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宇,该不会是她看中你了吧,”
“我看有这种可能,”小正太郑重其事地点点头道,
“扯淡,都说过了,她连人类最基本的感情都不懂,何來‘看中’一说呢,”李天宇盯着那人像是自言自语道,
李天宇走出马车后第一眼看她,还以为她是一个穷困人家的妇人,后來扶起她的时候,才发现她的年龄最多也就和自己相仿,待到后來发现她身上的异常后,却感觉这人的年龄怕是还沒满月一般,刚刚他之所以二话不说就一脚踹向王公子就是因为看不惯他们合伙欺负一位贫困家庭的妇道人家,若是这地上躺着的是另一位纨绔公子或者什么为富不仁之众以及一些市井无赖的话,他便会蹲在一旁好生观摩,然而事实却是一位让自己看一眼便会心生同情的平民百姓,
这倒也不是说李天宇品德有多么高尚,胸怀和抱负又有多么伟大,而是身处后世之中,身为升斗屁民的他本來就有些仇富的心态,再加上作为半个愤青的他,经常看到网上会爆出的一些炫富以及那些官二代和富二代们仗势欺人的种种恶行,更是让李天宇对他们憎恨无比,
“虽然我看她现在灰头灰脸的,但是还是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出來她的相貌生得不错,而且说不准还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陈友亮看着自己手中那人,像是想到了什么,缓缓地说道,
“哦,亮哥你又是如何看出來的呢,”小正太见身旁的亮哥一副很是笃定的样子,又看了看那人,却是沒有看出來异常之处,便满是好奇地问道,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就是觉得她给我的感觉像是个大户人家出來的小姐,”
“好了,别说的那么悬乎了,随便去找个人來问一问不就清楚了,”李天宇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也是一阵的嘀咕,刚刚从他和那人的身体接触來看,她确实不像是一个普通人家中的家庭主妇,倒还真有点沒干过任何力气活儿的千金小姐的特种,这无疑同她给自己的第一印象大相径庭,
说罢,就见李天宇朝着远远地站在一旁的围观群众们走去,
“这位兄台,敢问你可知那几个王八蛋为何会欺辱于那位姑娘吗,”李天宇走到一位围观路人跟前,指了指远处依旧还在挨打的那些纨绔公子们问道,
“哦,这位公子,在下只是恰巧路过这來,见这里围了这么多人,便驻足前來看个究竟,谁知刚一过來,便被公子问道,所以在下也是一无所知啊,”就见这位路人忌惮地看了看那边的纨绔公子们,见他们并沒有向自己看來,便这样小心翼翼地说道,
李天宇哪里看不出來这人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不禁心中暗叹一声,看來国人身上所折射出的一些本性问題也是从几千年前所传承下來的,
“这位公子,在下倒是于此驻足了片刻,虽亦不曾得知其中是非曲直,但却是看到那些人对那位姑娘的欺凌,”却见被李天宇被问到的那位路人身旁的另一群众上前对李天宇说道,
李天宇见那人一副颇为愤慨的表情盯着远处正在挨打的纨绔公子们咬牙说道,心中不由对他一阵赞赏,同时也宽慰了些,看來这愤青每个年代都还是有的,李天宇对他点了点头,示意让他说下去,
“之前那位姑娘本來好好地路上走着,后來那些个人突然从对面走了过來,然后拦住了那位姑娘的去路,之后便对那位姑娘出言调戏,见那位公子根本沒有理会他们,就开始对那位姑娘动手动脚,后來他们见那位姑娘对他们根本不屑一顾,任由他们动手动脚,竟又对那位姑娘破口大骂,谁知那位姑娘依旧是对他们不理不睬的,他们不禁恼羞成怒,竟将那位姑娘给放倒在了地上,进行了百般**,”只见这位群众很是愤愤不平地说着,他本來就对场上的那些纨绔公子们的行为颇有不满,只是忌于他们人多势众,自己又惹不起,所以才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眼下见这位公子竟然丝毫不将那些纨绔公子放在眼里,并且还对他们大打出手,便也自发地将自己所目睹的这些情况告知了这位公子,
“那兄台可知那位姑娘是哪家的妇人,小姐,丫鬟,”李天宇见这位群众一副不吐不快的样子,便对他报以了赞赏的目光,然后继续问道,
“不瞒公子说,在下虽说是未能上前靠近一观,不过在下还是可以看得出來,那位姑娘怕是有些病疾缠身,”只见群众指了指一旁的那位姑娘,然后又比划了比划自己的脑袋,小心翼翼地说道,
“那么,兄台倒是说说她是哪户人家的人,”
“在下也不清楚,不过,很有可能这位姑娘应该不是扬州人,”
“哦,何以见得,”李天宇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问道,
“这个,算是在下的猜想吧,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如果扬州真有哪户人家有这样的一位姑娘的话,想來不可能会沒有人不知道的,可是不只是在下,就连周围的这些人对此也是一无所知,所以在下料想那位姑娘或许并非扬州人,”
“搜噶,那敢问兄台可否听说过扬州知府陈大人家的陈公子,”李天宇听了这位群众的话后却是不置可否,开玩笑,整个扬州城这么大,城东有什么奇人异事,城西的就算是听说过,那也未必就亲眼见过的,
“在下自然听说过,”
“哦,那你可知道其实那陈公子此刻就在这里,”
“这,这,我知道了,你便是那陈公子……”就见这位群众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难以置信地看向了李天宇,然后兴奋地说道,
“呵呵,”李天宇沒有否认,而是转身看了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