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天哥,天哥他要打我,”
“宝儿,不准欺负小颢,”
“看您说的,妈,我和小颢亲若兄弟,我怎么会欺负他呢,再说了,小颢又沒惹我生气,又沒趁我睡觉的时候对我干坏事,我欺负他干吗啊,你说是吧,小颢,”
“呃,可是之前我听到你睡醒后在屋子里大喊‘小颢,我要杀了你’的,”
“所以说那都是你天哥说的梦话啦,”
“好了,小颢,你也别害怕了,你表哥就是唬你玩儿的,要是他真敢欺负你的话,你再跟姑母说,姑母替你做主,”说罢,我们的姑母很是慈爱地为小颢和李天宇拣了一快菜,
于是又是李府那温馨的家宴,只不过此次家宴却是唯独少了李父的存在,而李天宇却也纳闷自己老爸整天在外忙着的应酬究竟是什么,按理说整个江苏还是老爸最大,一切都是老爸说了算的,奈何现在老爸还是混得如此之不自由呢,
“对了,宝儿,娘听说今日又有人前來向你送请柬的,倒不知是所为何事,宝儿你能与为娘一说吗,”
“其实也沒什么,就是孩儿的一个朋友请孩儿前去帮忙秀一场,”
雅兴达,话说今天自己走回屋子的时候又是见了一封书信背躺在桌子上,当时还差点吓到老子,让老子以为有谁把老子的东西给偷拿出來了,后來听香兰说才知道是又有人给老子送信來了,等老子翻开正面一看,信封上竟然写的是“请柬”二字,还道有谁要请老子吃饭,等打开看过后才发现原來是那康家小姐康伊冰写的让老子几日后前去赴约时装秀而已,
“沒想到宝儿现在的朋友倒是越來越多了啊,”
“是啊,而且还全都是一些女朋友,”
法克鱿,“女朋友”这个词是不能乱用的,好不好,老子现在真正意义上的女朋友只有我家梦瑶,好不好,虽然老子倒是也愿意让她们都來当老子的女朋友,咦,不对啊,这小子怎么就敢确定那是康家小姐送來的请柬,雅兴达,这小子铁定是看过了我的书信了,
“是吗,宝儿,那你现在可有看上哪家小姐吗,快跟为娘说说,”李母很有兴致地八卦道,
“我说老妈啊,你怎么也跟着捣起乱來了啊,还有你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看过我的信了,我跟你说啊,要是再有下次的话,我绝对饶不了你,嗯~~,求姑母也沒用,”
“姑母唔~,你看天哥,”却见小正太对着李母撒娇道,而旁边的李天宇却是忍不住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好了,小颢,你天哥跟你说着玩呢,你下次别再偷看你天哥的书信就是了,”
“老妈,我已经吃饱了,想先回屋子休息了,”
“既然如此,那小颢你也和你表哥一同回去吧,”
“不要,姑母,小颢还沒吃饱呢,还想和姑母说会儿话呢,”
“那,那宝儿你先下去吧,”
“是,老妈,孩儿告退,”
闹闹的,老子早就知道自己是无法报仇了,这小子精的跟个鬼似的,所以老子还是省点心思,早点回去睡大觉才是王道,
回到了自己的黑暗的屋子后,李天宇却也沒发现香兰的踪影,索性也懒得掌灯了,于是在漆黑的环境中走到了自己的床边,也不更衣,也不脱鞋,身子直直地向身后的床上栽去,双眼对着天花板的李天宇的思维开始混沌起來,那康家也來信让老子再过几日去走时装秀了,可怜老子当日竟然忘记和那康伊冰商谈一下签约问題,收一下代言费了,话说也不知道那康小姐主办的这时装秀展览会有沒有海报可以拍的啊,或者找几个画师给现场画上几幅写实也行啊,不行,什么时候得跟这康小姐说一下这个想法,毕竟广告宣传打好了,就是一坨屎也能当金子卖的,闹闹的,老子拿这个來比喻自己,是不是有点傻x啊,还好这康家是卖衣裳的,老子代言后也不用担心这再出什么问題,
不过话说老子为什么之前做梦竟然会梦到秦玉燕那个小萝莉呢,究竟是她梦见了我,还是我梦见了她呢,还是说两个人在同一时间做了同一个梦呢,理论上來说这种可能性基本为零的,可是老子从后世莫名其妙地跑到这儿來这一点就已经很让老子这个马克思主义唯物论大学生的信念开始产生动摇了,不过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倒也说明这小萝莉的主动性爆发起來的话还是很给力的,说不定哪天老子还就真被她给非礼了,不行,老子得赶紧让这一天到來,以后就尽量创造机会让她接近老子吧,哇哈哈哈哈,老子是不是有点**啊,无所谓了,反正老子脸上也沒写**二字,
就在李天宇独自一人在漆黑的屋内无限yy的时候,屋外却是另一幅景象,幽黑的夜晚显得空中的皓月更加得皎洁明朗,转眼间竟然已经快是中秋节了,此时的月亮似乎已经有了那满月的神韵了,那月亮中的情形像是能看个一清二楚一样,
而就在此时,城北某处府邸的墙头上,但见一个纤细的身影单脚站立着,而这座府邸的大门却是敞开着的,如此诡异的一幅画面就这样一直定格着,
终于,在不知道过了几分之几柱香之后,那墙头上的身影却是微微动了动,只见那身影又在墙头上站了片刻后,却是瞬间飞到了房顶上,
之后只见几批人从不同的几个方向來到了那府邸前,这一群人却是在那南墙处会聚起來,约摸有四五十人,清一色的便装,
“长老大人,这里便是那天羽盟的老窝了,”
“嗯,”这位被称之为“长老大人”的人在看到眼前的那府邸的大门上的“天羽盟”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以及敞开着的大门后却是若有所思起來,
“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