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老爷你直接说你接下來是打算怎么办的吧,”李天宇实在是再也忍受不了这秦老爷一直这样长那个什么狗屁葛公子的威风了,而且还是拿着自己的宝贵时间來听着这些令自己恶心的名字,恶心的事迹,于是便这样直截了当地问道秦老爷,毕竟自己现在的生活那可是非富多彩的,哪能一直再这里跟这些狗屁盐事儿耗着啊,别说他娘的一个葛公子了,就是整个运河一带的所有纨绔公子,自己都看不上眼的,
“或许公子你说得对,如果一味地忍让的话,倒反而会得到更大的伤害,我想倒也是时候应该让我秦某做出一些必要的行动了,所以这也是今日老夫想和两位公子商计的事宜,”
“那秦老爷你是怎么想的,我们兄弟二人又能帮到你什么忙呢,只要是不需要我们兄弟二人出钱,出力,又不会我兄弟二人累到的,秦老爷你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就是了,毕竟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说是吧,天,哦,文东,”
“是啊,浩南,秦老爷,您有什么好对策的话只管跟我们兄弟二人说了吧,今日之事,秦老爷您也都看到了,相信就倚着这位葛公子和他身边的那帮纨绔子弟们的脾性來看,我们兄弟二人今日这梁子是铁定和他们结下了,这葛公子的事情,即使秦老爷你不说,我们兄弟二人也迟早会要叫他和他身边的那些纨绔公子们改邪归正的,而且,甚至整个运河一带的势力都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大变化的,”
“如此便多谢两位公子了,不过容我秦某冒犯了,敢问两位公子能将真实名号告知于我秦某人吗,”却见这秦老爷此时一副像是看穿了二人的身份一样问道二人,
“这个,我不明白秦老爷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在下便叫陈浩南啊,这‘陈’是‘陈浩南’的‘陈’,‘浩’是‘陈浩南’的‘浩’,‘南’是‘陈浩南’的‘南’,我这位兄弟便是‘谢文东’,用你们生意上的一句话來说就是‘如假包换’的,对吧,文东,,”而我们的陈友亮在听到这秦老爷的这句话后,却是马上装出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來掩盖住自己的内心的虚灵,只不过这保证依旧是像那奸商一般的保证一样,
“秦老爷,既然咱大家都是聪明人,便也不用再绕來绕去说话了,沒错,这‘谢文东’和‘陈浩南’却是不是我兄弟二人的真实名号,不过我兄弟二人实乃是不方便说出自己的真实名号,否则我兄弟今后即使想要來帮秦老爷的忙的话恐怕也帮不了了,而现在用上这样的化名后,却是对你我都有好处的,再说了,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难道秦老爷是想要告诉我因为我兄弟二人的这化名不吉利,所以便不想这般称呼的,”闹闹的,既然这秦老爷也都已经看穿了,老子现在若再要隐瞒下去的话,反而有点伤感情了,毕竟既然是要帮他,甚至说有可能会是合作的,那终究是要拿出來点合作的诚意的,
“那倒不至于,只是秦某想要知道两位公子的名号,以便他日可以将两位公子的大名永记于心中,敢问两位公子,你们对于我家小女有何看法,”却见这秦老爷冷不猝防地突然这样问道李天宇陈友亮二人,
“小萝莉啊,嗯,不是很了解,还行吧……”
“恕在下愚钝,不知秦老爷这句话所为何意啊,”李天宇却是听到秦老爷这句话后,只觉此中更有深意,
“两位公子刚才在场也看到了的,今晚我秦某人在这画舫上为小女举行的这生辰大礼之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想必明日便会被今日参加的这些公子们传遍这扬州的江南河一带了,而之前在这礼事结束的时候,我秦某便也向那最后剩下的那些公子们回答说公子便是这最后的人选,也就是我秦家前要选出的夫婿了,所以,我秦某想公子……”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的,秦老爷,”李天宇刚刚听到那秦老爷说道想让自己干什么的时候便是马上出言阻止道了,雅兴达,这也太搞了吧,老子今天只是來这儿拯救这小萝莉的,怎么可能现在成为你秦家的上门女婿呢,再说了,就算你要是非想要让我当你秦家的女婿的话,那你也至少得等老子将这江南河一带的事情都给解决了之后再说啊,
“哦,怎么就使不得了啊,文东,我看你留下这秦家做一个乘龙快婿也是挺不错的啊,”却见陈友亮听了这秦老爷李天宇的话后却是不禁在一旁幸灾乐祸起來了,
“浩南,你…… 秦老爷,此事儿还请秦老爷为了令千金将來的终身大事而慎重考虑,在下认为,眼下秦老爷的当务之急乃是这些生意上棘手的问題,否则的话,真要是叫某些小人给秦老爷这生意上的门路给断了的话,那事儿可就大了,小则关系着这秦家上上下下的生计问題,大则关系到整个扬州的盐价问題,所以还请秦老爷以当务之急來考虑,哦,如果秦老爷现在要是沒有什么其他的问題和话要说了的话,那我兄弟二人便就此告辞了啊,”说罢就见李天宇做出一副转身要朝楼下离去的样子,
“公子且慢,公子可知这葛公子还在那画舫之外的岸上等着两位公子的吗,”
“哦,你不说我倒是差点忘记了,秦老爷啊,你看你这画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