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说,我说,”
“嗯,让他说,”
“好汉饶命,小的听说是因为你们的帮主得罪了我们的帮主,所以帮主才下令让小的们这样做的,否则小的们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來向好汉们造次啊,”
“你们的帮主是谁,你们帮在哪儿,说,”
“回好汉,小的,小的……”
“算了,放他走吧,”
“军师,可是……”
“你,回去帮我向你们帮主带句话,就说我,赵天霸三日之内必定要取你们帮主的狗命,”
“是,是,多谢好汉饶命,”
“还不赶快滚,”
“是,是,小的滚,这就滚,”
周围的小弟们又仔细看了看军师的意思,确认军师沒有假意放过敌人,随后击毙的意思后,便也只好作罢,只有两个小弟感觉自己气不过,在那敌人连滚带爬地逃离的时候又踹上去了两脚,
“军师,为何刚刚不直接下令处死他,”
“就是啊,军师,眼下他所知道的对咱已经沒有什么用了,何不让兄弟们把他杀了啊,这样也好赶尽杀绝啊,”
“哈哈哈哈,那我问你们啊,如果有一天,帮主也吩咐你们去烧敌人的老巢,结果你们也同样被对方给发现了,接下來你们所发生的和他们的一样的话,那你们是希望自己也和他们一样呢,还是能够侥幸活下來呢,”只见赵天霸很有深意地这样问道,
“军师,小的们的这条命可以说是帮主救的,从小的们加入天羽盟的那一刻起,小的们的命便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所以要是小的们为了天羽盟而牺牲的话,小的们也绝无二话,对不对,兄弟们,”
“对,”只见小弟们像是受了什么感染一样,齐声喊道,
“嗯,你们能这样想很好,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们,有时候活着比死去需要更大的勇气,活下來就能保证有生的力量,可以继续來为天羽盟做贡献,日后还可以亲手报仇雪恨,”赵天霸意味深长地教导小弟们道,其实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不过他却是在正确的时间做出了正确的选择而已,
“军师……”小弟们见军师一副敦敦教导的老者模样,都不禁有点迷茫了,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依着他们那残兵败将的状态,估计现在他们应该还沒有走多远,你们几个赶快偷偷地跟上去,看看他们的老窝究竟在哪里,千万不要被他们发现了啊,待找到他们老巢之后,你们中派一个人会总部跟我和堂主汇报,现在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们杀他了吧,沒错,我们的目标是大鱼,不是这些小罗喽,”
“是,军师,小的遵命,”却见小弟们满眼大放光彩地兴奋答道,
“快去吧,切记,纵使他们现在是惊弓之鸟,也一定不能被他们发现了,”
“是,小的告退,”
于是,领了命的小弟们便瞬间悄无声息地离去了,片刻之后,偌大的荒地便只剩下了赵天霸一人,四周一片漆黑寂静,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冗长无比,赵天霸却站在原地一直看着小弟们离去的方向,一动也不动般的像是在思索着什么样,终于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只见赵天霸暗自地深深吐纳了口气,便也转身离去了,
“自己却是不得不承认这天羽盟的帮主却是有两把刷子,最起码这笼络人心的手腕要比自己之前的那黑风寨的寨主强多了,眼光也要独到,老辣多了,真难以相信一个十六七岁的贵家公子竟能有这般的能力,自愧弗如啊,自己现在身处这样的一个充满热血的年轻团体中,着实比之前天天在黑风寨无聊站山坡上打盹晒太阳要好多了,”赵天霸边朝天羽盟总部走着边这样想着,
“好吧,既然如此,也轮到我赵天霸出山了,盐帮,哼,管你是哪个盐帮,我赵天霸三天之内,必定要一举歼灭了你们,”漆黑空荡的夜晚,这一句铿锵有力的话从赵天霸的口中脱出,只见赵天霸浑身周围像是瞬间引燃了火光一样耀眼,之后只见一条火龙像是从他身上硬生生地迸发了出來,然后朝着赵天霸离去的方向驰去,
待我们的赵天霸火力全开地离去后,一阵树枝抖动的声音响彻在这漆黑空旷的夜幕中,只见一个榕树在夜色和月光的沐浴下显得格外得阴森,顺着声音过去,但见那树上却是分明蹲着一个人,沒错,看起來确实像是在树上蹲着,整个人却是躲在了枝叶的阴影处,要是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发现不了的,只见那人面色苍白,再加上月光的照耀,更加显得惨白无比,待这树上之人很是狼狈却又很潇洒地“嗖”地从树上跳下來的时候,借着月光才发现竟是一个五短身材之人,这人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赵天霸离去的背影之处,看得出來他使劲咬了咬牙齿,攥了攥了拳头,然后右手就那么握拳一摆,也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去了,
这下场上再次恢复了那万籁俱寂的样子,月光如水般地洒在大地上,黑夜的漆黑与月光的皎洁中夹杂着一丝丝的凉意,却道天凉好个秋,终于,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后,这宁静和谐的格局被打破了,一个迷茫的身影出现在画面中,
只见那身影变得越來越大,一直到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细长扭曲,整个人猛一看显得无比得阴森,仔细一看,又觉得有这几分的熟悉,原來这到身影竟是刚刚佯作离去的赵天霸,却见赵天霸伫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右手背在了身后,左手自然下垂着,嘴角得意地上扬着,一言不发,只是饶有兴致地双眼平视着前方不知道在看什么,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后,却听见一阵嘈杂的喝声夹杂了打斗声从赵天霸目光所视之处传了过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