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啊,大地啊……”
伴随着这沧海一声啸的气势,我们的视野半径锁定在了一个少年的身上。从他那忧虑的眼神,一米八三的身高,零厘米的胡子茬可以看出他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恨。可是,在四分之一柱烟之后一切又都变了。因为在全国十三亿的人口中将减少一个叫李天宇的人了。
“如果大海能够带走我滴哀愁,就像带走每条河流……”当李天宇的身体坠入大海里的时候,脑海里就一直回荡着这首歌。然后李天宇感觉自己的各个器官都不能随自己的意志而活动了,最后脑海里一阵眩晕,好像是一个巨大的灰色漩涡在吞噬着他的身体与灵魂一样。
终于,一切又都回复到了最原始最自然的状态。
黎明之后将会是黑夜,这是家喻户晓,老少咸宜,童叟无欺的。可是黑夜之后将会再是黎明这一点,并不是老少全杀的,不过看到这里的人都将会知道。
就在这黎明破晓之际,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在第五颗鸟屎自由落体到李天宇脸上的时候,李天宇醒了过来。
“哎,我不是已经挂了吗?怎么还有意识啊?”
刚问完自己一句话后,李天宇用自己的左手提起自己的右手“叭”地打了自己的右脸颊一下,正好将那原本只有绿豆大小的鸟屎匀成了拇指指甲盖大小。
“哇靠!难道老子会复活术。哎,不对,昨天的时候我还明明丢了个四分之一柱的丝绸之路,而且也不记得啥时候自己穿成这样啊。呃,对,我上身穿的是美特斯邦威1恤,下身也是那真维斯的1971年的那款休闲牛仔裤,现在怎么一身古代装备啊!”李天宇这样自言自语道。
“少爷,少爷!”
突然,一阵呼喊声以迅雷不及百度之势传入了李天宇的耳膜中。紧接着是一群衙役般打扮的带刀武士携马奔来。
然后那一群人士将几十道目光像磁铁一样紧紧地吸在了李天宇的身上。于是便一口“少爷”一步地逼向了李天宇。
李天宇向自己身后看了看,嗯呐,确实没有一个生物。然后竖起自己右手的中指指着自己的鼻梁处,对着那一群衙役士兵说道:“你们是在找我吗?”
“是啊,少爷,您从昨天下午就开始失踪,到现在已经整整6个时辰了。小的快想死您老了。本来老爷以为您又去杏花楼了,到子时就会被老板派人送回,可是到寅时也未见少爷回来,便派人去杏花楼询问,结果老板说您今天压根儿都没来。于是,老爷就马上下令全城搜查少爷您的行踪,就是挖地三尺,也要令兄弟们把少爷给挖,啊,不,给找回来。现在,小的终于见到少爷了。”
就见一带头大哥装扮的衙役在边说边抹眼泪道。看这情景好像已经超过了当年红一方面军和红二方面军以及红四方面军胜利会师的情景。
“哇靠!这位仁兄大大的演技也太高了吧,不会是北影毕业的吧?不知道有没有希望拿奥斯卡最佳表演金像奖?不过,那也要在老子不去跟他争的前提下。对了,老子有他说的那么老吗?靠!还挖地三尺,这不是咒老子死了吗?虽然老子现在到底死了没有自己还不知道了。”李天宇心里如是想道。
“少爷,您怎么了,在想什么?”衙役甲问道。
“哦,没什么,我在缅怀一位叫爱因斯坦的大大!对了,今天是几几年几月几号星期几?”李天宇心里淫笑地问道。
“矮银丝毯?”
“大大?”
“几几年?星期几?”
“少爷到底说的什么啊?”
…………
众衙役们听了自家少爷这句莫名其妙,不知所以的话后,纷纷低头浅声议论起来。带头大哥见势不妙,立马干咳一声,怒目看向自己手下,由此打断了他们的窃窃私语。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什么大的银丝毯啊?现在是贞观五年,农历六月初八啊!”带头大哥摆出了一副很窘迫的苦瓜脸道。
只见底下所有的小虾米们都紧张地看着带头大哥和他们的少爷的iq终极大pk,有几个人已经忍不住要笑了,闹闹的,憋死你!竟然还有几个在下注耶。而且赔率还是1:6,一致认为自己的老大会完胜了自己的少爷。还好李天宇没有看到这些,要不然肯定会当场发飙,然后自己去押上自己身上所有的人民币买自己赢,最后以自己去年打系辩论赛的三辩手的身份来召开一个单向的百家讲坛。
因为此时李天宇的意识早已飞出了这里所有人的目光,飞向了远方,飞向了天际。
“哇靠,自己竟然穿越到了唐朝,而且还是自己最熟悉的历史上最发达的贞观之治的唐朝。老爸,老妈,你们为自己的儿子欢呼吧!咱们老百姓儿啊,今儿个真高兴,咱们老百姓儿啊,今儿个真高兴……”李天宇在心里自顾自地意淫道。浑然没有想到中年丧子的父母将会有多么地伤心,更不要说去为他欢呼了。当然了,他也没注意到众衙役看他的目光已经从正面仰视改成了侧面45°斜眼注视。
“嗯咳,少爷……”带头大哥很有经验地咳了两下,只见第一下众衙役们瞬间恢复了军姿的形态,第二下便使得我们的李天宇从九霄云外坠了下来。
“哦。对了,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李天宇赶紧岔开话题道。
“本来小的也以为少爷您去杏花楼吃茶听书去了,结果后来发现,您没去过,所以就派兄弟们到处找您,估计现在还有几班兄弟在找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