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麻,老夫从未听说过此物,不知贤侄所说的大麻是种如何的物事儿,”柳运隆倒是头一次听说这“大麻”一词,从他对这李天宇的了解來看,能引起他在意的,想來也定然是个新鲜而不俗的玩意儿,
陈友亮和小正太二人原本也是非常好奇李天宇会问些什么,待听过之后却也不禁感到一丝的失望,话说这大麻之前李天宇也是问过二人的,依稀记得好像是李天宇先说了句什么來根烟之类的话,
“应该算得上是一种草本植物吧,跟咱大唐的茶叶有点类似,有着一股稍微呛鼻的味道,这点倒是同那胡椒的味道又有点相似,若是有人病痛的话,倒也可以拿这來作止痛用的药材,哦,对了,丝瓜秧,伯父您应该晓得吧,那种呛鼻的味道和那丝瓜秧点着后很像的,”
“沒有,老夫从來沒有听说过这样的玩意儿,丝瓜秧的话,老夫倒是晓得的,不过老夫也不清楚那丝瓜秧点着后是个什么味道,”柳运隆想了想道,
“宝儿莫不是说的那菸草,”一旁的李母听了李天宇说的特征后,感觉像极了药铺中的一种草药,就弱弱地问道,
“菸草,”李天宇见老妈突然说了个自己从未听过的名称后,也很是好奇这菸草是个什么东西,甚至他连这菸草的菸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以前在金陵的时候,那些妇人临产时疼痛难忍,大夫就会开出一些菸草來,那些产妇将菸草放在嘴里嚼碎了,來减轻身上的疼痛,”
“哦,那这菸草只在产房作药用吗,”李天宇听了之后不以为然,老妈说的这种菸草充其量只是一种用來麻醉神经的中草药而已,烟碱、尼古丁、焦油的含量怕是还沒丝瓜秧的多呢,更不要说什么口感了,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只是见过大夫给产妇开过这种菸草,宝儿,你又为何突然问起这些个物事儿了,”李母见自己的宝儿突然问起这些妇科方面的药物后,自然是非常不解了,
“哦,沒什么,就是有点好奇咱大唐现在有沒有大麻这种东西,”李天宇尴尬地挠了挠头,笑着说道,不过他心里却在哀叹自己炮制香烟的想法破灭了,早知道自己会莫名其妙來到这里的话,就一定会批发上几百条软中过來的,只可惜现在自己连那最后的半盒丝绸之路都沒拿过來,想到这里后,李天宇的心头突然有道灵光一闪而过,像是捕捉到了什么一样,可是一时却又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既然贤侄也不是很清楚的话,那便等贤侄上京后见了皇上,亲自向圣上询问一番便可,若是大唐真有贤侄所说的这大麻的话,那皇上的皇宫里一定不会沒有的;若是连皇上那里也沒有的话,那整个大唐便是也沒有了,”柳运隆见自己这贤侄显得有点无助,便这般打圆场道,
“是啊,天宇,如果这大麻对你來说不是很重要的话,何不等日后进京见了圣上再做询问呢,”陈友亮是第二次听到李天宇说这大麻了,不过上次可是好几日之前,若是这大麻很重要的话,天宇也不至于现在才來问这柳大人啊,更何况那日天宇也就是吃过饭后随口那么一提而已,
“哦,沒事儿,我就是趁着柳伯父今日在这儿,所以才会借机一问的,”李天宇思索了半天都沒有想出个头绪來,便也只好暂时放弃了这个念头,
李佳程看着李天宇,心里却是越來越不安起來了,看來这宝儿是铁定要上了京面圣的,本來自己见他不再孤闷了,也想带他一起上京开开眼界,总比那天天窝在李府里强多了,可是今日听过他的这些话后,怕是要担心他上京面圣后会不会再如今日这般口无遮拦,虽然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这宝儿所说的一些话确实很有道理,就连自己的这位柳老兄都沒有宝儿的见识独到、远见,可是这些话若是被皇上所欣赏了,那也就算了;若是弄巧成拙,又遭到朝中一些老臣的攻讦的话,势必也会为宝儿甚至我李家惹下杀身之祸啊,不行,今日待众人离去之后,我得好好跟这孩子谈一谈了,也好到时候上京后,他见了皇上也只是问了那什么大麻,
李天宇本來也打算趁机再问了那手枪一事的,可是谁知问过这柳伯父大麻后,他竟然不知道,于是便也打消了再问他那手枪的念头,好歹那玩意儿可是要比大麻高端多了,听那独特的英文名的话,想來也是应该属于西洋做工的舶來品啦,只可惜最后自己也沒能拿到手那把左轮,话说也不知道那葛公子是从哪儿弄來的这手枪,还有那些子弹,哎呀,老子竟然忘记这茬了,虽然那手枪掉进湖里了,可是他小子身上还有子弹啊,手枪要是离了子弹的话,那便是一块破铜烂铁啊,想到这里,李天宇不禁懊恼不已,差点动手亲自打起自己耳光來,
“贤侄,贤侄……”柳运隆见自己这贤侄又突然发起愣來,便小声地叫道,
“啊,柳伯父,天宇再敬您老一杯,”就见我们的李天宇带着懊恼,端起酒杯狠狠地一饮而尽,
“贤侄还在想那大麻之事吗,老夫虽说在京城呆的时日不短,可是对这天下的很多奇物异事,那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因此,虽说老夫不曾耳闻过贤侄所说之物,但那也并不代表我大唐就绝无此物,所以贤侄也莫过于在意,待他日贤侄进京见到圣上后,一问便知了,”
“嗯,谢过柳伯父了,咦,说了这么久,肚子竟然又饿了,吃,來,大家也都吃啊,看着我干什么,”
“哈哈哈哈……贤侄啊,老夫刚刚跟你说的我家然儿那事儿,你可还沒有正面回答老夫啊,”
“哦,我从正面看若然姐姐的话,跟从侧面看她一样漂亮,就像从背面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