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继业晕倒,韦继帆急忙过去伸手去探韦继业的脉搏。
“把这个臭小子抬近里面,把他的圣火令取下来!”刚才的那个紫衣女人说道。
“无耻!亏你们还敢妄称什么玄女教,把玄女的名声丢尽了。玄女乃道教神仙,你却是人间恶魔!”韦继帆说道,韦继帆一向温文尔雅,很少和谁发过火,这次也是急了,脱口骂了出来。
“臭丫头,小心我撕了你的嘴!你们过去,把那个臭小子抬近里面!”那个紫衣女子厉声说道。
“谁敢上来?”韦继帆说着抽出一根银针,扎在韦继业的人中,接着又抽出几根银针,为韦继业放血。
此时,那些紫衣女子也都围了过来,韦继帆单手施针,另一只手顺手抽出韦继业的宝剑,和几个女孩激战起来。韦继帆性格稳重,从来不急躁,武功学的也很扎实。一边施针,一边施展百变神行,穿梭在几个人中间,与几个紫衣女子刀来剑往的对打着。
旁边站着的紫衣女人暗暗吃惊,这个小女子,武功着实不错。和几个人激斗,还能抽出时间给地上躺着的人施针治病,而且章法一点不错,不是常人可以为之的。
经过韦继帆的施救,韦继业也醒来了。他看见姐姐和几个紫衣女子在打斗,旁边的那个紫衣女人在一旁看着,心知是那个女人指使的。韦继业渐渐在手中运气,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一转身,一掌九阳神功打向旁边的那个紫衣女人。
那个女人正在观看韦继帆他们的激斗,没注意到韦继业向自己打过来,她急忙闪身。可是已经晚了,韦继业一招太极式,九阳神功又向那个女人身上打去。
眼见那个紫衣女人在韦继业的步步紧逼之中,断无逃开之理了。旁边刚出来的中年女人急忙在空中一跃,一招九阴白骨爪,顺势卸去了韦继业的掌力,把紫衣女人拉到了一边。
“小伙子,不要得理不饶人!”中年女人说道。
“那看对谁了!我姐姐给你们教主治病,你们却又趁人之危。我昏迷中都能猜到,这个老女人一定是又想夺得我的圣火令。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邪教,反正做事不是什么光明的!”韦继业道。
“是我们的不对了,晓雨,你做事有些鲁莽了,凡事总能商量,何必以武相逼呢?”中年女人慢言慢语道。
“姑姑教训的是!”紫衣女人说道。
“既然商量,那就先把我的父亲母亲哥哥姐姐放出来,咱们再商量!”韦继业厉声道。
“既然都来了,何必再出去呢?来的都是客,我们也没有慢待过谁呀!有些事情我也做不得主,正如你说过,有教主呢。等教主醒来之后,再做决定,二位还是进里面住下,我们也不会慢待两位的,而且,也会给两位绝对的自由,可以不?”中年女人说道。
韦继业看了看韦继帆,她们在刚才中年女人说话的时候已经停止激斗了。韦继帆想了想,进去也许还能熟悉一下这里的情况。如果她们现在用父母要挟他们姐弟两,他们也得跟着进去,还不如跟他们进去,于是韦继帆点了点头。
“好,我也希望冤家宜解不宜结,你们如此盛情,我们不答应就显得我们小气了!”韦继业说道。
“那好,大家一起进里面,所有事情等得教主醒来之后再做定夺!”说完,中年女人在前,韦继业和韦继帆跟着,那个紫衣女人和几个下属跟在后面,大家顺着一个小门,进了活死人墓里。
他们刚进里面,就看见一个小姑娘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教主醒了,她在喊着要水!”
中年女人看了看韦继帆,韦继帆在前面,几个人跟在后面,大家都跟着刚才跑出来的那个小女孩走了进去。
进得杨晓雪的屋里,韦继帆又给杨晓雪把了把脉,然后摊开宣纸,写了一个药方交给中年女人,“先去抓药吧,暂且不能喝水,再过半个时辰再给她稍微的在嘴唇上滴一些水,抓回药告诉我一声!”说着韦继帆就走了出去,韦继业在后面跟着。
这个活死人墓,就像一个迷宫,里面并不暗,和上面也通着气,只是看不出哪里是哪里。韦继帆刚才被带出去的时候仔细看了里面的路与设置,可是还是找不到父亲他们在那里。
“二位不要心急,我们也不是有意难为你们。我说过,教主醒来一切听凭教主安排,你们暂且在隔壁的屋子里歇息,你们的家人我一定会供奉为上宾的!”中年女人跟过来说道。
韦继帆姐弟俩看看也是无奈,只好听凭她们安排了。在隔壁的两个屋子里,姐弟两分别住下了。
韦继帆牵挂着杨晓雪的病,也没有好好休息一下,过一会儿就过教主的屋子里去看一看,生怕那个女孩有点闪失,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给别人看病。
韦继业就不一样了,这几日连日来赶路程,他自己每天也就休息一个多时辰,现在终于逮到一张床,挨着床板便呼呼的大睡了。也许是劳累过度,他的鼾声雷,在屋子外面很远的地方都可以听得到。
这一日,杨晓雪终于可以下床了。她慢慢的走着,还是感觉有点头晕,只是韦继帆让她不能再继续躺着了,应该起来活动一下筋骨。
“这是什么声音?”走出屋外,杨晓雪问道。
“就是送你回来的那个年轻人打的鼾声,他已经睡了两天一夜了,就这样一直睡着,从来没醒来过!”旁边的侍女说道。
“他没什么事情吧?”杨晓雪问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