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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两次还好,十次二十次呢?

甚至……百次千次呢?

长时间呆在这里的人——久住的考生和监考官,他们也许每天都会碰到这样的瞬间。

更别说,系统偶尔还会给予一些“优待”和“奖励”。

高齐说过:“早期的监考官分为温和派和强硬派,因为温和派的监考官对系统保留有一些感情。”

游『惑』当时就觉得不可思议。

他难以理解为什么会存在温和派;为什么会有人对系统心软,觉得它还能回到正轨。

现在,他明白了。

很难说系统究竟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但它确实具有一点『迷』『惑』『性』。

如果是故意的,那就真的……有点可怕。

***

大佬难得有点愁思,却只持续了不到二十分钟。

因为赌场真的太闹了。

领了号牌刚进门,翻天的欢呼声就扑了游『惑』一脸。

这种环境下,说话要么靠喊,要么咬耳朵。

两人都懒,喊是喊不出口的,毫无疑问选择后者。

001号前;监考官像个导游,一路在游『惑』耳边解说:“一二两层是分数区,拿分数做筹码,赢了加分,输了减分。很多人指望在考前把分数变得尽可能高,这样考试期间只需要求稳。”

刚刚那阵热烈的尖叫,就是有人赢到了26分。

那人宣泄了一会儿,又回到赌桌边。

游『惑』纳闷地说:“不知道见好就收?”

秦究说:“不是不知道,是有规定。”

“什么规定?”

“一次必须连赌三场。”

下一秒,那个赢了26分的,瞬间又输掉了19分。

一顿捶胸顿足后,第三次站到了赌桌边。

他们穿过一扇拱门,沿着楼梯上去。

三楼同样热闹非凡,但众人的情绪又有微妙不同。

秦究说:“这里是现金区。”

“现金?”

“不是仅指狭义的现金。”秦究说:“包括电子转账,房子、车等等现实生活中代表钱的东西。”

“钱在这里几乎没用,赌来干什么?”

“发泄。”秦究说:“你会在现实生活中轻易赌出去一栋房子么?这里可以。三秒钟赌出去,五秒钟赢回来。一种荒诞式的发泄。”

如果说分数区是真正的极度兴奋、极度焦躁。

现金区就是纯宣泄,爽但并不紧张。

他们又上了两层楼,秦究说:“这里是卡牌区。”

紧张程度介于分数和现金之间。

比较特别的是,卡牌区真正上赌桌的人有限,更多是在观望。

看谁手里有什么牌,看自己的牌能吸引到什么人。

游『惑』大致扫了一眼。

“监考官的帮助”、“临时抱佛脚”、“小抄一份”这样的中上等卡牌占了绝大多数。

有七八桌围了两三圈人,赌的就是“加十分”,“答案借我抄”这种有直接效果的上等卡。

还有两桌挤满了人的……秦究看也不看,笃定地说:“肯定是免考或者延期,在这里,这两种最受欢迎。”

“就在这里?”

半失忆的大考官非常有赌徒的气势,说着就要上桌了,被秦究眼疾手快抓回来。

“等等别急。”秦究说。

他捞得太快,抓住的不是腕部而是手指。

游『惑』垂眸扫了一眼。

秦究没有立刻松手,他也没有收回来。

过了几秒,勾连的手指才因为自然垂落而滑开。

游『惑』摩挲着指尖的余温,将手『插』进口袋里。他左右扫了一圈,问秦究:“为什么不赌,还有要求?”

“我们不在这里赌,要再上一层。”

“楼上是什么?”

“综合区。”秦究说,“卡牌、现金、分数混合,我们去上面捉耗子。”

正如秦究说的,这个休息处的繁华一半是真人,一半是系统投放的n,当然也包括赌场里的赌徒。

秦究所说的耗子,就是系统拟造的那些n。

他们不参与考试,并不真正在意分数和卡牌,更不用说车子房子。

从他们手里赢牌可以毫无顾忌。

在赌场,直接上桌的都是老手。

新手总会观望两天。

但某位姓游的新手上楼就占了个桌位,秦究优哉游哉跟过来,往桌边一靠。

两人光是脸就极其抢眼。

但帅又不能赌出去。

所以大家只是围在不同的赌桌边朝这里看,人不打算过来。

直到荷官问:“两位赌什么?”

“卡牌。”秦究说。

综合区赌卡牌的人很多,好卡却十分有限。

气势如虹掏出“帮助卡”的人络绎不绝,老赌徒们早就麻木了,甚至听见“卡牌”就想嗤。

也真的嗤出了声。

荷官是典型的n,跟系统一脉相承不讨喜。

他兴致缺缺地点了点头,看都不看游『惑』一眼说:“卡呢?报卡面,放上桌。”

游『惑』“嗯”了一声,把那张牌搁在桌上,淡声说:“保送。”

“保什么玩意儿?”

荷官反应了两秒,一脸呆滞地看过来。

秦究手指轻扣,清晰地重复:“保送卡,一张。”

整个综合区瞬间安静。

大家愣了片刻,齐齐将脖子伸成两米长,从四面八方探过来。

三分钟后,全赌场的人都知道三楼来了两个大帅哥,年纪轻轻就疯了,居然拎着“保送”来*屏蔽的关键字*。

一瞬间,所有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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