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剑在冬天闲暇无事,嗑着瓜子,养狗喂鸡,看着灰暗的天空,心里一阵无奈。
唉,还是在这里出发。
冷剑和弟弟吵架后,问父亲自己的出路,父亲笑着挖了一个坑,接着说可以栽树,冷剑就把自己希望的生活栽进去了。
老刘被冷剑打发去了北平,所有东西被冷剑锁在一个银色箱子里,偶尔军队和地方会发一些驱逐动物,猎捕妖兽的任务,冷剑有空会去接,可父亲实在看不过眼冷剑闲来无事吊儿郎当的样子,这不,又把他打发到了河东市,寒风料峭,姨母为他准备冬大衣,冷剑就这么磕着瓜子,迎来送往。
渐渐的车流多了,有人询问当地的景点,姨母灵机一动,带着人东奔西跑,赚点跑腿钱,有时候客人远道而来,还得端茶倒水,好吃好喝伺候,冷剑无奈,练炁度日。
“呼~冰心诀还是没长进,看金阳决吧!”冷剑换了个印契,继续修炼
午后阳光洒下来,冷剑眼前一片温暖,阳光缓缓驱散雾霾,透过眼睑,冷剑吞吐气流。
千年了,自打方腊起义,再无人窥得炁道奥秘,冷剑只是选择一个方式,一个现代人称为——养生的生活方式。
说白了,就是闲。
这天,一个客人说发现有一只形似貂尾的尾巴在草丛一闪而过,冷剑顿时心里咯噔一下,紫猎在河曲好好待着,这里怎么会有妖兽,如果有,又是什么级别的呢冷剑不慌不忙,提了壶热水,赶忙送去,一番打听,冷剑确定,这是一只貂,鼠类妖物,心想,这几年环境整顿,俺叔这成了风水宝地啦!要知道,一个地方,只有某一特定自然现象长期停驻,而且环境达到一定水平,才会孕育妖物,一般情况下,现代人更喜欢叫它们精灵,养殖场虽在荒郊野外,却离县城不远,时常有野兔,野鸡之类动物出没,野猫野狗更是不在话下,据说冷剑姨夫,在最初修整养殖场的时候,还遇到一只白色黄貂,当下司机询问要不要打死,姨夫连连阻止:“不不不,这家伙吃蛇呢!”人眼一晃,白貂缓缓溜走。
想到这里,冷剑来到一处沙丘,一阵敲打,一条黑色小蛇在洞里蜷了蜷身子,不愿出来,冷剑顿时心里一凉,空在宝山,无路运宝。
早些年间,雪地里还会留下紫猎的脚印,因为生在寒洞的缘故,紫猎经常下山,给冷剑叼来一些野味,打打牙祭。可紫猎一但下山,黑色尾巴的主人必定惊走,反而破坏了这里的生态,想到这里冷剑缩了缩脖子,看了看天色,准备夜里再做商量。
入夜,天寒地冻,冷剑设了几个陷阱,打算活捉对方,等到寒意渐浓,冷剑看到一只紫黑色的黄貂,腹底发白,趁着月光连连破坏陷阱,将诱饵吞食,冷剑嘴角一垮,黄大仙啊,不好惹。
冷剑转身离开,忽然想到沙丘里熟睡的小黑,不行,若是为了觅食,那小黑就麻烦了。
“喂,老刘,你还在河东市吗”
“在啊,这不大过年吗,有啥事儿”
“我们这来了一堆黄鼠狼,寻思你家地暖和,把小黑接过去,那家伙抓老鼠可是一绝。”
“真的呀,那敢情好,我家来了一窝老鼠,早就羡慕你家那条家蛇,想借来养养,可你爸死活说没有,还说我是笑面虎。”
“我爸那家伙我都不敢惹,这不大过年得罪人家,发配边疆了吗。”
“那行,就这么定,明早我来取蛇。”老刘匆匆挂了电话
冷剑趁着夜黑,将去了一把铁锹,在沙堆挖开一个坡度,把正在熟睡的小黑取了出来,又放在一个塑料箱子中,铺了一些旧衣绒,等到天亮,跑到马路上,递给老刘,挥手告别。
夜里,冷剑出来上厕所,背后古怪,转身一看,一头黑色动物对着自己呲牙咧嘴,冷剑跺脚,黑影吼声愈加剧烈,待冷剑四下寻找工具,黑影逃之夭夭。
经过几天的折磨,冷剑终于下定决心把它送走,看着解县明亮的夜灯,冷剑有了打算。
夜里,冷剑取了把铁锹,追着黄貂满地跑,最终在草丛的掩映下,一块银白色的晶石闪着光亮,黄貂当下大喜,一个飞跃,却落尽了一个铁笼,冷剑甚至士可杀不可辱的自然法则,取出银色宝石,用铁锹铲下一点粉末,递到铁笼缝隙,黄貂小眼睛看着冷剑,又瞅瞅晶石粉末,冷剑顿时无语,取了一块速冻肥肉,黄貂顿时胃口大开,呆在笼子里老老实实。
几天后,公安部门的专员小王过来交接,冷剑寒暄几句,确认身份后,把黄貂交给了他,对方送来一只老鼠,冷剑放进笼子里,“这下可以交差了吧!”
“哥们想得真周到。”
“对了,研究过后,你是有处置权的,别忘了,你是a~”
冷剑赶忙噤声,“我在这里隐居多年,就是为了家人平平安安,为了组织,我可没少得罪人,马云腾,刘远山这都是客户,客户的安危高于自己,懂不懂啊”
“前辈教训的是。”小王赶忙开着轿车,呼啸而去
“唉,这公车不私用,只好自掏腰包,看来也是个清官。”冷剑提着肥硕的老鼠下了马路,一路到了养殖场,再无波澜。
次日,冷剑取出捕鼠笼,拦住昨天来拍摄风光的摄影师,“师傅,给你看个好东西。”
“嚯,这么大一老鼠,哪抓的”
“这不就是您说的黑色尾巴的主人么。”
“是有点像,你打算干嘛呀!这死老鼠可臭了,能熏人一春天。”说罢捂了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