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王叹了一口气,“我输了。”
黄真真伸手。
赌坊里的人会意,也不食言,六千两银票递到她的手里。
“这位姑娘,能否请问芳名。”
“名字不过只是一个称呼罢了,叫什么都一样。”黄真真拽着还在失神的季尘华离开赌场。
季尘华愣愣的反应过来,“我们可以走了吗?叫花子,你刚刚是怎么做的,你怎么能摇出四十五点呢。”
“叫花子,你教教我好不好,我要是有你那么厉害,我父亲临终前留给我的玉佩,我就能赢回来了。”
黄真真顿住,转身看向赌王,“他的玉佩请一并归还。”
马超心情依然澎湃着,听到她的话,微微蹙眉,“玉佩他已经输了,归我们所有了。”
“把玉佩还给他们。这位姑娘,若是可以,还希望可以交个朋友,在下姓李,单名一个生字。”
黄真真接过季尘华的玉佩,对着赌王一抱拳,转身拉着季尘华继续离开。
直到黄真真离开许久,赌坊里的人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刚刚是叫花子赢了吗?我是不是看错了?”
“没看错,她摇了整整四十五点呢。”
“我的天啊,她是赌神吗?怎么那么厉害,难怪我第一眼看她就觉得与众不同。”
“可不是嘛,我也感觉她不是一般人,这不,真被我给猜中了。”
“听说,越有能力人性情越孤僻,像她这种高人,或许就喜欢低调一些,所以才穿着叫花子的衣裳。”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走走走,我们追出去看看她到底是什么人。”
诺在的赌坊,赌客们倾刻间少了一大半。
赌王佩服黄真真,却又心疼仙绫红玉钗没能抢到手。
踌躇了一下,赌王往另外一间雅间而去,没人知道他在雅间做了些什么,只知道他进去了大概一盏茶后便出来了。
雅间里,一个红衣男子魅惑的捋着自己耳后的墨发,脸上戴着一个蝴蝶面具,火红的薄唇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慵懒的笑容里带着危险的笑,一双摄魂夺魄的眼里微微眯起,望着黄真真离开的方向轻轻吐出一句暧昧不明的话,“倒是个有意思的女人。”
一个黑衣侍卫推门而入,恭敬道,“主子,查过了。这个女人第一次出现是在城外的密林里,似乎急于找到月相惜的下落,此外关于她的身份完全没有任何线索,仿佛从天而降的,那支仙绫红玉钗暂时也查不到为何会在她的手上。”
“月相惜?那她是楚裳的朋友了?”
“还不确定。但跟楚裳就算不是朋友,应该也不是敌人。”
红衣男子忽然掩嘴轻笑,拖曳了一地的红绸,留下一道极为魅惑的背影。
黑衣侍卫有些摸不清他的想法。
更不知道自家主子对那个叫花子是什么态度。
杀或者不杀?
大和赌坊外。
季尘华拉着黄真真的胳膊,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大堆。
黄真真将他甩了出去,“你有完没完?”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么摇的?”
黄真真将他的玉佩丢还给他,冷冷道,“第一,我有正事要办,不能带你。第二,这六千两银子送给你,你别再跟着我。第三,自己自谋生路去吧。”
“我不要,我要跟着你,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季尘华赖定她了。
黄真真一张好看的眉紧紧拧在一起。
带着这么一个拖油瓶,她怎么寻找月相惜?
“叫花子,你现在好好伺候我,等回了梨国,我纳你为妾,如何?”
黄真真讥笑一声,将六千两银子扔给了他。
“实在没地方去,就找个地儿先住下,我若有看到秋琛,会让他来找你的。”
“那要是你找不到秋哥哥呢?”
“季尘华,我跟你非亲非故,没必要带你。”
“我不管,在这里我只认识你一个人,你要是不带我,我没地方可以去,我害怕。”
黄真真正想将他甩下,冷不防的听到对面茶肆有人在低声议论。
“听到了吗,昨天清月山庄惨死了数十条人命,每个人丝状都好惨。”
“啊……清月山庄势力不是很大吗,怎么死数十条人命?”
“何止是死了数十条人命,清月山庄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就没有一个活口,也不知道凶手跟他们有多大的仇,真是造孽啊。”
“出了这么大的事,官府不查吗?”
“查啊,问题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连一点儿线索也没有。”
黄真真只是稍稍一听,便没有多大的兴趣,正想再次离开的时候,冷不防的又听到一个让她顿足的消息。
“清月山庄的主人,听说跟惜月公主还是至交呢。”
“哪个惜月公主?难道是以前月国的公主月相惜?”
“可不就是她。听说因为清月山庄的主人,惜月公主才认识的杨三少。杨家虽然遭难了,清月山庄却躲过一劫,这么多年来,惜月公主跟清月庄主交情一直都很好。我还听说啊,惜月公主把月国拱手送给咱们皇上后,还去过清月山庄呢。”
“真的假的?那清月庄主出事,惜月公主会不会重出江湖?”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惜月公主如果知道清月庄主的事,应该会出现的吧。好久没有惜月公主的消息了,真希望她重出江湖。”
“我也想呢。你们说,会是谁杀了清月庄主?”
“这我们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