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呢,天哥,”小正太见这天哥并不像是装傻的样子,就也反问道,
“天宇啊,你可是先后两次有救于那秦小姐的,更是有助于秦家的,而你又这般出众,那秦老爷会有这般心意,也不足为怪啊,这些我和小颢也都看得一清二楚,怎么反倒是你这当事人泛起迷糊來了呢,”
“可是即便如此,那我也只是对那秦小姐有着恩情而已,这根本还谈不上感情吧,再说了,当时的情况,换做谁都会拔刀相助的,更何况你二人也曾有过参与,那你俩也应该有份的,”
“可不是吗,谁知那秦老爷为何却偏偏看上了你,连我都替亮哥感觉不平,”崔颢很是愤愤不平地说道,
“好了,小颢,这些秦老爷不是在秦家的时候都说过了吗,再说了,这些事情本身就是天宇的主意,你我二人不过是跟在一旁相配合的而已,”陈友亮却是看得很开,毕竟他也早已看出來秦老爷对这李天宇的情有独钟,而且几次相助于秦家,却也都是这天宇的功劳,就拿之前在那秦家画舫上挺身相救秦玉燕來说,自己也只不过是跟着天宇打了场酱油而已,
“我还是不能相信,婚姻乃终身大事,岂可儿戏,更不能因为些许恩情,而误了这女儿家的一生,”李天宇想起第一次见那非主流小美女的情景后,不禁摇头说道,
“那么,伯母您认为呢,柳大人您认为呢,”崔颢见自己的天哥并不相信,便这样问向在场的人,
“哎,你这孩子啊,”却见李母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李天宇一眼,然后便这样无力地叹道,
“贤侄真乃妙人也,”柳运隆很是有趣地赞道,
看到自己老妈和柳伯父这般反应后,李天宇却是不信也信了,雅兴达啊,真特么不愧是万恶的古代封建主义社会,老子不过是路过救了那小萝莉一次,还就真换來了她以身相许这般便宜事啊,话说那小萝莉之前不是也很反感老子的吗,其实我们的李天宇不知道的是,那日他在那秦家画舫上仗义出手相助时,早已在我们的秦玉燕小萝莉心中留下了高大的形象,因此,自那日起,秦玉燕便已算是对那头戴脸谱的谢公子芳心暗许了,只不过后來得知那人便是李天宇后,心中有些哑然罢了,又想起自己第一次被这李天宇出手相救后的情景,心里更是泛起一阵旖旎,所以爹爹说出要将自己许配于他的打算时,虽然自己也感觉怪怪的,但却也生不出反对的念头來了,至于秦老爷,更是早已认定了李天宇了,暂不说李天宇这独特的身世背景和举世的才华品格,单是他先后几次出手相助秦家,就早已让自己下定了将女儿许配于他的决心,更何况这样也能显得自己秦家知恩图报,为秦家立下威名,真可谓是一举多得啊,如此划得來的亲事,自己焉有不做之理,秦老爷这个生意人精却是从政治、生意、以及女儿幸福的多个角度上认准了这桩婚事,
天哥这泡千金小姐的手段倒是高超,层出不穷,先后下來都已经俘获了这么多家千金小姐的芳心了,崔颢还以为自己的天哥是在刻意装傻,明明使出了这泡妞的最高手段,以身相救,并且还装作故意不想让秦家得知,戴了面具,使了化名,结果最后却是直教这秦家上下感动得一塌糊涂,一发不可收拾,现在在众人面前,还又故意装作如此无辜的样子,要是你当真无辜的话,当初怎么不敢和我们一同去这秦家做客啊,哎,天哥这招欲擒故纵着实是练得炉火纯青啊,好手段,好手腕,
“算了,不管这些了,柳伯父,咱爷俩还是继续聊聊这东瀛日寇和高丽棒子的事情吧,”李天宇眼见这些儿女私情之事烦琐无比,尤其是现在又当着众人的面,所以便也不想再理会这些了,当即转换话題道,
“贤侄啊,你刚刚说的那什么民族区域自治,怕是跟这东瀛和高句丽打不到关系的,眼下这东瀛和高丽已然是我大唐的臣属国了,每年年底都也按时來我大唐朝拜,向朝廷交纳岁贡,此番若是再做刁难的话,恐怕会引來全天下人的哗变啊,更何况我大唐和这东瀛、高句丽素來无仇,从未有过兵端之事,反倒是同他们的邦交一直很要好的,尤其是那东瀛,更是仰慕我大唐的文化,曾先后几次漂泊远渡而來,诚心向我大唐求教,皇上对此也是深感欣慰,”
“柳伯父说得沒错,是天宇失误了,”确实历史上的唐朝和日本的邦交还是蛮不错的,日本非常崇拜唐朝,所以他们那儿的一些建筑都还保有唐朝建筑的风格,至于茶道更是他们从这里学了过去后自己又发扬光大的,甚至老子还依稀记得现在使用的这些个贞观通宝都是给日本发行的货币,更不要说之后那著名的鉴真东渡了,话虽如此,可是一千多年后,他们可又是真真切切地对我中华民族犯下了滔天罪行的,哎,只可惜老子就是再厉害,也无法改变这一千年之后的历史,毕竟老子会不会活到那个时候还是个大问題呢,
“不过那高句丽嘛,虽然也是刚刚向我大唐朝贡的,但实则暗地里对我大唐怀有敌视眼光的,非我族人,其心必异也,皇上倒是也曾提过要将辽东一带从高句丽手中收回我大唐所有的,想來我大唐和这高句丽也迟早会有一战的,”
“哦,是吗,”李天宇听闻柳运隆这样说,心里却是有点意外的,因为毕竟生活在后世的他,其实心里对那日本的仇视要远远大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