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颠簸了半日,见路边有一个靠山而筑的独家小饭铺,两人停下决定吃些热饭热菜。只是诺澜两人还在等菜的功夫,小饭铺来了三个人打尖。
这一家三口虽然打扮简陋,分别装作趟子手、仆妇,但是这一家子只是改了一下衣服,但是从行为举止中透露的那股傲然之气还是能看出与寻常百姓有差别,更何况诺澜两人先前又见过他们,所以一眼就认出来,这是福威镖局的林震南夫妇和他们的儿子林平之。
诺澜与令狐冲相视一眼,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了他们。
林家三口从一进饭铺便四处打量,特别是对除了他们以外的客人诺澜两人特别留意,不过见到是两位老人家,觉得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便不理了,转而点了几小碟,催促店家道:“店家,我们急着赶路,你给快些!”
可是叫了两声,却是无人答应。林震南心知不对,拿起剑冲进内堂,诺澜两个也好奇伸头去瞧,只见刚刚还活生生的店家夫妻俩,此刻却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林平之变了脸色,知道这怕是青城派追上来了,现在也不知道有多少敌人隐在周围,他虽然慌乱,但是怕牵连这两位不相干的老人家,他好意说道:“这里出了人命,以免麻烦上身,两位老人家快走吧。”
他正奇怪为何这两老人见到命案面上却并无惧色,就听见一阵清朗的笑声从不远处的松林中传来,转眼一个二十三四岁的青衫长脸汉子便出现在饭铺之前,满脸不屑,嚣张地说道:“想走,可没得那么容易!”
林平之见此人乃是青城派的仇家,想起往日相处的几十个镖师纷纷惨死,头脑一热拔剑便向他胸膛刺去,可惜实力太过悬殊,人家一出手便震掉了他的剑,将他踢翻在地,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
林震南夫妇急忙抢上前,遮住了林平之,问起对方的来路来。
诺澜看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原来此人便是青城四秀中的于人豪。虽然在诺澜看来于人豪只不过是个小角色,但却是余沧海手下四大弟子之一。不多时,松林里又出来两个青城派的弟子,六人两派一言不合便拔刀拔剑相斗起来。
林震南使的自然是家传七十二路辟邪剑法,而青城派居然也会使辟邪剑法,看样子练了还不止一天两天,这叫他心神剧震、大吃一惊。
诺澜看过辟邪剑谱,自然是见过其上的剑招的。林家用的虽然招式一样,但是没有相应的内力支撑,相同的招式却使得慢吞吞、软绵绵,没有一丝威力可言。所以眼看林震南很快就败在于人豪的手上也不奇怪。
林家三口都被点了穴道倒在地上不能动弹,于人豪大模大样的吩咐道:“陈师弟,你去把那两个老家伙解决了,我们好押这姓林的龟儿、龟婆、龟孙子一家三口去见师父。”
眼看姓陈的青年拿着还在滴血的长剑,狞笑着朝他们走来,一直处于被忽视状态的诺澜两个大活人终于找到了点存在感,真心不容易呀。令狐冲鄙视的说道:“青城派妄称名门正派,居然也做起杀人灭口的事来了!”
“废话那么多,还是留着去向阎王爷说吧!”话音未落,姓陈的腾身而起,手中的剑便朝令狐冲脖子上招呼过来,令狐冲侧身躲过,拿起一张长凳穿过又刺上来的长剑,反手快速扭动,姓陈的长剑脱手,又被令狐冲一脚踢翻在地上翻了几个筋斗才停下。
“哼,原来是硬茬子,今天险些看走眼咯。”于人豪和方人智双双挺剑攻来,令狐冲以刚刚缴获的长剑以一敌二,出招应对轻松写意、并不见吃力。
反倒是于人豪和方人智,以及爬起来围攻的姓陈的青城派弟子,越打越心惊,三人头上冒汗,早已狼狈不堪,对视一眼,反身分别抓起林家三口同时退走。
只是诺澜哪里那么容易放他们走,只见她腾身而起,迅速从他们头顶越过,落在他们前面,一阵金光闪过,青城派三人双目圆瞪,同时直挺挺的倒下,他们眉心处分别插着一枚棱角分明的金花。
林家三口包括令狐冲在内,谁都没有想到,本来是戴在老婆婆脖子上的装饰物,现在却成了杀人的利器。
一直到诺澜解开林家三口的穴道,大家才反应过来。林震南对救了他们一家的恩人自然是千恩万谢。诺澜两人现在的身份是隐士高人银叶先生和金花婆婆,所以该摆的前辈架子自然不能少。
诺澜师兄妹两人从福州出来,本来是要去衡阳参加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的,可是为了防止刚刚才救出来的林家三口再次落入青城派的手里,他们两位‘前辈高人’在林正南十分诚恳的请求下,决定绕道送他们一程。
林家三口此次是要北上洛阳投靠王夫人的父亲,中州大侠、金刀无敌王老爷子。由于路途遥远,诺澜两人也只是送到差不多一半的路程,确定青城派的人没有追来,才卸了伪装,转道快马加鞭,直奔衡阳。
紧赶慢赶,总算还来得及参加金盆洗手大会。眼看快要到衡山城,天却要黑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除了山就是树,除了树就是草,诺澜两人只得在山上找个山洞将就一晚,明日再进衡山城与师门回合。
眼看天色黑透了,他们才找到一个山洞,只是还没走进就听到里面传出些声音来。
“你,你放我走吧!”
“呵呵,小尼姑,你说你生的这么好看,做尼姑多可惜呀,今天晚上你就陪我睡一睡……”
“啊,啊,淫贼,你,你不要过