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伯父,不瞒您说,其实天宇一向都很反对靠牺牲一个女子的婚姻來达到某种政治目的的,当然了,我也知道皇上这样做是顺应时代潮流的,毕竟这也有过很多的前车之鉴,不过大家有沒有想过,为什么我们就必须要同他们和亲呢,当然了,若是想要从整体來进行民族大融合的话,那很好很强大,派过去一些女人的话,何不在派过去一些男人呢,然后就此繁衍生息,过不了多少年后,便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而他们的下一代也开始接受我们大唐的生活方式和习俗以及人生价值观,哦,我的意思是说一生中的追求,这样即使到他们想要再发生什么叛乱的话,也就跟那“**”“**”一个水准,根本不会有多大的影响的,”
在场的不只是我们的柳大人,就连李大人,李母也听得目瞪口呆了,而陈友亮也像是明白了些什么,眉头紧锁地思索着,至于我们的小正太,则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趁机胡吃海喝,
“贤侄所言着实教人匪夷所思啊,不过若是我们派去的人不但沒有将他们同化,反而受到他们的同化,那可如何是好啊,这无疑于让我大唐徒增了些反叛贼子,”
“关于这一点,我想基本上是沒有可能的,首先,我们大唐的人口多,底子薄,啊不,是底子厚,大江南北,物产丰富,国力更是最为强盛的,纵观我大唐民族,早已有了上千年的文化和底蕴,人口基数更是全球排第一,所以哪有这一片大海被一泡尿就给染骚臭了的事儿呢,其次,我想问下柳伯父,您认为那些匈奴蛮族们长年來一直侵犯于我大唐,乃是出于何种目的,而我们大唐明明如此强盛,又为何不主动前去侵犯他们呢,”李天宇这一席话确实说得畅快无比,丝毫沒有在意自己在饭桌上出口不雅,这倒弄的我们的李母和李府忍不住尴尬了片刻,不过眼下的李父却是看这李天宇越來越陌生了,他万沒想到自己的宝儿竟能有这般的见解,按理说,这些事儿只应当是那些朝廷中的几代老臣们整日研讨的,
“这,我想是他们那些贼子觊觎我大唐的大好江山吧,”
“不错,正是如此,就拿那弹丸岛国东瀛和马背上的民族突厥來说吧,他们都是资源匮乏的小国,不是我吹牛,就他们国家的那些物产能够再吃上个一百年就撑死了,当然了,这前提是咱大唐不同他们进行通商贸易,物资交换,文明传播,而那东瀛岛国又时常面临自然天灾,突厥更是居无定所,老话说得好啊,居安思危,所以他们便明白了如果不对外进行侵略扩张的话,他们的民族迟早要走向衰败灭亡,而这侵略扩张的最佳目标,也只能是我们大唐了,所以他们现在才会有时不时地骚扰我们大唐的恶行,还好现在我们的大唐国力雄厚,他们这些侵犯也就无异于蚍蜉撼树,螳臂当车了,不过若是我们也不去像他们那般居安思危的话,那么不肖几百年,好吧,或者说应该是,等下,我算下啊,额,应该是一千三百多年之后,我们便会受到他们的烧杀掠夺,”
李天宇却见自己此言一出后,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就连刚刚趁机胡吃海喝的崔颢小正太也停了下來,不可思议般的呆呆望着李天宇一言不发,李天宇见势也瞬间傻眼了,王八蛋,老子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呢,这下可好,只顾着自己说个痛快,现在给整sb了,
“柳伯父,爹,娘,友亮,小颢,阿嚏……”李天宇挨个轻轻地将众人喊了个遍,却发现大家根本都沒在意到他的这几声叫唤,而是继续呆呆地望着他,也不知脑子里是否还在琢磨着他的那一席话,于是李天宇只好故作不适,打了个偌大的喷嚏,这才将大家的注意力给唤了回來,
“啊,贤侄,贤侄无恙否,”率先反应过來的是我们的柳大人,他很是关心状地开口问道,
这宝儿何时竟变得这般关心国事了,而且竟然,竟然还晓得那东瀛,听他所言,怕是对那东瀛和突厥亦是非常了解,这倒真是教人奇了怪了,平日里也不曾见过他读过什么书籍啊,最多也就是上个茶楼听听说书而已,难不成这些便是他先前天天去那茶楼听书听來的,可是又不像啊,这些见识别说一个茶楼说书的了,便连那先前一直在京城为官,每日上朝议论国事的柳大人也是对此这般惊讶,他一个未曾见过世面的混小子,怎么会突然有了这般见识呢,竟然还会对几百年之后的事情做出大胆揣测,我们的李父却是越想越胆寒,同时看向那李天宇的目光也更加不解了,直怀疑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那个“宝儿”了,而我们的李母虽然心里也满是惊讶,不过却也有着丝丝的欣喜,看來自己的宝儿历经上次一劫后,如今真的是脱胎换骨了,自己也不用再担心他每天愁眉苦脸,闷闷不乐了,想及此,她看向那李天宇的目光中不由绽放出了骄傲的神采,
当然了,要说在场的最为镇静的除了李天宇之外,便是我们的陈友亮和崔颢小正太了,陈友亮早已对李天宇的这些惊世骇俗的言论见怪不怪了,若是真地让李天宇眼下变成一幅不善言辞,多愁善感的李宝儿的话,他反而倒不能适应了,不过他心里却也有点愤愤不平,话说这天宇整日里也少沒见他玩啊,而且大部分时间都是和自己在一起的,难道他这些学识都是趁着自己不在的时候回家偷偷习得的,太可恨了,自己稍微一不注意,就被小子给超过了,而我们的崔颢小正太此刻吃惊却是因为天哥的那最后一句话,话说天哥怎么知道东瀛日后会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