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皱皱眉:“成皎,不要乱说话。”
“可是,爷爷,这个刘枫欺人太甚,实在是太过份了,我不信这件事沒有他在幕后推动,否则无法解释现在的局面。”
杨成皎恨得咬牙切齿,在他想來,一定是刘某人下了阴手,才会让全国的地方团组织行动起來,杨老是聂九常上一个时代的人物,比聂九常年长一旬有余,现年已经近九十了,当年声威赫赫的人物,此时更像是一位慈祥的老人。
老爷子轻叹一声:“成皎,谁推动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次动作是不是合理,是不是有利于国家,有利于民族,有利于团组织。”
“可是。”杨成皎终于沉静下來,仿佛老人深邃的目光有着魔力一般,“我明白您老说的,可是这件事从下面先期动作,搞得我非常被动,如果响应未免被人视作拾人牙慧,如果继续沉默,嗨。”
杨老深深看一眼孙子,他对这个孙子寄予厚望,问題老人不是官场调教师,显然不具备调教孙子的智慧,这哪里像当年,更多的是行政命令,根本不像教学生那么费劲。
老爷子缓缓说道:“成皎,爷爷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就这件事而言,刘枫沒有做错什么,不管地方团组织的行为是不是他暗中推动,紧密联系群众这个思路沒有错,为人民服务的思想沒有错。
当年我们这些老头子见识过这个小家伙,那时候他还不到三十岁,不得不承认,当时的他比你优秀,即便是现在,这个人具备的素质也不是你能可以比拟的,一个人想要进步,最基本一点是有一个清醒的认知。”
老人不厌其烦的和孙子沟通,问題是教育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达到目的的,长期家族的教育方式,已经养成了杨成皎自负的姓子,目无余子的他,甚至沒把很多世家子弟放在眼中,更何况是狱警之子。
实际上不只是杨成皎对这次的事件赶到意外,诸多世家都对刘某人的号召力感觉到了威胁,不是每一个人都像杨成皎那么想,大家更看重刘某人在团系中的影响力,很显然,刘某人已经变成了事实上的团系领军人物。
至于说杨成皎这个名义上的团中央第一书记,一定层次的干部都无视了他的存在,仅仅是这次事件的反应速度,就已经很说明一个人的能力了,身为第一书记,反应如此迟顿,不管这件事是谁推动,最起码的反应还是要有的。
如今的团中央,刘枫时代的老人沒有几个在高位,借助这次新流官制的试行,书记处书记和部长都步入地方官场,这是一次难得的机遇,任何有实力走出去的干部,都不会放弃。
人员流动最大的,无疑是当初农村工作部的一群精英,这些人积累了丰富的政绩,同时也经受了满负荷工作的考验,刘枫时代的农村工作部,工作强度不是一般的大,这样锻炼出來的干部,很受地方欢迎。
农村工作部正处于人才青黄不接的时候,像小鸟那样的干部不过是部门型的人才,远不到挑大梁的时候,至于说地方团组织新充实进來的干部,多数都是世家子弟借机上位,这些人和杨成皎极其相似,说的多做得少。
这就导致了团中央在此次行动中,完全哑火的事情发生,如果有几位可以和杨成皎抗衡的干部,想必也会有不同的举措,问題是为了给杨书记清除执掌的障碍,诸多资深干部都在杨家的刻意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