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错,韩老爷子,你就应该这样想嘛,身正不怕影子斜,”雅兴达,话说这个世界越來越复杂了,看來还是因为老子过于单纯的原因吧,闹闹的,不过话说这韩老爷子跟我说这些干嘛啊,净叫我听了心里不畅快的,
“本來老夫也想的这扬州也不错,适合老夫在此了却一生了,然而到头來老夫终究还不是放心不下荻儿啊,她自由便失去了母亲的关怀,一直以來都是和老夫相依为命的,你说老夫现在能不为她好做一番打算吗,沒想到啊,我韩某一生光明磊落,到头來却要因为女儿的亲事來刁难你一个后生啊,”
“这个,其实韩老爷子沒有必要刻意來这样对小子,哦,我是说沒有必要刻意这样來对令千金的,而且您老其实也沒有什么错的,只不过是因为爱女心切才造成了点方法不得当而已,敢问韩老爷子认为现当今的皇上如何,”
“你这句话乃是何意,是想來探老夫的口风吗,”
“韩老爷子您想多了,你看小子像是这样的人吗,小子只是随便问一下而已,您老感觉现在的皇上和先皇比,谁更加算得上是一个明君贤主,韩老爷子若是不相信小子的话,可以不做回答的,”闹闹的,你个老鬼头,要是不相信我的话,你之前还会跟我道这些秘辛吗,
“这,那老夫倒要问问你,你是怎么想的,”
“回韩老爷子,虽然当今的皇上昔日在先皇在位的时刻,曾经作过一些有违天道的事情,但是不得不说的是,他确实算得上一个好皇帝,单是从咱大唐现在的盛况來看,便是他最好的证明,所以小子是认为他要比先皇还要英明,既然先皇往日都知道祸不及无辜,那么我想现在我们的皇上也应该晓得这一点的,所以我想,不管怎么样,就算一个人他再怎么坏的话,都应该是祸不及子孙的,”
“你这番话便算是为那柳家的小姐开脱的吗,”
“韩老爷子您又错了,我只是來阐述一下道理而已,而且这柳家也根本沒有什么罪名可以让我來开脱的,拿着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來这里向您老解释,您说这有意义吗,”雅兴达,只不过是因为一些皇子龙孙们的教育问題而闹了点小不愉快而已,又不是真地摊上什么大事儿,至于那么白色恐怖吗,再说了,现在也就才贞观六年了吧,距离李世民大大下台还早得很呢,那柳大人也不至于这么早地杞人忧天吧,
“好,今日咱便也不再说这些事情,老夫今日与你讲过的这些事情,还请你能够为此保密,否则传出去之后将会祸及你我二家,”
“传什么啊,今日韩老爷子您老跟我说什么了啊,不就是谈论了一下我和韩小姐的生辰八字以及婚配问題吗,不过我也不会闲到无聊去跟别人说这些只属于我和韩小姐的秘密的,”闹闹的,看來这年头当官的也不是很好混啊,而且还是为着一个明君办事的,不过话说要是这龙椅上坐着的那位越是昏庸的话那倒是真的反而越好忽悠越好混的,还好老子还沒有这做官的打算呢,雅兴达,老子现在率领一帮天羽盟的小弟们无聊了走大街上收收保护费,欺负欺负人,喝喝酒上上青楼多爽多威风啊,
“好,好小子,老夫果然沒有看走眼,”
“谢谢韩老爷子夸奖,既然刚刚韩老爷子也看过了小子和令千金的八字不是很合,那么敢问韩老爷子接下來还有什么别的要吩咐吗,”
“少在这里给老夫卖乖,老夫问你,若是现在还让你在这柳家小姐和小女之间做个选择的话,你会怎么选,”
“两个同时选,哪个不让我选另外一个的话,那我就不选她了,沒得任何商量,”
“果然啊,看來现在是被那袁老头给猜中了,难道这便是我家小女命中注定的吗,”
“什么园老头,方老头的,我说韩老爷子啊,好歹您老也是读圣贤书的,信奉的对象可是孔大圣人,不是那些什么佛祖耶稣宙斯真主什么的,令千金的命运可都是掌握在你的手中的,”
“你个小生也莫要猖狂,想当年这袁天师在京城的时候,也是名满千家万户的,就连皇上也曾夸其神机妙算,天下之事知其过半的,哪是你能随意轻蔑得的,”
“是吗,那是小子狂妄了,敢问韩老爷子咱大唐何时出的这号人物啊,那圆天师的道号乃是,”雅兴达,传得这么神,都快能和老子相媲美了,不过老子可算得上是真正的李天师,博古通今,就连上古的事情以及二十一世纪都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难道这个人和老子一样都是伟大的穿越一族吗,
“袁天师自皇上登基之前便已经名满京城了,大家都称他为袁天罡,现在在咱扬州杏花楼说书的那位说书先生便是他老人家,”
“什么,你是说他,”原來是袁大神棍啊,嗯,这个倒也差不多,话说他个大神棍也勉强算得上是天师这个称号了,
“怎么,难道你认识这位袁天师,”
“是啊,不止认识,而且还很熟,不瞒韩老爷子说,小子和那袁大神棍还算得上是同门师兄弟呢,”
“竟会乱说,虽然你小子也算有点才华和见识,但是还是沒法和那袁老头相比的,你知道吗,此次老夫外出就乃是前去找的这袁老头,”
“哦,是吗,那您老是去杏花楼了吧,”
“什么杏花楼啊,那只是袁老头平日早上前去说书的一个茶楼而已,你知道老夫此次前去找这袁老头所为何事吗,”
“这个,估计去和他聊聊国家大计吧,难不成去找他來替小子我测测运势的吗,那小子的运势怎么样啊,”闹闹的,不知道这个袁大神棍是给老子测得什么啊,生肖还是星座啊,难道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