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尼,,”李天宇听韩老先生这样说过后,瞬间傻了,难道这老家伙被我给气糊涂了吗,
“你小子不仅才华横溢,又生得如此奸诈无耻,无视礼教法则,做人更是沒有个原则,”韩老先生见这小子能够为了荻儿如此厚颜无耻,敢于担当,又能言善辩,硬生生地将黑的说成了白的,心中倒也有些赞赏,这样的话,想來将來为了那荻儿,他小子也沒有什么不敢干出來的,毕竟若是跟了那单单德才兼备,沒有任何心眼的谦谦君子的话,日后定然也将吃到不少苦头的,
不是吧,不就是当场非礼你家闺女,被你给捉了个现形吗,犯得着这样來对我恶语相加吗,虽然我看得出來你并不是在批评我,反而是有点像夸赞我,可那也不用拿这种褒义词來评价我啊,最起码你可以委婉点说老子聪明机智,敢作敢为,不拘一格,随机应变啊,
“谢,,谢,,”李天宇很是不服气地说道,
“你这小子,你当众对我家小女动手动脚,还被老夫撞见,老夫现在不与你计较这些,你还想怎么样,”
“都说了,那虽然是韩老爷您的闺女,可那也是我亲爱的娘子,身为夫君,以身作则,亲自接自家娘子下车,这怎么说也应该是全天下丈夫们的表率啊,”李天宇义正言辞道,
“要不说你小子卑鄙奸诈,厚颜无耻呢,”韩老先生又好气又好笑地拿鸡毛掸子指着李天宇说道,这小子还真是叫老夫拿他沒辙,哄骗千金小姐的手段层出不穷又拿捏得准,偏偏又还有着那么好的学问见识,就连自己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小子再次谢过韩老爷了,”李天宇见又绕了回來,又被这老丈人给夸赞了一番,心中暗自不爽,双手抱拳朝着韩老先生鞠了一躬,
“罢了,老夫知道同你这小子是讲不通道理的,所以老夫是出來掸掸这匾额上的灰尘的,你这小子久站我家门口不走,却是为何目的呢,”
“哦,小子是留在此处观摩这‘书香韩家’四字的写法的,”李天宇看着那金光灿灿,一尘不染的“书香韩家”匾额,随口这样说道,
韩老先生知道自己瞒不过眼前这小子,这小子精得跟个猴,滑的跟个泥鳅似的,基本上自己不管出什么招,都能被他给轻描淡写地化解了,自己本來也就是打算出來威吓威吓这小子,免得让自家女儿日后被他小子给这样当众欺负惯了,
“既然你小子有心观摩圣迹,那老夫今日便不再掸这灰了,留与你小子彻底看懂这写法后,再命人來好好施法除垢一番,”韩老先生颇为得意地这样说道,
“搜噶,那韩老爷他日若是需要天宇帮忙的话,只管派人去李府喊來天宇便是了,谁让咱也算得上是一个道行高深的天师呢,更何况眼下韩老爷和小子好歹也算是一家人了,一个女婿半个儿,所以韩老爷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只管说,切莫不好意思而客气了,喂,韩老爷,你怎么回去了,我还沒有说完呢,喂……”
“吱,,咔嚓,,”却见还沒等李天宇说罢,我们的韩老先生便已转身走回了韩府,随之就见韩家大门吱地一声合了个严实,而后就是一阵的插门声,
“少爷……”
“峰哥,你小子怎么闪现的,”李天宇还在盯着韩家大门发愣时,却见李峰已经悄然而至,闹闹的,这小子何以能把握这么好的时间点,难不成是这小子从头到尾一直躲在暗处偷看老子,
“小的刚刚回到马车,见少爷在盯着韩家大门发愣,就过來了,少爷,我们走吧,柳小姐和康小姐还有陈公子还在聚贤庄等着少爷呢,”
“也好,不过我说峰哥啊,不是少爷我说你,下次若是再碰到少爷我送少夫人回家的话,你小子给我赶慢点儿车,最好能够先去绕着扬州城跑上个七八圈,”李天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教训道,
“是,少爷,小的谨遵少爷教诲,我们走吧,少爷,”
“噗嗤……”正当李天宇二人准备返回马车处时,却见一声细微的笑声自那韩家大门缝隙处传來,随即便是一阵匆忙离去的脚步声,
“少爷,这……”李峰很是惊奇地指着那韩家大门说道,
“这什么这,还不赶紧走,再晚了的话,少爷就要被他们罚成酒坛了,”李天宇看了一眼那韩家大门处,无奈地笑了笑,随即便又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对李峰下令道,
“是,少爷,”
于是,从李天宇送韩荻儿回韩家,到他返回那聚贤庄后,已经花了足足半个时辰的时间,
“冰姐姐啊,这次的服装试穿会,可是全靠天宇了,他和韩小姐二人名满扬州,如今成为康家服装的形象什么人,可是帮了冰姐姐你大忙了,还有之前弄的那些跟公告一样的什么河报,也全是天宇的功劳,”
“哪里,哪里,若然过奖了,其实也不过是些举手之劳,友情出手而已,万万上不得这饭桌的,再说了,谁叫咱这人一向是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呢,”李天宇想起自己为这康家帮了这么大的一个忙,又是形象代言人,又是出海报的,眼下若是不趁机再捞点好处的话,那他就不叫李天宇了,
“哼,才夸你一下,就这么自满,本來我也打算再好好夸你两句,谢谢你的,眼下看來,还是算了,”康小姐见这李天宇很是虚伪地谦虚道,便将自己原本也要言谢的话语瞬间改口换掉,这样对李天宇说道,
“哈哈,我哪里有康小姐厉害,请托儿竟然还能请來一帮子还在长牙的小朋友们,着实叫我不得不佩服啊,不过,康小姐若是真感觉过意不去的话,倒也不必去怎样重谢在下,随便拿个百八十万两银子过來,交由我替你们康家保管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