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兰!香兰啊?香兰!”
“少爷,我在呢,少爷!”
“还不快快现身!”
“少爷,奴婢在屋子里为少爷整理床铺呢。少爷稍候,奴婢马上就来了。”
“搜噶。也不开个灯,呃,也不掌灯。那么暗能看清楚吗?”
“奴婢自小习惯了,这就出来了,少爷。”
“哦,出来的时候记得掌下灯啊!”
“遵命,少爷。”
雅兴达,没想到这小妮子这么在这么暗的情况下都能看清楚东西,那以后老子岂不是有可能晚上被他偷看了。什么?老子肤色比较黑,大晚上基本跟隐身一样,根本就是透明的,看不见。香蕉啊,老子还特么溶解升华呢!老子可是标准的古铜色,哇咔咔,尤其是现在嫁祸于李宝儿身上,更是白的惨无人道,惨绝人寰,天地不容。闹闹的,怎么会跟隐身一样呢?做人要老实,要像阿亮一样。我去,灯终于亮了,不愧是大户人家,用的灯油就是好,莫非是93号汽油?估计不是,不过已经足可以让老子的屋子充满光明,充满温暖,充满希望了。
“少爷,奴婢且去为少爷打水,一会儿便服饰少爷洗脚。”
“那个,香兰,从现在开始,你必须任何情况下都得自称奴婢,听到没?以后再也不准改了!少爷为你分析过了,你属于那种类似受虐狂的一类人。 而对于这种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去虐待他,正好和虐待狂配对。以后少爷就不负众望的担当了这个出力不讨好的艰巨任务了。你怎么也这样看我?少爷可是拿着自己的人品就帮助你的。之前又不是没跟你说过,你一直改不了,那少爷只好成全你了。”
“少爷好坏,奴婢不理少爷了。”
说罢,小香兰就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跑出去了。那样子,就差狠狠地跺两下自己的香莲了。活脱脱一情窦初开的小少女。那么,老子到底要不要把她给推倒呢?到底是要呢,还是要呢,还是要呢?好吧,为了对得起自己,对得起李府,对得起阿亮,对得起各个路人和观众,自己就果断不推倒了。
“香兰,你给我回来!怎么说走就走了!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少爷吗?还有这个李府吗?还有这个大唐吗?”
“少爷,你,你,奴婢打水去!”
就见正跑着的香的话,差点没载到,身形颤了两颤后,马上恢复了正常水平。于是便象征性地往回扭下头并就此发表了以上言论。不过,此时,香兰小镁铝表示压力很大。于是,拼命地加速,准备随时逃脱自己背后射过来的两道像那两把咸鱼尚方宝剑一样的邪恶的目光,然后身负黄色炸药去终点炸掉那黑色的碉堡。
哎,没办法,别人都在装正经,因为自己内心不正经,所以才去装正经。而老子一直都在装不正经,那是正经是来自老子内心和灵魂深处的呐喊。这年头,别人都在装处,那老子只好装经验丰富了。阿弥豆腐!
“凉,风有幸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的如年,虽然我不是,诶?桌子上怎么有封信啊?香蕉那个芭拉!忘记了,老妈刚才吃饭的时候还跟我说过今天下午有人给老子送信了。话说也不知道是谁,好吧,那就猜一下吧!肯定不是友亮,李峰,因为当时他俩都在老子身边,有不在场的证明。既然老妈说是从外面送过来的,而且老子记得唯一跟别人说过自己家住处的就是…… 梦瑶小姐?!”
于是乎,李天宇远远地对着那份信便屏息凝神,左手自然下垂,右手紧握,蹑手蹑脚般的朝着信慢慢地一步半个脚印地走了过去。不过,说来也怪,此时屋子里就李天宇一个人,所以屋子里一片寂静,出奇地静,很有气氛的那种。但是,什么意外的事情的没有发生。只见那封信还是动也不动地躺在书桌上,面朝桌面背朝天,就像现在的阿亮一样,不过,阿亮面对的是电脑桌面,被对着后方的天空。于是乎,李天宇站在离桌子根号三千克处停了下来,伸出自己的右手对着那封信左右走了几步,然后又换左手对着那封信右左走了两步;那样子好像两个绝世高手互相切磋一样。最终李天宇终于停止在最初的单摆原点,就速度最大加速度为0的那个原点,来了个二十四式杨氏还是吴氏抑或是李氏和阿亮氏的太极拳的起势或者收势。然后信步走向了那封动若磐石般的书信。
“接下来就是见证jī_jī的时刻!jī_jī永远只有一个!”走到桌子跟前后,李天宇便拿着自己的左手来拿着自己的颤抖的右手去拿那封颤抖,啊不,异常淡定的信。
“‘千万不要翻开这个信封,否则不幸的事情即将发生!’闹闹的,谁在说话,雅兴达,老子是不是太紧张了,不就是一封信吗?不至于吧,老子日后可是八旗子弟,啊不,是天羽盟的总瓢把子啊。淡定,估计那个声音不一定是来自内心的声音,是老子想太多了的缘故。大不了老子被贞子一样的女鬼给非礼了。怕神马,神挡杀神,佛挡诛佛!”
“少爷!”
就在李天宇刚拿着自己的左手来拿着自己的颤抖的右手已经碰到那封颤抖,啊不,异常淡定的信的电光火石瞬间,李天宇的手便又像毒蛇攻击一样“唰”地缩了回来。此时,就差香自己手中的木盆给“啪”地一下自由落体了。
闹闹的,吓死哥了。怎么每次这小家伙出现的时机都这么巧啊。老子会不会因为她而少活几十光年啊?阿弥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