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却见这位掌柜不咸不淡地问道,显然对李天宇说的这绝世墨宝并沒有多大的兴趣,当然了,也有可能是他故意装出來的,毕竟干这一行就是要低价买入,然后高价售出的,所以,不管是见了什么绝世珍宝,都得是一副视如粪土的神情和语气,
“掌柜的,您老目光如炬,波涛如怒,见过的奇珍异宝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也还请您老给在下好生勘测一番这幅墨宝,”说罢,李天宇便当面展开了手中的那幅杰作,
就见这位掌柜盯着眼前的这幅字看了半天,时而点点头,时而皱眉头,表情甚是古怪,过了一会儿,他便说道:“敢问公子,可容小老儿拿手触摸一番,”
“这个,不太好吧,要知道写下这幅墨宝的大师可是名噪天下的,很多达官贵人都想掷万金求得这位大师的一字,可是真正求得的也只是数寥无,更何况,之前在下说过的,若是有人辱毁了这幅墨宝的话,按照朝廷律令可是要被处以凌迟的,”李天宇义正言辞地故作为难道,
“公子有所不知,这品鉴字画除了要考究眼力之外,更重要的是就是品鉴这字画本身,比如说从字画的墨迹触感和纸张的柔韧程度,便可断定出那字画的年限和伪赝,所以,若想探个究竟的话,只凭眼力是万万不够的,”掌柜的很是诚恳地说道,
“嗯,掌柜的所言也不无道理,既然如此,那请便吧,”李天宇假意想了想,然后应声道,
只见这位掌柜的将脸凑近了李天宇的这幅墨宝,先是拿手摸了摸那墨迹,随后便又使劲地嗅了嗅,最后竟还舔了舔手指,随即便皱起了眉头,表情甚是古怪,疑惑不解中夹杂着一丝的不可思议,到最后竟然是面色惨白,泛起了哆嗦,一旁的李天宇见此情形,心里却是憋起了一肚子的笑意,
“掌柜的可曾看出來些什么吗,”
“不瞒公子说,老夫看公子手中的这幅墨宝,委实有着大家风范,只不过怎奈老夫眼拙,竟未能识得是哪位大家的杰作,敢问公子,您拿到这幅墨宝应该是在最近几天之内吧,”就见这位掌柜的小心翼翼地说道,
“算是吧,”李天宇见这掌柜的看出來是近期所写,倒也不觉的惊讶,毕竟对于这些对笔墨颇有研究的古人來说,看出來这一点也不算什么太大的难事儿,
“那敢问公子,您可是打京城过來的,”却见这位掌柜的问的语气是更加小心翼翼了,
李天宇听到这句话后,却是微微一愣,不过却也沒太多的表现出來,旋即反问道:“哦,掌柜的是如何看出在下是打京城过來的呢,”
掌柜的见眼前的这位公子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还道是自己猜对了,脸色瞬间又愈发地难看了起來,想起这位公子刚刚所说的那些话后,不由当即擦了一把汗,缓缓地开口道:“看來公子手中的这幅墨宝果然是举世无双,价值连城了,如今老夫亦不敢妄加臆断,”
“哈哈哈哈,原來掌柜的也是这样认为的啊,看來英雄所见略同啊,”李天宇见这掌柜的这般毕恭毕敬地说道,虽然一时也想不通所以然來,不过着实大大地满足了一把自己的虚荣心,
“哪里,老夫万万不敢同公子相提并论,”掌柜的想到厉害之处后,又看了看眼前的这位公子,只见这位公子衣着相貌不凡,气宇轩昂,怎么看也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公子,便连忙诚惶诚恐地说道,
“好吧,既然掌柜的也说了在下手中的这幅墨宝举世无双,价值连城,那想來也不会有错了,还未请教掌柜的,为何要关门大吉呢,我看贵店与那悦香楼也不过是数尺之遥,多方便那些青楼里面的姑娘们前來典卖首饰赎身啊,更方便那些无钱前去潇洒的英雄们前來典卖身家宝物,多好的一门营生啊,我都想干,”李天宇满脸正气地口花花道,
“倒教公子笑话了,不瞒公子您说,这年头,这行当,大都是拿一堆破烂之物当作家珍來卖,如此一來,又怎能赚到钱呢,更不要说淘到什么珍宝了,”就见掌柜的一脸苦相地无奈叹道,
“哦,是吗,那不也至于让掌柜的您就此关门大吉啊,这么好的店面,又摊上这黄金地段,随便做上点妇幼保健,情侣用品什么的,保准掌柜的您日进斗金,要知道这店铺荒废上一日便是搭进去了斗金啊,”李天宇挤眉弄眼地怂恿道,
“这,敢问这位贵公子,何为妇幼保健,情侣用品,”
“哦,我只是打个比方,你就理解为是胭脂水粉好了,”
“不瞒公子您说,这些胭脂水粉的行当,小老儿也不是沒有考虑过,只不过眼下这行当早已被人抢先做了,更何况小老儿也沒有这一行的门路,而且又非妇道人家,更是拉不下这脸面來,所以……”就见这位掌柜的一开始还以为是眼前的这位贵公子真给自己带了什么不错的商机,待得知他所说的商机便是这胭脂水粉后也瞬间黯然失色了很多,
“所以您现在便打算将这福隆当铺给关门大吉了,”李天宇突然计涌心头,顺着这掌柜的说了下去,
“哎,除此之外,小老儿还能怎么办,只可惜我实在是无颜回去面对家中的父老啊,”就见这掌柜的也是假惺惺地有模有样道,因为李天宇分明看到了他那双目间的闪烁,
你大爷的,你这做生意的,既想捞起了脸面,又想赚的金玉满堂,天下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事情呢,既然是出來做生意的,自然要落下这层脸皮了,死要面子活受罪,你见人家青楼的哪位姑娘给自己立牌坊了,李天宇不禁在心里对这掌柜的大加鄙夷道,
“诶……掌柜的这就说错了,所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嘛,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