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达贤走下擂台,就直奔苏铜锤和罗天娇站的地方,“谢谢救命之恩,小人没齿难忘!”
“没什么,你还是赶快离开奉天府吧,这里对于你来说很是危险!”苏铜锤道。正说着,已经有一队官兵围了上来。
“这位兄台,和我们走一遭!”当官的言道。
“为什么?”郓达贤虎视眈眈的看着这群官兵,就是拼个鱼死网破,老子也不会和你们走。
“你蓄意杀人,官府要逮捕你!”那个当官的说道。
“人死了吗?你回去看看清楚再来!况且刚才摆擂台的人也说了,刀剑无眼,生死有命!”苏铜锤接口道。
“官府办的是案子,证据大家都看到了,仅凭某个人说话是不当用的!”那个当官的继续说。
“老子和你们拼了!”郓达贤举手就要和官兵动手。
苏铜锤一拉郓达贤,看了看台上坐着的两个人,那两个人也在看着他。“擂台是谁摆的?经过官府同意了吗?”
“这是你应该管的吗?”那个当官的瞪了苏铜锤一眼。
“那是你应该管的?”罗天娇反问那个当官的,“擂台不继续打下去了?你们是保护一方平安,还是保护擂台的平安?有打斗就有伤亡,这个你不懂吗?刚才摆擂台的人不是和大家说的很清楚吗?”
“别理他,走!”苏铜锤拉了郓达贤一下,然后抱拳对台下的人说,“大家继续打擂!”他又朝那些官兵看了看,“有事到关外第一楼找我,我等着你们!”
“关外第一楼!”那些人一听,都撤后了,他们当官的告诉过他们,千万不要去关外第一楼惹事。
苏铜锤他们三个人转身回了关外第一楼。
郓达贤在饭店里住了一夜,看也没什么情况,就和苏铜锤、罗天娇告别了,回了山东。
第二天打雷,苏铜锤他们也没有去看,从各种渠道探得消息,这次打擂确实是为镖局找镖头和镖师,只是情况好像有点复杂,镖局的后台是索尔图,索额图还有后台,难道是皇上?苏铜锤又不经常到京师,所以好多的事情他也不明白。
第三天早上。苏铜锤和罗天娇又去了擂台观看,擂台上的竞争已经不激烈。很多镖师就是镖头的同门或者徒弟,其余的一些人也就象征性的比试几下。每个镖局找了四十个人,都是武功不错的好手。
“总是有点蹊跷!”罗天娇对苏铜锤道。
“为什么?”苏铜锤好奇地问罗天娇。
“走镖的镖师和镖头,武功固然重要,人品更重要。而且,一个镖局刚开始是要不了多少人的,这每个镖局四十个人,基本上稍微武功不错的人都留在了镖局,这些人在一起,总会有些后患!”罗天娇道。
“也是!”苏铜锤思忖着,却不能想出由来。
“阿帅哥哥,那个人是谁?”罗天娇指着远处一个独自站着的老者,一边看着,一边捋着胡须。
“索额图,他怎么来了?”苏铜锤疑惑地说道。
“就是,咱们去多伦淖尔参加皇上的会盟就有他,怎么打个擂也有他?”罗天娇说道。
“也许是巧合吧,关外的事情里来也是皇上很关心的事情。他此次来也许是办事,凑巧他的镖局找人,所以他就来看看。”苏铜锤自己也不相信这种解释。
“希望是这样吧,他不会专程来为镖局找人吧。”罗天娇道,“阿帅哥哥,咱们去京城一趟,我想去看看四阿哥,那个孩子好像总是满腹心事,总是愁眉不展!”
“嗯,等他们这里的事情了了,咱们就起程去京城!”苏铜锤道。
擂台比武散了,来盛京的江湖人士也都陆陆续续离开了。胡成利把下边的人听到的看到的消息记下来都交给了苏铜锤,却让苏铜锤大吃一惊。着实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是索尔图亲临,这些人就是一支队伍,干什么呢?也许四阿哥知道。
七月底,苏铜锤和罗天娇来到了京城。
休息几日,他们进了皇宫,去看四阿哥。四阿哥每次看见苏铜锤都是说不出的亲热,他自己也不明白,只有见到他心里的铜锤哥哥,他才感觉自己就是个孩子,一个喜欢玩、喜欢跳的孩子。
苏铜锤和罗天娇指点了四阿哥的武功,他看到四阿哥从不怠懈,武功进展迅速,他又教了四阿哥一些其他的功夫。
中午,苏铜锤和罗天娇还是在阿哥所吃的饭,他们一起聊了很多,苏铜锤也说了盛京这次擂台比武的事情。
“奉天府参与,那就肯定是索额图指示的。”四阿哥道。
“我就不明白,为什么索额图会唆使官府参与呢?”苏铜锤问四阿哥。
四阿哥呵呵一笑,“铜锤哥哥,这就叫做争取夺利。索额图是太子的舅舅,他当然要为太子储备力量,只怕会对大阿哥不利!”
“那大阿哥就不会防备?”罗天娇问。
“不用,大阿哥的母亲惠妃和朝里的重臣明珠是一脉,明珠在帮着大阿哥,这些争斗不是一年两年了。”四阿哥道。
“那他们会不会对四阿哥不利?”罗天娇又问。
“不会,暂时绝对不会,我还是个孩子,况且,我对他们的权力之争构不成任何威胁。”四阿哥笑道。
“那如果四阿哥把盛京的事情和皇上说了呢?”苏铜锤试探性的问。
“那也不可能,第一,我没机会和皇阿玛说这些,每次见面都是我们兄弟们在一起。第二,阿玛喜欢太子,我去说了,无疑是妒忌的表现,招得皇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