明天来人吗?为啥子今晚儿就来了?”
“你们别怕,我们是过路人,是在外面听说你们的事,所以过来看看。”韦小宝说着就坐在了徐汉水的床边,看了看屋顶上挽好的绳子。
“就是,姑娘,你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双儿上前扶着徐玉凤也坐在床边。
“老哥,你若相信我,我帮你们解决这个事。”韦小宝看着徐汉水说道。
“哎,谁也没法子喽,人家是官家,咱们凭啥子斗去?”徐汉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样吧,我这里有一块金牌,你们拿着,就说是你家姑娘已经定亲了,这是证物,你们看如何?”韦小宝说着把怀里的金牌拿了出来。“你们放心,我不会害你们,我要下南,等我回来的时候还回来再拿回这块金牌。”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最起码今天能救下女儿的命就行,徐汉水点了点头,收下了韦小宝的金牌。几个人也没说几句话,韦小宝和双儿就出来了。
第二天,全石家庄的人都来看郑三胖抢亲了,韦小宝和双儿也站在人群里,他们是能不出面尽量不出面。人们看到郑三胖等人是扬眉吐气地走进那个小屋,隔了一会儿,却是灰头丧气的走了出来。
“我就奇了怪了,怎么还有宫里的人来参与这件事呢?”和郑三胖同来的那个人边走边说着。而郑三胖只是丧着一张脸,比祖坟被刨的脸色都难看。
看来这事儿是成了,韦小宝和双儿两个人离开人群。他们在石家庄又呆了几天,还去苍岩山的桥楼殿里看了那位方丈,下山后回到店里收拾了行李,就南下了。
路上走了几天,他们来到了安徽黄山。他们在黄山山下休息了几天,又在黄山上转悠了几天,然后上了光明顶,来到了明教的大厅。
见到韦小宝来,大家都很惊奇,好久没见这位教主了,怎么这时候来了?
韦小宝也感到好奇,怎么不见以前天地会的那些人了?“新接手的两个光明使者去了哪里?”
“你是说玄真道长和徐天川他们吧?这些人整天在光明顶觉得无聊,就下山了,不干护法了。这两位是我们新招的护法!”清净使薛龙道。
“哦,也是,咱们这一年来也没什么事做,他们想走就走吧,反正池子小了也养不了大鱼!”韦小宝用眼神看着这几位,他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可是又说不清楚,所以故意拿话激这几位。
“教主,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天地会的人就是大鱼,我们就是小虾米了?”大力使左千斤道。
“我是这个意思吗?”韦小宝说着微笑着看着张子良。
“没有,教主如果觉得我们是小虾米,他自己就不回来了,对不对教主?”张子良微笑道。
“就是,还是有明白人的。”韦小宝说着还是在观察着这些人的神色。“本教主这次回来,就是想问问诸位,江湖上最近有什么事情?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咱们明教出手的?”
“哈!哈!哈!韦小宝,你以为你骗了几天明教教主当当,大家就应该听你的吗?”顺着声音,从后面进来几个人。韦小宝一看,就是曾经暗杀他和曾柔的那些人,怎么他们还活着?
“你们这些明教的叛徒,还有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吗?清净使,你们没有把他们送回到波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