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既然你知道这样可以,你他娘的怎么还一直站在边就知道看啊,法克,小颢,沒想到你小子也够重的,”李天宇边说着边将那手中的小正太给放了下來,这抽起來容易,往下放可就难了,李天宇但觉这小正太的体重已经远远超出了同龄人的正常水准,虽然他看起來一丝也显得不胖,
“我说天宇啊,你站这儿举起手來我看看,”
“怎么了,”
“唉,天宇,你知道吗,你举起來手后离那片瓦片的距离估计还不到刚刚你抱起小颢的距离的一半呢,你试着跳一下,看看能摸到不,”
“香蕉啊,看來今天老子的脑子是被烧了,竟然忘记自己跳一下去看看了,看來都是好长时间沒摸过篮球,哦,沒见过篮球的功劳了,友亮,小颢,你们都看好了啊,看看我是如何华丽丽地摸到这瓦片的,”闹闹的,话说老子之前在学校的时候一直都是摸篮板,摸篮筐的,基本上所有的篮板球都是我的,
却见李天宇在原地略微助跑地一个起跳,瞬间便弹到了半空中,周围马上传來一阵的叫好声和唏嘘声,哇咔咔,话说老子的弹速可是一点也沒有退步哦,就是不知道滞空时间怎么样,虽然现在还不能完全断定,但是老子隐隐约约地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滞空时间应该不会有多大的退步的,
还在想着这些事情的李天宇却沒有意识到自己的手将要马上碰到那瓦片了,等他有所反应过來的时候,他的手却是已经碰到了那瓦片,并且竟然把瓦片向上带了去了,此刻,我们的李天宇竟然依旧再上升,而伴随着他上升的却是那片被他给一手给向上戳飞了的瓦片,而之后的事情却是更令在场的小正太和陈友亮看了忍不住惊叹,
但见那瓦片被李天宇给戳飞到天上的时候,之后竟然随着李天宇的下落之势一起坠落了起來,竟然在整个自由落体的过程中只和我们的李天宇的保持了不到一尺的距离,这就是从物理学中的自由落体运动角度來讲,也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天哥,小心,”
还在下落中的李天宇在 听到了小正太的这叫声之后便已得知了情况不妙,于是李天宇刚刚落地之后便马上抱头离开了,而那块瓦片便也瞬间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了,
“香蕉啊,这算是我打掉的还是说它自己本來就是活的啊,”
“这,天宇难道你在碰到它的时候沒有感觉到它是活的还是死的吗,”
“雅兴达,刚刚只顾着想着自己的弹跳了,早就忘记了那些手上的感觉了,不过手应该是有点痛的吧,”
“很简单啊,天哥,你再跳一次再换一个摸摸不就知道了这个原來是活的还是死的吗,”
“亏你小子想得出來,能这样被我轻易给打下來的绝对不是死的,哇靠,看到沒,这上面多明显的一个脚印啊,”
却见那已经摔碎了的瓦片上却是依旧留着一个脚印的轮廓,大概是由于两天前的夜晚刚刚下过雨,导致了雨水将这瓦片给刷新地一干二净,所以现在才会出现这个有点明显的脚印吧,
“小颢,你过來比比这个脚印,”闹闹的,能将整个脚印印到这么小的一个瓦片上的,那脚绝对大不了,
“天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你怀疑小颢吗,”
“废话,你说呢,谁知道你昨天晚上有沒有被外星人背到这总部的墙头上去数星星啊,”
却见我们的小正太将脚放上去之后竟然跟那瓦片上的脚印差不多如出一辙了,
“不是吧,小颢,难道这真的是你的脚印吗,”陈友亮在看过眼前的这情况后忍不住这样惊叹道,
“亮哥,你开什么玩笑啊,这怎么可能会是我呢,”
“不是小颢的,不过我可以断定这脚印不是一个小颢的便是一个女人的,”
“什么,女人的,”却见陈友亮和小正太在听过李天宇的话后异口同声地惊诧道,
“嗯,你们看,这脚印的长度和小颢的大題上是相同的,但是脚掌的宽度却是沒有小颢的宽的,所以说这极有可能是一个女人的脚印,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错的话,这个女人的体重非常轻,或者说她会那轻功什么的,甚至我差不多能推算出她的身高,哦,你们别这么崇拜地看着我,我也只是随口说一下而已,”
“天宇啊,你是凭什么知道这个女人一定很轻的,或者说她会轻功的,”陈友亮眼看着李天宇现在只是根据一块瓦片便能推出來这么多的信息,又想到之前听小正太说天宇只是通过一桶的清水便帮卖油条的老伯丢失的铜板给找回來后,便忍不住问他是怎么看出來的,
“你们看这脚印的痕迹和方向,那看看咱这墙头上的瓦片是怎么排列的,能看出來些什么吗,”
“这能看出來什么啊,这脚印的方向基本上是顺着瓦片的方向的,这墙头上的瓦片排列得也很正常啊,跟我家陈府的墙头都一样嘛,”
“天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哎,看來你们两个离我还是一段不可避免的距离啊,你们看啊,咱这墙头的瓦片都是这样呈四十五度甚至更大的角度排列的,哦,你们看我的两只手啊,这就是四十五度的样子,既然这瓦片放得这么陡,而这脚印却偏偏正好是顺着这瓦片的,也就是当时在这瓦片上站着的人应该是正好面对着咱天羽盟总部坐南朝北的,而如果保持这样的姿势两脚全部站立在这瓦片上的话,早就直接向后载到去了,这一点,就是杰克逊也办不到的,所以很有可能此人便是单脚站立而身体前倾,如果我们猜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