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走过去扶起丽芳,抱住了她,说:“没事的,都过去了。”
丽芳颤抖着嘴唇说:“我杀人了”
“你杀的是害死你全家的人。”媚儿安稳道。
丽芳点点头,开始冷静下来了。
媚儿扶她到一旁的椅子上稍作休息。
“把她的衣服除去,扔到床上。”云挽说。
媚儿犹豫了一下,向绿稳走去。
绿稳拖着身子想向后退,却不能移动分毫。
媚儿走到她身边,扒光了她的衣服,拖到床上,躺在魏国公身边。
“让她坐在旁边,弯腰,手握住匕首柄。”云挽想了想后说。
“姑娘,这……”媚儿突然有些不忍。
云挽不带感情地说:“即使不这样,她当了魏国公这么多年的走狗,罪行被揭发后一样得死。”
听完后,媚儿心里稍安,按云挽说的将绿稳放好。
云挽在房里四周走了走,屋内四处都布置的很华丽,装饰都有价无市。
唯独一处,一面墙前的木架都是用上好的沉香木精心打造,上面放的花却平淡无奇,丝毫不显眼。
云挽走过去看了眼那花,口有些磨损了,抬起手伸入中,一会儿,从中取出了一叠信件,赫然就是之前云挽交给魏国公的假证。
“姑娘,这证据已经无用,是否要立刻毁掉。”丽芳镇定下来,问道。
“不用,这还有大用处。”云挽说完把信件藏好,抬头看着木架前面那堵墙说道。
转动花,木架一分为二,露出了密室,云挽走进去,空间十分狭小,角落里放着一个小箱子,箱子上有一个圆形的孔,打不开。
拿着这个箱子出来,丽芳和媚儿走上前来,丽芳先说:“姑娘,恐外面的人生疑,我们得快些。”
“可是这箱子要怎么开啊?”媚儿道。
“自然要问箱子的主人了。”云挽边说边走向魏国公的尸体。
魏国公双目圆睁,嘴角流血。
云挽伸手取下魏国公大拇指上戴着的扳指,放入箱子上的圆孔中,箱子立刻就开了。
“开了!”媚儿轻呼道。
将扳指重新戴回魏国公的手上,云挽离开床边,打开箱子,里面放的都是魏国公与朝中大臣往来,贪赃枉法,私吞军饷的信件。
将这些信件都在身上藏好,云挽道:“好戏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