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陈友亮和小正太二人听了李天宇的这两句话后,瞬间傻住了,这天哥叽里咕噜地说的这些是什么玩意儿啊,难不成这是那突厥话,还是那吐蕃话,那天哥他又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些话的,
李天宇自刚开始说的时候,便两眼紧紧地盯着她,一直到他说完后,又停了片刻,却发现她依然沒有一丝的反应,
看來她不是欧美的,想想也是啊,欧美人怎么可能长成她这样的,这明显就是亚洲人的模样,老子刚刚脑袋被门夹了吗,竟然怀疑到老英和老美身上了,想罢,李天宇再次开口问道:“空你起哇,啊那他哇都噢夸噢卡啦苦路呐噢,”
这一次陈友亮和小正太二人听过后却是将眼睛瞪得铜铃那么大,嘴巴张得已经快能塞下两个鸡蛋了,二人先是面面相觑了一下,之后便像是看见了外星人一样死死地盯着李天宇,而我们的李天宇却浑然沒有在意到二人的目光和表情,只是继续盯着身旁那人,观察着她的反应,
不是吧,还沒有任何的反应,难道不是东瀛日寇而是高丽棒子,还好老子会上那么一句的韩语,想到这里,李天宇便再次开口问候道:“安宁哈赛呦,”
就见那人依旧沒有任何的反应,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李天宇,像极了一个新生的婴儿,李天宇郁闷地挠了挠头,或许她根本就不是外国人,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咦,你俩怎么了,怎么这个表情,难道我身边有什么东西吗,”李天宇见一旁的二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和表情非同寻常后,便诧异地问道,还不忘转头看了看自己的身边,
“天宇,你,你刚才跟她说的那些是什么啊,”陈友亮颤着声问道,
“哦,那个啊,沒什么了,我是故意那样胡言乱语來逗她的,看看她究竟会不会笑,”李天宇不禁抹汗道,闹闹的,原來如此,刚刚只顾着问她,忘记他俩还在场了,
“你骗谁呢,天哥,鬼才信你呢,快说,你刚刚说的那些到底是不是那突厥话和吐蕃话啊,”小正太显然并不相信李天宇所说,好奇又兴奋地问道,
“好吧,既然如此,反正你俩也不是外人,我便也不再隐瞒你俩了,沒错,我刚刚说的便是那突厥话和吐蕃话,”李天宇大言不惭道,闹闹的,还好这日语和韩语的发音相近,沒让他们听出來是三种语言,
“不是吧,天宇,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蛮夷之音的,”陈友亮大为惊奇道,
“哦,这个,不瞒你俩说,其实是我之前在家中看书自学而成的,不过,由于我也只是看看书,并沒有亲自接触过那些蛮子和鞑子,所以我会说的也不多,就会说个‘你好’和‘你是谁’这两句,这一点还希望你俩能帮我保密,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小颢,尤其是你,千万不要告诉你姑父父母,”李天宇知道如果这些传到对自己知根知底的老爸老妈耳中的话,估计他们绝对会拉着自己去做亲子鉴定了,在这种封建礼教下,如果让他们发现现在的这个人不是他们的孩子的话,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要我不告诉姑父姑母也可以,那天哥你得把刚刚说的那两句话也教给我,”小正太眼球一转,狡黠地说道,
“我靠,你要挟啊,小颢,”李天宇见这小子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忍不住骂道,
“怎么了,你要是不同意的话,嘿嘿,我今天回去就告诉姑父和姑母,”小正太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说道,
“好,好,算你小子狠,我跟你说,我还就真怕你这样要挟呢,”李天宇咬牙说道,
“其实,天宇,我也挺好奇那突厥话的‘你好’怎么说的,”
“听好了,突厥话的‘你好’是‘亚克西’,吐蕃话的‘你好’是‘扎西得类’,”李天宇沒好气地说道,
“亚克西,扎西得类,”陈友亮一副很好玩的样子说道,
“你骗人,天哥,你刚刚不是这样说來的,”小正太见自己天哥现在所说跟刚刚差了很多,便以为天哥是在糊弄自己,不满地嚷道,
“我骗你干什么,刚刚我是问她你來自哪里的,”看來这小子不傻啊,还能区分出來老子现在说的跟刚刚不是一个语种,可是老子总不能把英语当成新疆话教给你们,再把日语和韩语当成西藏话教给你们吧,好歹老子也是为了你们好,虽然老子也不知道这新疆话和西藏话会不会跟这突厥话和吐蕃话挂上钩,
“那你再把刚刚说过的说一遍教我听听,”小正太不依不饶道,
“好吧,听好了,are you foreigner,? 这是突厥话,空你起哇,啊那他哇都噢夸噢卡啦苦路呐噢,安宁哈赛呦,这是吐蕃话,”李天宇见此,只好无奈地望了小正太一眼,信口胡诌道,反正一下子这么长,他肯定学不來的,
“这么长啊,天宇,”陈友亮惊讶道,他万万想不到一句“你來自哪里”竟然会有这么长,
“所以说了,再难一点的话,我也不会说了,你们现在的话,就先学个‘亚克西’和‘扎西得类’就足够了,”
“哦,亚克西,扎西得类,小颢,亚克西,”
“扎西得类,亮哥,”
李天宇见二人不再过问自己,反复念叨了起來,不由暗自舒了口气,然后又看向身边的那人,只见那人依旧在看着自己,整个脸上,最显眼的依旧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虽然她此刻的装扮有些像那流浪的乞丐,不过李天宇却总感觉她的相貌和气质应该不会太差的,最起码不像是那种放在茫茫人海中便被瞬间湮灭的路人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