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这就难怪了,团中央十几个机关单位,如果真到了搞活动的时候,再多的设备都是问題,也许可以到兄弟单位商榷借用场地,问題是临近年关,哪一个单位不是在筹备活动。
偷个空档,刘枫和刘忻妈妈耳语几句,小妇人会意的点点头,把黄鹂拉到一边,就听小鸟一声尖叫:“欧耶。”这一嗓子,所有人都看过來,就见小鸟紧紧抱住刘忻妈妈,“谢谢,谢谢阿姨,您可是帮了我们大忙了呢。”
然后,小女孩真的像小鸟一样飞过來:“科长,阿姨说了,这里可以为我们专门准备一间练歌房,免费的。”
李唐风、张静璇和赵菲三个面面相觑,李科长轻咳一声:“为什么,有什么条件。”
“阿姨说,彩排的时候在忻馨餐厅大门口。”小鸟兴奋的小脸通红,“免费表演,算是广告费,练歌房可以无限期使用,前提是一个月在门口演出一场。”
张静璇眼前一亮:“还有这样的好事,李科长,这事干得,无本买卖呀。”
赵菲扫一眼安坐一边的刘枫,这个人似乎和那位老板娘不是一般的关系:“好是好,会不会剧透。”
“沒什么剧透不剧透的。”李唐风终于表现出科长的气度,大手一挥,“小鸟,这件事干得好,我们也不占老板娘的便宜,以后每个周末都來练歌,每次都帮着來一次路演。”
李唐风这个人很有意思,燕京城部委机关的干部,都很有一股子傲然的气质,似乎自己是高高在上的,黎民百姓不过是尘世间的。
这位年纪不大,心境很好,似乎沒有一点这样的想法,不知道是不是常年下乡搞宣传的结果,最起码这个干部接地气,越是和团中央的干部深入交往,刘枫就越欣赏这里干部的那种精气神。
一直以來,刘枫就想要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中工作,似乎只有这样的场合,才能让他彻底的放松身心,而不是整天陷于那些勾心斗角的事物中,甚至沒有精力工作。
张静璇看向刘某人:“小刘是不是也露一手,可不要保守喔。”
刘枫笑笑,刚要说话,小鸟把脸凑到他面前,只剩下几厘米的距离:“喂喂喂,张导可是很少向人发出邀请的,你可要给我争气呦。”
赵菲抿嘴轻笑:“小鸟这话说的,好像你不过是小刘儿子的候补干妈,怎么听上去好像是后妈的样子。”
这个80后女孩大方的很:“切,候补干妈和后妈不就是差两个字么,有什么了不起。”
“我我唱歌。”
刘枫发现,如果自己继续和这几位在一起,搞不好会崩溃的:“多少脸孔,茫然随波逐流,他们在追寻什么,为了生活,人们四处奔波,却在命运中交错。
多少岁月,凝聚成这一刻,期待着旧梦重圆,万涓成水,终究汇流成河,像一首澎湃的歌,一年过了一年,啊…一生只为这一天,让血脉再相连,擦干心中的血和泪痕,留住我们的根。”
一曲童安格的《把根留住》,登时震惊全场,谁也沒想到小鸟捡回來的这个刘封,居然会唱得如此精彩,大家都有惊艳的感觉,刘忻妈妈深情的看着那个男人,从单于乡开始,看着这个男人一步步走到今天。
也只有在和大风会所的女人们交流,小妇人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走到了哪一步,原來原來他已经当上了白山省副省长一样的高官,这些年默默地守候在他身后,小妇人感觉特别的充实,尽管男人很少会來陪伴她。
这种心有所属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