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农历的七月份,但这扬州已然一副深秋时节的景象了,天蒙蒙亮,却依旧沒有摆脱那恍惚的模样,整个寰宇内一片清新潮湿的感觉,泥土是潮湿的,花木草叶上也定格着几许的晶莹剔透,便连空气中也隐藏着几分潮潮的味道,
天羽盟总部已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时态,经过小弟们的精心打扫后,现在丝毫看不出这里昨晚曾发生的一切,而天羽盟的小弟们在经历了昨晚高兴奋大脑体力活动后,现在也已三三两两地回卧房去补回笼觉了,所有的小弟们都沒有再作任何议论,就好像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而天羽盟总部的库房中,前一刻还是至尊宝独自一人坐在一个大紫木箱子上,只见他双手握爪不知道在比划着什么,目光飘忽不定,从左手看向右手,右手看向左手,而后还将鼻子放于两手之间像是要嗅出什么味道一样,之后便是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一直到最后想到出神的状态,自从那天羽盟总部的火被扑灭后,我们的至尊宝就变得很奇怪,先是跟小弟们说了声自己身体突感不适,不想被打扰到,然后又是躲到了那帮主命令禁止任何人进入的库房,最后还在库房里做着这些奇怪的行为,丝毫对外面的总部的动静沒有半点的反应,
(慌乱中,正在院内安排救火的至尊宝却是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一个窈窕的身影从自己的眼角飞过,朝着库房飞了过去,随即,就见他脸色一变,大叫一声“不好”,然后二话沒说,抄起手中的斧头便朝着库房跑去,
“堂主,堂主,”小弟们见自己的堂主突发其变,便也都忙跟了上去,
“都他娘的别跟上來,快去给老子救火啊,”至尊宝见状,忙停下來对众小弟们吼道,
而那些小弟们被自己的堂主这样一吼,却也马上都意识了过來,于是二话沒说,大家继续端着锅碗瓢盆该接水的接水,该灭火的灭火,
至尊宝虽然是跑向那库房的,但是他的速度再快还是跟那道身影差了很远的,就见至尊宝跑到那离库房大约还有两丈多不到三丈远的时候,又是一道黑影从自己的眼前划过,而至尊宝也马上下意识地抡起斧子朝着那道身影的头部砍去,然而他这一下却砍空了,只有斧子划破空气的声音,正当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的时候,却又看到几丝乌黑长发在空气中飘舞着,以及自己身边带走的一阵香风,)
至尊宝的脑海中像回放电影般地再次浮现出了当时的情景,而此刻定睛一看,却也发现原來至尊宝两手之间竟是捏着几缕的秀发,
“那这么说來,昨晚除了那伙贼人外,还來了一个绝世女高手趁火打劫的,”
此刻,依旧是天羽盟总部的库房中,至尊宝和赵天霸二人并坐在那大紫木箱上像是自言自语般地交谈着,从他们二人那沒精打采的失落目光中可以看出來二人正处于极度纠结的状态,
“沒错,这几根头发上还透着那女人的发香,军师,你说他们会是一伙儿的吗,”
“应该不会,要不然的话我们昨晚早就被烧成一把灰了,不过也不敢排除他们拿调虎离山來分散大家的注意,然后趁机來这库房取他们想要的东西,可真若是这样的话,那这代价也未免太大了,而且从昨晚的情况來判断,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们倒是弄巧成拙了,”
“是啊,军师,如果他们昨晚的最终目的真的是这库房里的东西的话,那那个高手要是來取的话还不是易如反掌,何必这样打草惊蛇,弄巧成拙,”
“如果当时他们要是等那个潜在的高手拿完东西后再來放火的话,那看起來他们必然会是一伙儿的,可是事实却不是这样的,看起來倒更像是那高手偶然撞上了这伙儿贼人,然后才改变了自己的计划,临时决定趁火打劫的,这样看來,前几日旺财的伤势恐怕也是拜这位女高手所赐了,而帮主让大家摆的空城计,恐怕也是來针对这位女高手的,谁想道昨晚却被那伙儿贼人们给误打误撞了,真沒想到啊,咱天羽盟现在已然是危机四伏,十面埋伏了,”
“这……那军师,你说咱总部这库房里究竟有什么东西啊,使得帮主对此如此谨慎,”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想來应该是和那位女高手有关了,或者说是和她身后的势力有关了,”
“那,军师,你说我们现在要不要看看这库房里的东西,”但见至尊宝眉毛挤成一团,目光茫然地平视前方,一副呆滞若离的样子问道,
“至尊宝啊,你说咱们的帮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却见我们的军师并沒有回答至尊宝的问題,而是和至尊宝一样眉毛微皱,目光走神地直视着前方问道,
“这,我只知道帮主是一个好人,大好人,是一个对大家都很仗义的好帮主,”
“至尊宝,你感觉昨晚的那位女高手究竟有多厉害,在咱整个大唐,像那样的高手能有几个,”
“这,军师,不瞒你说,昨晚我连她的身形都沒有看清楚,更不要说相貌了,当时也只是想都沒想,凭得自己的直觉才砍下的那几缕头发的,不过单从我还沒走到库房门前,她便已经从库房走出并在我眼前逃离这一点來看,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办到的,不瞒军师说,我至尊宝根本就沒想过咱大唐还会有如此之厉害的高手,”
“怕得就是这,你说她有这么高的功夫,何不进京去守护皇上的安危,而是來咱天羽盟总部偷拿一个东西,你不感觉奇怪吗,说句妄自菲薄的话,你说咱天羽盟也配这样的高手前來偷袭吗,”
“这,可是咱天羽盟至今也从來沒有惹到过那些高手们啊,”
“此事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