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霸,我刚刚所说的话,你可都听明白了,”却见李天宇并沒有回答陈友亮,而是冲着那满脸笑意的赵天霸问道,
“帮主英明,”赵天霸敬佩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便快去办吧,记得找上两个机灵点的弟兄,实在不行的话,就由你亲自前去办吧,”李天宇很是满意地说道,
“是,小的遵命,”说罢赵天霸便满脸兴奋地转身告退,
“天宇,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陈友亮见赵天霸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便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我刚刚不是都说过了吗,不会再叫我重复一遍吧,”李天宇笑嘻嘻地说道,
“这个,天宇,原谅我有一些驽钝,还请你示下,”陈友亮依旧不知所以然地问道,
李天宇见一旁的小正太也是很迷茫地看着自己,便开口向他们二人问道:“你们说说我刚开始的时候,跟这位‘武大郎’说了些什么,”
“说他们家葛公子吐血身亡啊,”陈友亮一副“那又怎么样”的语气问道,
“还有说盐帮四分五裂,”小正太补充道,
“然后呢,”李天宇继续问道,
“然后说那葛公子被官府发现走私商盐,整个盐帮怕是都要搭进去,”陈友亮继续说道,依旧沒有领会到其中真谛,
“哦,天哥,我知道了,你把他叫來,不仅不问他那盐帮的事,反而先故意这样吓唬他,然后又故意这样随意地放掉他,如此一來,他便会认为那葛公子和盐帮真地出事了,所以天哥才敢这样有恃无恐地将他放走,他若是就此回去的话,肯定会受到牵连,无异于是去白白送死,可是……”就见小正太一拍手,恍然大悟地说道,不过说到最后,却又再次陷入了不解之中,
“继续想啊,我刚刚说过要放他走之后,不是还跟他说了一句话吗,”李天宇突然满脸淫、贱地说道,
“哪句话,我们天羽盟一向惟贤惟德,能服于人,这句话里难道有什么玄机吗,”陈友亮异常不解地问道,
“no,no,no,”李天宇边摇头边摆动着自己的食指说道,
“难不成是天哥那一句什么西门庆,”小正太疑惑地问道,
“非也,非也,”李天宇继续边摇头边摆动着自己的食指否定道,
“那到底是什么呢,天宇,”陈友亮见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却是彻底摸不着头脑了,
“哎,为何很简单的一句话,你们就听不出來呢,”李天宇揪着眉毛,咧着大嘴,一副很是想不通的样子说道,
“好了,天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哪一句话啊,”小正太见自己天哥一脸的贱样,便作认输地说道,
“记不记得我有说过‘回去后带我向你们家金莲问声好’这样一句,”
“好像是说过这么一句,那又怎么了,”小正太见自己的天哥像是想到了什么,满脸说不出地**、猥琐,好奇地问道,
“哦,我知道了,天宇啊天宇,你也太聪明了吧,”就见陈友亮想了一会儿后,突然拍手欢呼道,
“到底怎么回事啊,亮哥,”小正太不解地问道,
“哎,要说只能说你天哥太聪明了,你想啊,小颢,既然那葛公子那儿是回不去了,那你说现在若是放掉他的话,他又会上哪儿道,
“是啊,那他会上哪儿去呢,”小正太被问得一愣,迷茫地说道,
“这盐帮的名号,其实早在之前就有所耳闻的,只不过当时扬州根本沒有这个帮派,所以也就沒怎么在意,现在那城东葛公子家突然冒出个盐帮來,想來便是那外地的盐帮打入扬州内了,盐帮,盐帮,无非是和这盐有关系的,扬州原本只有一个盐运大家,便是那秦家,可是最近却突然冒出來一个葛家,而且竟然如此迅速地就盖过了那秦家的势头,你说这要是沒有外地盐商势力的介入和推波助澜,单靠他葛公子一个人又怎么可能呢,而且小颢你记不记得,当日那位葛公子可曾说过一句他背后还有势力之类的话,所以,你天哥料想如若现在放掉他的话,他必然会乖乖地回到那盐帮的总舵报信去,这也便是你天哥说的那什么‘回去代我向你们家金莲问好’的意思,”陈友亮说罢还不忘朝李天宇望一眼,
“怎么了,是不是很佩服我啊,不过你们一个个这样看着我,我还是会还害羞的,”李天宇“羞涩”地说道,
“天哥,我感觉那盐帮与你为敌,乃是他们最大的错误,因为论起阴险狡诈來,他们根本不是你的对手,”小正太听过自己亮哥的这一番解释后,望着自己的天哥由衷地说道,
“喂,我说你小子前一句说得多好多有理啊,干嘛还非要加上后一句來画蛇添足呢,”李天宇听过小正太的夸奖后,不爽地说道,
“天宇啊,对于你,我除了佩服还是佩服,”陈友亮看着此刻的李天宇,又想起先前他那多愁善感,满脸沧桑的模样,不由心悦诚服地说道,
“好了,好了,其实我也沒有你们说得那么夸张了,无非就是比你们聪明一点点而已,沒看到赵天霸那小子很容易地就领会到了吗,”李天宇想起刚刚赵天霸看向自己的目光中绽放着无比绚丽的光芒,便知道他小子已经看出來自己的用意了,看來他小子果然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让他一千两去收购那个店铺还是有些低难度了,
“是啊,还好我们当时沒有看走眼这小子,”陈友亮想起当日二人遇见这赵天霸后的情景,由衷地叹道,
“对了,天哥,库房里的那些箱子……”
“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咱之前也已经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