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喂,秦老爷,你这是干什么,我李天宇一向是尊老爱幼的,又怎么能让长辈为自己行此大礼呢,你这样可是存心要践踏我内心的信仰啊,喔,我可沒有说秦老爷您老了的意思啊,”
“不是吧,天哥,你什么时候爱过幼啊,我怎么就从來沒看见过呢,”
“那你现在要不要见见啊,”
“老也罢,不老也罢,反正我秦某现在是万万不及众位公子风采的万分啊,”
“秦老爷,李公子,既然这葛家的事儿也已暂时摆平了,那我不在此做逗留,眼下也要去安置这些兄弟们了,不过这搜查今天怕是搜不出來什么了,”
“秦某恭请大人和众位公子移步蔽府,也好让秦某今日能好好谢过大家,”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去别人家里做客参观了,亮哥,你呢,”
“我啊,怎么样都行,跟着大家走,”
“秦老爷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今日实乃不便前往贵府,待改日闲暇了定当登门造访,”
“哪里,大人说笑了,既然大人还有公务在身,那秦某自然不敢耽搁大人办公了,不过秦某会随时恭候大人光临寒舍的,大人请便,”
“友亮,你一会儿要随我一同回去吗,”
“不用了,大哥,我和天宇在外还有些事情呢,”
“恩,那样也好,友亮啊,你和李公子在一起,也得向人家好好学学,”
“大哥放心,我早已视天宇为我的标榜楷模了,”陈友亮一把拍到李天宇的肩膀上信誓旦旦地说道,
“那便好,既然如此,那我也先告辞了,秦老爷,李公子,我先走一步了,”
“大人慢走,”
“海亮哥慢走,”
于是陈海亮就带着那些随从的官差们低调地离去了,正如他低调地赶來时一般,沒有带走一片云彩,
“李公子,陈公子,请二位随我移步蔽府吧,”
“那个,秦老爷,我突然想起來此番外出我还有一件要事未办,所以……”闹闹的,老子现在才不上秦府打酱油呢,万一被那秦玉燕小萝莉给撞见了,岂不是尴尬了,尤其是让她个小妮子知道那天的假面超人就是我的话,搞不好又会以为老子是过去看她笑话的,然后现在又故意上家來给她难堪,萝莉到底还是萝莉啊,总会有点脑残,啊不,应该是稚嫩小清新的可爱,
“敢问李公子是何事,我看我秦某能尽的上力否,”
“不用了,秦老爷,其实是一点私事儿而已,”
“什么私事儿啊,天哥,说出來看看呗,”崔颢小正太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问道,
“公子,若不是什么急事儿的话,还是请公子去府上一坐吧,”
“是啊,这位公子哥哥,你还救过姐姐的,所以你一定要去让姐姐见见啊,”
“小秦公子啊,不是我不想去,而是哥哥现在真的有点事儿要去处理,所以还是下次吧,秦老爷,还请您能原谅在下了,”
“岂敢,岂敢,公子若是真有要事在身,我秦某自然不敢对公子妄加耽搁了,公子若是有什么地方需要我秦家帮忙的话,我秦某一定会鼎力相助的,”
“谢过秦老爷了,友亮,小颢,你二人……”李天宇正要对陈友亮和崔颢说话,却发现二人正侧目斜视着自己,于是刚刚脱口便硬生生地止住了,
“天哥,你放心去吧,不用担心我和亮哥的,我们会跟那秦小姐说明天哥你,是有事儿而沒來的,”
“是啊,天宇,你放心地去办你的私事儿吧,秦小姐这边就交给我和小颢了,”
“那我还真要好好谢~谢你俩了,”闹闹的,竟然被这俩货给调戏了,也罢,老子现在也好趁机偷偷地去看看那手枪还在不,话说这种好东西,老子说什么也得值得拥有,
“李公子,你真的不随同二位公子前來蔽府一坐吗,”秦老爷仿佛看出了点什么,就又一次向李天宇问道,
“谢过秦老爷了,今日就由友亮和小颢代我向秦老爷的家人问好了,秦老爷,请吧,”
“好的,那老夫便告辞了,李公子,陈公子,小公子,请,”
“秦老爷先请,”
于是,秦老爷拉着秦玉龙率先走在前面带领着陈友亮和小颢二人朝着秦家走去了,而我们的小颢和陈友亮在离去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幸灾乐祸地看了看李天宇,小颢更是用手拉起了鬼脸向李天宇扮了扮,
“哎,万沒想到老子也有这个时候啊,”李天宇站在原地这样“悲凉”地哀叹了一句后,就也转身离去,当然了,他转身离去也就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因为他此刻心里还在盘算着怎么去那河里捞那把汉德干呢,
李天宇走了差不多五百米之后,就停下來转身往回返了,凭着记忆,李天宇來到那汉德干落水点的岸边,放眼望去,只见那幽暗的河面如此地浩渺,能见度根本不足半米深,更不要说什么连河底的石头和小鱼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之类的水准了,李天宇又看了看周围,发现四周除了自己之外,空无一人,不对,应该说是空无一物,
“太阳啊,你说我他娘的之前往哪儿踢不好,偏就踢进了这河里,难道非要老子现在tuō_guāng了衣服下去潜泳一把吗,虽说眼下四周确实空无一人,不过万一一会儿过來个打酱油的,那老子岂不是悲剧了,况且老子上岸后去哪儿晒干身体啊,总不能再叫老子因为这事儿而再次轰动扬州吧,那可让老爸的脸面往哪儿搁呀,可是这他娘地好歹可是一把手枪啊,有了这玩意儿的话,老子还不是神挡杀神,佛挡诛佛,再加上老子又那么地有文化,谁还能挡住,”李天宇在岸边做着这些强烈的思想斗争,
“难道要老子现在去找到陈海亮,然后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