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卿说着这话,便直接走到了她的跟前。
顾婉心下一惊,忙要从浴桶中出来,但还没等她行动,便被宁卿按住了肩。
“别闹。”宁卿有些不悦地说了一句。
这女人不但不自觉,还真是够麻烦的。
顾婉欲哭无泪,这位公子啊,到底是谁在闹?她只是想洗个澡罢了,为何他就不让她好好地洗呢?
她被他按住了肩膀,纵然不停地挣扎,却也挣扎不出。
因她的挣扎,溅起了不少的水花,将宁卿的衣袖给打湿了一大片。他却浑然不在意,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肩,一只手给她擦洗着身上。
实在是挣扎不出,顾婉也就逐渐地歇了这份心思,嘟着小嘴问道:“你不是说要洗澡的吗?”
为什么他自己不洗,来给她洗了?
宁卿淡然地回道:“你先洗。”
顾婉愕然,他的意思是说她洗完了他再洗的吗?
“我可以自己来的。”她又小声说道。
自己又不是手残了,干嘛让他代劳?
宁卿没再回答她的话,继续为她擦洗。
让她自己洗的话,他不确定要等到什么时候。也可能,她洗着洗着,就睡着了。
如果她睡着了的话,那他怎么办?
他不动神色,直接将顾婉的两只手给拉住了,开始给她擦洗前面。
她的一张脸早已经涨的通红,双手被他制住了,还被他按在了浴桶壁上,这样的姿势,是不是太羞人了一些?
然而突然之间,她想到了一个很好的主意。
“先喝点酒吧?”她抬头看向宁卿,笑着询问。
但是她知道吗?她那笑灿烂的太明显,让人一眼便看出了她那点小心思。
宁卿着实有些无奈,这女人,果然不同于一般。
料想没有哪个女人,会在新婚之夜,洞房花烛夜,折腾出这么多的事吧。
“要喝你自己喝。”他说着这话,拿起搭在山水屏风上的一块浴巾,将她整个儿地包裹了起来。
--以下为重复内容请忽略。
顾婉穿好了衣裳之后,便喊了丫头进来。
半夏和忍冬带着几个小丫头,端着洗漱之物进来了,一起进来的,还有梦兰和昨日的喜娘。
突然来这么多的人,顾婉颇有些不适应。
待她们行礼之后,喜娘向顾婉说了几句吉利的话儿,之后又笑着看向顾婉说道;“请王妃把喜帕交给我吧。”
顾婉闻言,面露疑惑:“什么喜帕?”
喜娘见状,面色也有些不自然,这种事情,王妃不会忘了吧?
见她这神色,顾婉忽然间便明白了过来。
关于喜帕的事情,之前姚氏和刘氏都和她说过,让她千万记得洞房之夜给垫在身下。
但是昨夜,她竟然给,忘了。
顾婉穿好了衣裳之后,便喊了丫头进来。
半夏和忍冬带着几个小丫头,端着洗漱之物进来了,一起进来的,还有梦兰和昨日的喜娘。
突然来这么多的人,顾婉颇有些不适应。
待她们行礼之后,喜娘向顾婉说了几句吉利的话儿,之后又笑着看向顾婉说道;“请王妃把喜帕交给我吧。”
顾婉闻言,面露疑惑:“什么喜帕?”
喜娘见状,面色也有些不自然,这种事情,王妃不会忘了吧?
见她这神色,顾婉忽然间便明白了过来。
关于喜帕的事情,之前姚氏和刘氏都和她说过,让她千万记得洞房之夜给垫在身下。
但是昨夜,她竟然给,忘了。
顾婉面色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如果当着这一屋子的人说自己忘了,肯定要被笑死了。
这一刻,顾婉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怎么就能给忘了呢?
突然之间,她心里升起了怨气,用眼角的余光瞥了宁卿一眼。都怪他,昨夜要不是他那般折腾的话,她又如何会忘了?
所以,都怪他!
“王妃。”喜娘见她一直不动静,又唤了一声。
顾婉倒是想给她回复,早早地打发了她出去,但关键是,她没办法啊。
心急之下,她便看向宁卿,谁料,见他正在悠闲地喝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他他,他怎么可以这样!
然而,正当她焦躁的万分的时候,忽然见宁卿起身了,走到千工床左侧的储物柜里,拿出一条白色的帕子,交到了喜娘的手中。
顾婉隐约可见,那雪白的帕子上,沾着几点斑斑的殷虹。
喜娘见状,忙笑了起来,又说了几句祝他们早生贵子的吉利话,便喜滋滋的离开了。
虽说这喜帕不是王妃交给她的,是王爷交给她的,是有些不合常理了,但是只要拿了东西,不出意外,她也就能去交差了。
但是顾婉却更为疑惑了,她确定以及肯定,总也是真的没有将喜帕垫在身下。所以,那血迹,是哪里来的?难不成是他自己割破了身上的某个地方流出的血吗?
虽然顾婉觉的这有些不可思议,不过电视上,可不经常这么演吗?
一早上,从喜娘出去之后,到洗漱,到上妆,再到吃早饭,顾婉都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情。
吃过饭之后,已经快到午时了,她便和宁卿一起,乘马车进宫去了。
这个时候才去请安的,怕是只有他们两个了吧。
顾婉不禁娇嗔地瞪了宁卿一眼,都怪他!
宁卿见她如此,微微一笑,将她抱进了怀里。
顾婉也没推脱,乖乖地依偎在他的身侧。
“那血迹,你是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