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当如此嘛,诸位公子,那便楼上请吧,”这位姐姐谄笑道,
“哦,对了,我说姐姐,您刚刚不是说进入贵店的前十位一律是免费的吗,现在这情况,您能不能不把他俩当人啊,”李天宇突然想起之前这位姐姐说的免费政策,便一边上楼一边朝着前面带路的姐姐问道,
“哎哟,瞧您说的,刚姐姐我不是说过了吗,难得几位公子今日和我们凤栖楼如此投缘,这些小事自然是不在话下了,回头还请几位公子别忘了多多关照呢,咯咯咯……”前面带路的姐姐继续谄媚地娇笑道,
“是,是,一定关照,”小正太此时早已兴奋地飘到九霄云外了,满脸神光地点头道,
而李天宇此时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有点不简单,于是看向她背影的目光也逐渐迷离起來,
“喂,天宇,你该不会是看上前面这位姐姐了吧,”一旁的陈友亮看李天宇一副痴呆的表情,便捅了李天宇一下,附耳轻声道,
然而就在陈友亮刚刚说完,李天宇还沒來得及解释的时候,就见前面带路的姐姐像是突然停滞了一下,眼珠向后稍微转了转,便马上恢复了常态,继续一边带路一边说道:
“几位公子,不知一会儿是要喝点什么酒呢,”
“哦,这酒水也是免费的吗,那就挑最贵的來吧,”陈友亮一副哄抢翻车物资的大妈嘴脸说道,
“我说亮哥,你也太掉价了吧,既然是來逛青楼,那自然是要來砸银子的,有哪个不从的话,就直接拿银子把她给砸躺下,”却见小正太趾高气扬地撇了撇嘴不屑道,
“看到沒,友亮,这就叫后生可畏,后浪把前浪推死在沙滩上,姐姐,一会儿给來上一壶上好的碧螺春,至于这位小公子的话,您看是给他上一杯牛奶还是羊奶呢,”李天宇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
“哼,天哥,你才要喝奶呢,姐姐,甭听他的,给我來一坛上好的酒來,”小正太愤愤不平道,
“咯咯咯……这位小公子一看便是性情中人,好,姐姐听你的,给你來一坛上好的长安老坛酒,如何啊,”却见前面带路的姐姐转过身來笑眯眯地说道,
“真的啊,那太谢谢姐姐了,”小正太听到后满眼放光地应道,
于是,李天宇一行三人在这位姐姐的带领下來到了觅柔闺,三人进去后,只见是这觅柔闺竟是一间书香味十足的简约套房,客厅的墙壁上到处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文人字画,有什么张扬的草书墨宝,亦有先秦时的小篆字体,而那些水墨丹青大多为花鸟画,有画争妍斗艳的牡丹的,有画青翠欲滴的竹子的,也有画傲雪凌霜的梅花的,而山水画却有且只有一幅低调地挂在了那不起眼的厅处也赫然地摆了一张大书桌,上面摆放的文房四宝亦是一应俱全,
“这特么也能叫‘觅柔闺’,那咱哥仨都能叫‘竹林三贤’和‘扬州八怪’了,友亮、小颢,看來咱哥仨这次要改花前月下为舞文弄墨了,”李天宇一边惊讶得说道,一边自顾自地挨个欣赏着墙上的字画,
“我也觉得这些字画有点蹊跷,天宇,”陈友亮盯着墙上的这些字画若有所思地说道,
“管他那么多干嘛呢,天哥,亮哥,说不定是刚刚那位姐姐看咱们像是才华横溢的才子,所以便安排了这些,我想一会儿过來的姑娘一个个也绝对是知书达理,诗词歌赋精通的才貌双绝的佳人,”只见小正太说着说着竟忍不住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看到最后,李天宇竟怔在了那幅山水画前,似是那幅画有着一股无可言喻地魔力一般在吸引并吞噬着李天宇的灵魂和思想,
“啊,我想起來了,这应该是那韩老先生的秀美江山图,不,不对,这不是韩老先生的真迹,应该是临摹的韩老先生的秀美江山图的仿品,”陈友亮如梦初醒地跳起來喊道,
“陈公子果然是好眼力,好学究,”就在李天宇还沒來得及问其中所以的时候,之前的那位大堂经理姐姐已经端了一壶热茶送了过來,对陈友亮啧啧称赞道,
“友亮,到底是怎么回事,话说你什么时候也获得书画鉴赏的技能了,”一旁的李天宇还是满头雾水地不解道,
“我说怎么会有点似曾相识却又莫可名状的感觉呢,原來这是一套顺序倒置过來的秀美江山图的仿品,”陈友亮颤抖着指着墙上的几幅画冲着那位姐姐兴奋道,
“沒错,陈公子,这正是一套顺序倒置的秀美江山图的临摹本,正是因为那真迹已为皇上所收藏,所以这仿品便不宜露面于世,因此只好将这仿品的顺序颠倒一番,不过,陈公子又是如何看出來的呢,据我所知,那韩老先生的秀美江山图,除了他本人以及皇上和当时的几个近臣之外,便再也沒有人有幸目睹过,”只见这位姐姐先是点头地肯定道,然后便是双眸狡黠地笑着问道,
“是啊,亮哥,你是怎么看出來的,这秀美江山图我也听姐姐说过,她这一生的愿望中就有想亲眼鉴赏秀美江山图这一条呢,”小正太也是满脸不解地说道,
“那秀美江山图的真迹我自然是沒有见到过的,不过那画中的奥妙我听人说过,相传当年正值太子年满拜师学艺之龄,皇上便询问了太子想寻得何样的先生來教习他,太子说要寻一位德高望重,精通治国之道的大师拜为太傅,当时有人举荐房丞相和杜丞相,但是却被皇上否定了,于是皇上便想安排魏丞相做太傅,但是太子却又觉得不妥,此时,便有人进言举荐韩老先生担当太子太傅,之后,皇上便传來了韩老先生,询问韩老先生的意见,不料韩老先生却是沒有表明态度,而是恳请皇上恩准自己当场作一幅画,后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