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当碧儿被唤来服侍刘思容回府的时候,看到刘思容一脸苍白,虚弱不堪的样子,又是担忧又是害怕的问道。

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南浩然,只见他此刻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刘思容只得眼神闪了闪:“刚才不小心扭了脚,不碍事的。”

“那二小姐回去休息吧,我们改日再叙。”南浩然说完便不再理会刘思容,转身离开了。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刘思容咬了咬嘴唇,有些黯然,毕竟刚把自己的身子给了他,也不见他有半分怜惜不舍,这个男人是天性如此,还是真的对她无情,她一点也猜不透他。

“小姐,奴婢扶您。”碧儿轻声道。

忍受着身体上的不适,心中的委屈,刘思容由碧儿扶着,慢慢的朝齐王府门口走去。

让刘思容庆幸的是,回侍郎府的时候,没太多人留意她的异常,回到自己屋里,她连忙吩咐碧儿让人准备了热水,说是天气太凉,想沐浴更衣。碧儿虽然觉得小姐今天很是奇怪,但是毕竟也只是个大丫鬟,不敢多话,只叫人准备了热水花瓣,想要伺候刘思容沐浴更衣。

“不必了,我想一个人静静,你们都下去吧。”刘思容疲惫不堪的道。

待下人准备好热水,她关上房门才开始更衣,脱下衣裙,只看到自己满身的青紫,腰上更是被勒得青紫一圈,惨不忍睹,忍着撕裂般的疼痛抬腿跨进浴桶,抱着双臂无声委屈的哭了起来。她虽然喜欢南浩然,一直想要嫁给他,但是从没想过他会这么对她,显然,今天他的举动是对她极大的侮辱,没有哪个贵女想被自己的心上人这么粗暴的对待,当然她忘记了,她也在他粗暴的□□下,也获得了从没有过的快感。

一会子以后,她似乎也想通了,反正她和齐王南浩然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南浩然应该不会翻脸不认账,至于别的事,她有的是时间让他改变,男人嘛,哪个能逃得脱温柔乡。

晋王府。

一转眼已经过了三个月,东璃已是春暖花开之时,司徒陌云已经从北夏回到了东璃,虽然火狐祛除了他的寒毒,但是那寒毒在他体内毕竟停留了太久的时间,伤了他不少根本,这不是一天或者一个月两三个月可以调理回来的。好在他毕竟年轻,自己也是医术精湛,总能慢慢调理好的。

他应南浩天的约,来到了晋王府。可是他竟然有一种逃离的冲动,他当然知道南浩天和馨儿已经成婚了。那个女子,那个一天之中就进驻到他心里的女子,嫁给了他最好的兄弟,他心里是祝福他们的,可是想到即将要亲眼看到他们你侬我侬,他内心那种酸涩的痛,是那么的清晰。

踌躇之间,一个声音打破了沉寂。

“二公子,您来了,快快请进吧,王爷和王妃正在花园等您呢。”小荀子看到了多日不见的司徒陌云,热情的招呼道。

苦涩的摇了摇头,大踏步往里走了进去,还没来到花园,已听到一阵琴箫合奏的声音,琴声悠扬,箫声紧追着琴音,然后琴箫缠绕,难分难舍,听着这乐声,司徒陌云停下了脚步:这才是真正的琴瑟和鸣吧。

看他停下了脚步,小荀子骄傲的笑道:“二公子,好听吧,这自从我们家王爷,娶了王妃,那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我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反正就是王爷变得快乐了,有活力了,连带我们也都感觉到了那种轻松愉悦的气氛。”

看了看司徒陌云:“二公子,您也该成亲了吧,哈哈,等您有了夫人,定然也会像王爷一般,每天都充满欢乐。”

“哦,会么。”司徒陌云看向天空,这世上还有谁能进驻到自己的心中,波动那根琴弦呢?答案是,不可能会有。

“二公子,走吧。”看到司徒陌云看着天空,小荀子以为他在想以后找个什么样的夫人呢。

二人刚跨过花园的拱门,小荀子便通报:“王爷、王妃,二公子来了。”

司徒陌云往前一看,只见池塘边,石桥上一男一女,女的一身淡黄色云烟衫,逶迤拖地白色雪绢,云形千水束腰裙,外披一层薄纱,头发梳涵烟芙蓉髻,一张芙蓉面上未施脂粉,却已经明艳不可方物,双眸似水,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鬓角青丝随风舞动,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女子似乎因为小荀子的声音刚站起身,身边石桌上放着一把古琴。此刻那双眸子正带着灿烂的笑容,看着自己,那笑容仿若冬日的暖阳,让人留恋万分,这女子便是自己魂牵梦萦的她——馨儿。

南浩然看到司徒陌云来了,牵过馨儿的手,迎了上来:“陌云,你终于回来了,身子可大好了。”

收回目光,司徒陌云雌雄莫辩的脸上,樱花瓣般的唇角勾起:“陌云无碍,只是没能参加你们的大婚,当真是罪过啊。”

“哈哈,你我兄弟,不必在意这些,说起来你不仅救过我,也救过馨儿,今生能有陌云为兄弟,当真是我南浩天的福气。”南浩天颇有感触的说道。

司徒陌云刚要说什么,馨儿却先开口了:“你们俩就不要在这里兄弟情深了,陌云刚回京,看着气色也不是很好,别在这里吹风了,你们多日不见,想必有许多话要说,不如进屋喝茶聊天,我去给你们准备些酒菜,你们看可好?”

南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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