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
“沒错,就是行动,我们的当天的一举一动全都在被人监视着,而且我估计从那天起往后我们也一直在被人监视着,或者说是我们的内部出了奸细,有人向外通风报信,而时至今日,不对,是到前几天的时候,我才察觉到了这一点,因此我刚刚便是故意演了一场戏给那些监视或是通风报信的奸细看的,”
“可是,天宇,当日血洗黑风寨的时候,咱们可是都在现场的啊,当时也沒发现什么可疑之人啊,”
“就是啊,天哥,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有人在监视我们啊,”却见小正太一副很是不理解的样子问道,
“对啊,帮主,帮主要是说咱天羽盟有内鬼的话,那我至尊宝打死也不相信的,别的人我不敢保证,但是咱天羽盟自己的兄弟,我至尊宝愿以项上人头为他们作担保,”而我们的至尊宝听了帮主的话后却是理直气壮、义正言辞、信誓旦旦地说道,
“天霸,你怎么看此事呢,”却见李天宇沒有回答三人的问題,还是满含深意地看向赵天霸问道,
“帮主是在怀疑我吗,别的人不敢保证,我就是堂主说的那‘别的人’不对吗,”赵天霸像是自言自语地自嘲道,
“喂,军师,我不是那意思,帮主,我……”至尊宝听后马上解释道,不过还是被自己帮主的手势给制止了,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句话我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现在依然有效,友亮,小颢,你们还记得之前咱被迫在茶楼和那袁老头儿见面的事儿吗,”
“记得啊,对了,那袁老头儿不是还约好了今天把箱子给他的吗,是啊,说的是今天给,沒想到今天就出事儿,这也太巧了,很明显那贼人就是冲着这來的,”陈友亮自我地分析道,
“嗯,或许吧,不过这应该是另外一路的人的杰作,而且极有可能是和那袁……算了,我不说了,这些还是不去深究为妙的,总之,我现在想说的重点还不在这里,”
“那在哪里啊,天哥,”我们的小正太很是迷茫地问道,
“帮主,容小的多嘴一句,虽然小的不知道帮主们那天在茶楼发生了什么,不过小的很好奇为什么帮主要说‘被迫’在茶楼和谁见面呢,难道是当时有人在要挟帮主们,”一旁的至尊宝忍不住插嘴道,
“被迫,天宇你刚才是这样说的吗,什么意思啊,”
“对啊,天哥,为什么要说成‘被迫’呢,那天上街咱本來就是偶然决定的,而且就你,我,亮哥咱仨,何來‘要挟’之说呢,”
“偶然,呵呵,真的是偶然吗,那袁老头儿说今天要拿走箱子,可是箱子昨晚就被别人给盗走了,这算偶然不,”
“可是这和那天的事儿应该还是有区别的吧,天宇,毕竟那天咱想去那儿是咱自己可以决定的,而昨晚的事儿却不一样,”
“是啊,天哥,”
“你们真这样想,那好,我问你们,就算那天咱从那茶楼过去算是偶然决定的,但是你们有沒有想过,正好那天咱过去,那袁老头儿正好在那杏花楼的一楼大堂摆桌讲书,而且正好讲的是我和友亮那次变魔术骗饭的事儿,关键是他把握的说书节奏恰巧能把咱仨给钓过去,难道这些也是偶然的吗,”
“那说不准他之前就曾在那一楼大堂上讲书的,而且是每个故事都要连续几天讲上好几遍的,”
“这种可能是不存在的,我之前经常去那杏花楼听书的,作为一周老袁秀的忠实粉丝,他每天讲的内容都不会一样的,这一点我是可以负责人地告诉你的,至于那在大堂上讲书一说倒是不甚清楚,你知道巧合乘以巧合的概率有多小吗,所以我想很有可能是我们被人给盯上了,而且应该是被那袁老头儿的人给盯上了,从而让我们那天看了一出袁老头为我们精心导演的一场戏,姑且不论这些,单是他那天是如何得知我在那‘天师阁’的所作所为以及咱天羽盟血洗黑风寨后得到的箱子这些,你俩就不觉得这很蹊跷吗,”
“如此说來,那这袁老头儿倒是不简单,不过这样一來的话,那内鬼一说倒是不成立了,因为那天咱在‘天师阁’吃饭的事儿,就你我二人在场啊,难不成是我通风报信的,”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万事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再说了,说不定那老头儿的眼线不止一个,而且很有可能那眼线全都是绝世高手潜伏在了我们的周身,所以我刚才故意导演了这一出戏,为了达到极其逼真的程度,我沒有事先告知你们,而且为了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我还特此专门摔碎了两个茶杯,这也算是耗巨资拍成的大片儿了,可惜……”但见李天宇说到这儿后却是有意地停下了,而是无奈地看着在场的人,
“可惜结果却是一无所获,因此帮主现在怀疑要么那些眼线就在我们之中,要么就是那老头儿有着通天的本事,不过从眼下的情形來看,帮主倒是更偏向于后者,”
“天霸啊,天霸,你还真是聪明得让人讨厌,虽然我很喜欢,”
“帮主过奖了,天霸和帮主比起來,真当是天壤之别啊,”就见赵天霸很是感慨地叹道,
“接下來还是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吧,这下咱天羽盟真的是四面楚歌,十面埋伏了,一个箱子已经够闹腾了,又他娘的给老子整出來一个盐帮和那么多的绝世女高手以及一个通天的老头儿,”
“其实天宇也不必这般想,说不定那绝世女高手只是为了拿走咱总部的木箱子而已,而那可以通天的袁老头儿也不见得是我们的敌人,最起码从眼前这关系來看,他还极有可能是和我们站在一条线上的呢,至于那盐帮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