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必须是、永远是。”石锦文睁大一双泪眼,恋恋不舍的看着卢书记,此时似乎这张脸顺眼了很多,“不管锦文到了哪里,做到哪一步,我都是书记最亲近的人,请您放心。”
看着石锦文收拾好地上的垃圾离去,卢秋怡狠狠的瞪一眼从休息间走出來的袁刚:“是不是舍不得。”
“怎么会。”袁刚脸上沒有丝毫的不渝,“今生有了秋姐,我已经心满意足,那些沒有内涵的女子,我是看不上眼的。”
卢秋怡心下稍安,兀自嗔怪到:“你怎么就知道石锦文沒有内涵。”
“嘿嘿。”袁刚猥琐的一笑,“这个秋姐就不如男人了,男人看女人,有一整套的秘诀,要不小弟跟你说道说道。”
说着话,那双色迷迷的眼睛,一个劲在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溜,那双眼睛所到之处,让女人仿佛感觉到有一双怪手游走而过,瞬间想起刚刚的那种腾云驾雾的感觉,女人感觉自己浑身都要软了:“你你混蛋。”
对付这种几乎沒有品味过情爱滋味的老女人,袁刚有着太多的手段,仅仅是语言和眼神,就已经让女人娇喘不停,男人却不放过几乎软瘫在座椅上的女人,轻轻走到女人身后,轻轻在耳后吹一口气:“啊······”
一声曼长的呻吟从口中溢出,女人再也沒有了一点反抗的念头,哪怕仅仅是言语上的拒绝,女人刚刚经历了今生唯一的一次极致**,不不是一次,而是连续的、不间断的**。
对于今生沒有超过两位数欢爱的女人來说,这种体验简直比毒品更加让她沉迷,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哪來的那么多精力,更不知道会有那么多的花样,当登上巅峰那一刻,男人让她做任何事都可以。
唯一让卢秋怡书记耿耿于怀的,是袁刚看向石锦文的眼神,那是一种贪婪的眼神,像是要把小秘书吃干抹净的眼神,这是卢书记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于是才有了今天的安排。
对于刚刚品尝真正男女滋味的女人來说,之前四十几年都是白活了,现在她要为自己活,活得精彩,女人再一次充满了斗志,仿佛男人注入的是无穷的力量,完全可以战胜最强大的对手,何况一个区区的刘枫。
此时女人的心中膨胀着,一定要成功上位,一定要让那个无视自己的小白脸丢人现眼,是时候开始全省布局了,石锦文就是卢秋怡妙手生花的一步好棋,那里有芮蕊,刘某人绝对会有相应的布置。
别的不说,对于刘某人的折腾劲,卢秋怡还是念念不忘,有了他的折腾,尙婺市的未來可期,这位书记似乎忘记了,假如她把刘某人折腾走了,谁还会在匡庐省帮她折腾。
就凭这位自己,想要搞经济不行,搞政治也不行,难道全靠新傍上的小情郎么,沒有人会看低自己,总是在想着,他能我也能,有这种想法的,卢秋怡不是第一个,从当初的聂四虎,到后來的西门无风。
沒有想象力的民族是可怕的,但是一个人仅仅拥有想象力是不行的,很多事真的是看花容易绣花难。
林虹沒有去政斧宾馆,直接跟刘枫要条件:“别拿政斧宾馆的东西糊弄我,老领导,你可要好好安排一下,反正你个人买单,不存在什么问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