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鹤左支右绌,而诺澜却犹如闲庭信步,自己明显不是她的对手,于是便想先逃走,改日再想他法,诺澜见他想逃,运起凌波微步便跑到他的前头,决定不再犹豫,一手搭在他的手臂穴道,运起北冥神功,只觉一股内力便源源不断的吸入她的体内。
云中鹤感觉到体内内力泻出,十分难受,恐惧的怒喝:“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北冥神功是内力越强,吸取别人内力的速度便越快。所以,诺澜吸完云中鹤的功力也不过片刻的事。诺澜放开手,只见云中鹤立时萎顿倒地,眼神涣散,上气不接下气,嘴里赫赫的:“化…功…大…法!”
“孤陋寡闻真是要不得呀!”诺澜感叹之后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吩咐严婆婆道:“严婆婆,把他给我丢出去!”
她不会亲手杀了他的,为这种人可不值得脏了自己手。不过没有武功的恶人会有什么下场她已经不用去想了。
“娘,你好厉害呀!”语嫣跑到诺澜什么,高兴的说道。
“王夫人,你没事吧!”段誉也过来说道。
“我娘武功那么厉害,才不会有事呢!”王语嫣说道:“倒是你,又不会武功,刚刚还跑上去,还要我娘救你。”
“语嫣妹妹…我…我…”段誉手足无措的不知道怎么说。
“好了,语嫣,不要说了。”诺澜拍了拍语嫣的肩膀,对段誉说道:“段公子,你确实需要练一些武功了。”
“我爹爹和伯父也说要我练武,学打人杀人的法子,可是我从小受了佛戒,不喜欢学打人杀人的功夫。”段誉说道
诺澜说道:“那你练好了功夫不打人、不杀人就是了,练武也不是非杀人不可,有时候是为了自保,有时候是为了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而且,一个人要做善事还是恶事是由自己的意志决定了,和有没有武功并没有关系。”
“这么说也对!只要我自己秉承着慈善之心,不用武功打人杀人也就是了。”段誉说道。
诺澜继续说道:“杀人也不一定是恶事。如果一个人穷凶极恶、坏事做尽,你若是杀了他那便是解救了许多将来会被他害的人,这杀人也就成了救人!我说的对不对?”
“对,您说的对!”段誉说道:“可是也不一定要杀了他,只叫他不能继续为恶便是了。”
“那你要是不会武功,怎么止住坏人,叫他不能继续为恶呢?”
段誉两手作揖,弯腰鞠躬道:“那我拜您为师吧!您叫我武功吧。”
诺澜推辞道:“那倒不必,我和语嫣不日就要离开此地。你段家自有家传武功,你还是先学会了再说吧!”
“啊,你们要走了!”段誉失望的叫道。
“在这里也住了一个多月了,是该回去了!”诺澜说完便走了,背后两个小的声音传来。
“你家住哪儿啊?”
“我家在姑苏曼陀山庄。”
“那我以后去看你吧。”
“好啊,你要是去了,我也请你去苏州城里玩儿,那儿的风土人情与你们大理可是大大的不同。”
“热闹吗?”
“那当然……”
几日之后,诺澜带着语嫣又开始了坐马车的日子,一路游山玩水行了一个多月,到了河南境内。她此次的目的是打算去见这个身体的父亲无崖子一面,而无崖子此刻应该是在河南擂鼓山。
擂鼓山有个天聋地哑谷,是聪辩先生苏星河创立的聋哑门的所在地。诺澜派瑞婆婆先行打探到它的所在地送上拜帖可惜被苏星河退回,于是她决定带着语嫣直接上门,这次还没进谷便被两个又聋又哑的聋哑门弟子拦住,往外赶。
诺澜奇怪,苏星河虽然装聋作哑、掩人耳目,但也不是不见人呀。远处的声音很快便叫她知道是为什么了。
“星宿老仙,法力无边,神通广大,法驾中原……”声音是从谷内传出来的,这么说,是丁春秋正在里面,所以苏星河才不见客。只是,她倒偏要进去瞧瞧。遂也不管那两个聋哑弟子,拉起语嫣运起轻功便进去了。
诺澜越来越近,只听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师兄,你还是不肯说,那个老贼死前到底把神功秘籍都藏到哪儿了?哼,好,装聋作哑,记住,你破誓言之日就是你的死期!”
“我道为何聪辩老人闭门不见,原来是有只恶狗在这里,怕吓着了客人。”诺澜一手拉着语嫣,直接无视了星宿派的那群敲锣打鼓的小喽啰,朝苏星河与丁春秋所在大厅走去。
“你是何人?”
诺澜见他面色红润却满头白发,手里摇着个鹅毛扇,心知他便是丁春秋了,于是便道:“我知道你就是‘星宿老怪’丁春秋,你却不知道我是谁?看来你的法力无边也不怎么样呀!”
“哪里来的臭丫头,敢对本大仙无礼。”丁春秋一边说话一边诺澜这边扇了扇手中的鹅毛扇。
“哼,你就是个老妖怪!”王语嫣看这老头敢对她娘出言不逊,于是骂道。
丁春秋心里却在惊讶,他刚刚接着扇子就洒出了毒粉,这两人中了他的毒居然会没事,猜测她们也是用毒高手,他自己心胸里来不宽,又对自己用毒的本事颇为自负,决不允许世间有比自己还厉害的用毒高手存在,所以打定了主意一定要除去她们。
其实诺澜根本就不知道刚刚丁春秋已经给她们母女俩下过一遍毒了,她是因为自身有空间护体,早已百邪不侵、百毒不侵,而且早先前就把空间里就有的避毒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