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我……我做错了什么事吗?母后……是不是天歌他惹你不高兴了?”
一听到“天歌”这个词,皇后的脸上立刻满是黑线。
“母后是怪女儿不该出京是吗?”柳天姿很无辜:“是他要出京的,女儿本来不肯,但……但想到母后说的三从四德,就……就答应了。”
“三从四德?”皇后艰难地说出四个字。
“嗯,出嫁从……从从从夫!”柳天姿好害羞,小结巴。
“夫?!夫?!”皇后重重吐出两个字:“休想!永远都别想!”
柳天姿大惊失色:“母后又怎么了?你为什么这么说?他……他……他是母后你选择的啊。”
“母后瞎眼了!”
啊?柳天姿的眼睛睁得好大。
“而你呢?”皇后一字一句地道:“你千万别说你不知道这狗屁天歌就是……就是你那个混账情人叶天!”
“啊,母后,你……你别吓我!天歌怎么可能是叶天啊?不可能的,叶天还在万古塔,我……我已经忘记他了,我心思好不容易转过弯来,我……我……我心里好乱……”
“天歌就是叶天,叶天就是天歌,好手段啊,通过这种方式想让母后主动成全你们!”
柳天姿久久地看着母亲,仰面而倒!
皇后大吃一惊,伸手接住,能量一冲激,柳天姿悠悠醒转……
“母后,我……我……我服从你的命令啊,我真不知道他是那个坏蛋,我……5555……”扑进母亲的怀里哭得昏天黑地。
皇后的心头一点点地软,女儿真的不象是知情的,哭得这么伤心。
“好了好了,这次是母后的错!”皇后长长吐口气。
“女儿不敢说母后的错,女儿是命苦,女儿已经想通了,打算跟他一刀两断的,打算遵从母后的旨意嫁给另一个人,为什么老天还不肯放过我?要这样戏弄我?为什么啊……”再哭!
皇后被她又哭又诉的弄得完全没有主意。
如果女儿与那个混账串通一气来欺骗她,她有的是脾气可发,但现在女儿太无辜了,太可怜了,跟一个男人被自己弄黄,在自己指定下,她表现得很乖打算嫁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却偏偏依然是原先那个混蛋。
虽然皇后一肚皮的无名火,却也发不出来,因为这一切不是女儿的错。
“好女儿!别哭!”皇后轻轻拍拍她的肩头:“母后会为你出气的,将这个贼子碎尸万断!”
“啊?”柳天姿猛地抬头:“母后……还……还还还不放过他啊?”
“放过他?不可能!此子辱我凤凰皇朝,皇朝与他不共存于苍天之下!”
这算是最重最重的誓言了。
柳天姿大惊失色:“母后……他他他阴错阳差的总是做我的丈夫,可能真的是上天的旨意……”
“总是?”皇后目光一落,盯着她,柳天姿下巴都红透了,在母亲目光下悄悄回避。
“这次……这次又做你丈夫了?”
“嗯!”柳天姿好害羞,好委屈:“我……我不肯的,但但但他是母后指定的人……力也大……女儿一想到母后的嘱咐就一时心软……”
“少将母后拿来当挡箭牌!”皇后大怒:“又一次做你的丈夫?你会分不出他是那个贼子?你你你……你分明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才跟他演一出戏骗母后!”
“啊……不是!”
“不是?”皇后道:“那么你回答我,你怎么可能在根本不喜欢一个人的前提下,那么快就跟他上床?”
“他他他他强迫的……”柳天姿回答得好没底气。
“强迫的?那你绣楼中的那次呢?也是强迫的?”
啊?柳天姿站不住了,王宫里做的那个也露了?母后怎么会知道?
“果然印证了本宫的判断,在皇宫里你们就已经串通好!还真的有那么不要脸的事情发生!”皇后怒火万丈:“入幻境!”
手一抬,柳天姿一声大叫进了幻境,最后的瞬间,她终于算是明白了,母后其实根本没抓到她的把柄,是诈出来的。
是她自己经验不足,在母后连番轰炸之下片刻间麻了头,很快就露了破绽。
而皇后呢?算是经验丰富,她一想到两人有可能串通,就觉得女儿的转变有些不正常,转变得还是太快,与女儿坚定的意志不相符,以女儿的性格,她喜欢上了一个人,至少会守上十年二十年,就算打死都不会变的,如果说时间过了十年二十年,她与天歌再相处个十年二十年,慢慢改变立场倒还有几分可信度,仅仅几天时间就转变,而且连强暴的事儿都接受了,只能说明是她自己愿意,只能说明那个人就是她的意中人。
一想到两人串通,她也很自然地想到绣楼里有问题。
两人已经突破了那道防线,是真正的干柴加烈火,成天关在一个小屋里窝着,会不弄点事出来?
她也想到最后那天早晨,就是她将周围侍女全撤走的那天次日,叶天早上从贵宾室出来,似乎还有意显示自己晚上是在贵宾室住,这种标榜本身就很可疑。
将绣楼里的事无中生有地一诈,女儿立刻傻眼,就表明他们是真的办了这事!
皇后心中那个气啊,一波接一波!
……
皇后走出静室,仰望苍穹千万皇朝精英,一字一句发布命令:“皇朝铁血精英听令!”
“是!”
空中传来整齐的回音。
“以此为基,搜索百万里,但见叶天,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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